秦素素此时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不在乎,她现在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坐在青御桥身旁,一脸温和的男人,仔细看男人长的和青御桥还有几分相似。
男人看着她戒备的眼神,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对这孩子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和我血脉如此相近的孩子。”男人估摸着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要好好保护这孩子,这孩子的血脉太过浓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秦素素一脸委屈的对着青御桥的曾祖父说道,“我倒是想好好照顾她,只是她醒来怕再也不想见到我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男人看着秦素素面上虽然委委屈屈,但是眼里却满是算计,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对自己的后代来说是好还是坏,“这孩子记忆中那些关于你所做的恶事我会改变成刘骜哲和那个小木偶做的,只是将来你若对她不好,或是没有尽心保护她,我定也不会让你好过!”
男人见秦素素还想开口说什么,继续道,“你杀了我的一个血脉,我本来应该和你生死相斗的,但我看这孩子和你缘分不浅,我又实在是喜欢这孩子,便不打算和你计较,你若还想要什么,我也是不会给的!”
秦素素见自己那点小心思被识破了,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趁着男人不注意,直接把青御桥抱在怀里,这摸摸那舔舔,最后还当着人家曾祖父面来了个法式湿吻。
男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慡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两句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木偶的青年给打断了,青年伸出一只手,满目深qíng的对着男人说道,“柯黎,我们该走了!”
青柯黎看着青年的眼睛笑了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萧布华,你长大了呢!你要带我去哪?”
“除了投胎以外,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青御桥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车里的,而车正在她们去木法剧院途中的那片小树林中,她有些头痛的摸了摸额头,好像总觉得忘了些重要的东西,“我不是在木法剧院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给紧紧拥住了,“你终于醒了,肚子饿不饿,车上也没什么吃的,就几个面包,要吃吗?”
青御桥看着紧紧抱着她的秦素素有些不适应,她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呢,而且秦素素一身衣不蔽体的样子也很容易让她想入非非,她脸红的推开秦素素,“木法剧院呢?刘骜哲呢?”
秦素素看着青御桥两胸间的吻痕,咽了咽口水,脸上装作疑惑的说道,“什么木法剧院?什么刘骜哲?我怎么不知道?”她并不希望青御桥太过执着木法剧院的事,她怕某一天青御桥突然想起来是她杀了莉莉。
青御桥看着秦素素一脸疑惑的表qíng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却发现耳朵上居然戴着她早已失踪多时的耳钉,记得这耳钉不见的时候她还伤心了许久呢,她总觉得这个耳钉对她很重要,可是她又想不起来这耳钉是哪里来的!
她发现自己居然只有一只耳朵有耳钉,下意识的以为另一个掉了,却无意瞟到秦素素的左耳戴着的不就是自己的耳钉了,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这…这是qíng侣耳钉吗?她又想了想,她和秦素素还没确立关系就这样,好像不太好,便准备把耳钉摘下来,谁知秦素素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这样戴着很好看,很适合你,你把它摘下来多可惜啊!”
青御桥看着秦素素的眼睛,那双眼里充满了足以让她沉沦其中的爱意,她整个人都呆呆的看着秦素素,秦素素看着她那傻样,忍不住的就亲了上去。
一吻毕后,青御桥才回过神然后脸红彤彤的把秦素素推开,没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还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却不知人家早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把她吃gān抹净了,她轻咳一声,“木木呢?她在哪里呢?”
青御桥话音刚落又被秦素素吻了一口,秦素素亲完还砸吧砸吧嘴,语气可怜兮兮的说道,“明明我就在你面前,你居然还去惦记别的小妖jīng,你把人家都吃gān抹净了难道还不想负责不成!”
青御桥白了她一眼,“谁说木木是人了!”她说完又觉得秦素素的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你刚刚说我昨天把你吃gān抹净了?”她看着秦素素全身衣不蔽体的样子,又看看自己身上就只穿了件内/衣,luǒ/露在外的皮肤也遍布了某些不可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