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压在身下,你说这么YD的事qíng,主动被动差别还是有的。确切的说是天壤之别。
他被吓坏了,可能。半天一句,“为什么?”
“我会知道你们民族的语言?”
“除了我的族人,为什么你……”他有些结巴。
你的族人,现在只有两个了吧。起身,拉着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拥有金发碧眼的相貌的人在这里被称为鬼族吧?在我的那个时代,有这样的相貌并使用这种语言的人被称作‘俄罗斯人’。他们生活的国家就叫做‘俄罗斯’。是片广袤且美丽的土地。恰巧是我的祖国的邻邦。我会说几句你们的语言并不奇怪。我那个时代的人们大多数都会说一些其他民族和国家的语言。”也不会像这里的人们那样狭隘且盲目排外。
他无言。内心在天人jiāo战。肩膀有些颤抖。在怨恨吧。生不逢时。可是又暗示了你还有同伴。并非孤单一人。我希望我的心qíng能透过我的体温传递给你。也考虑过,是不是直接告诉你实qíng。
事实毕竟是事实,到最后一刻才让你知晓全部反而是更大的残酷。很担心龙神跳出来给我吃“NG”。更担心你会猛地抽出手来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煎熬好长一段时间,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神似乎些微别的含义。抓他的手更紧了。眼睛死死盯住他。
都这么呆呆的望着对方。
他轻声叹了口气。然后我轻声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男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对方明白我需要他,非常需要他,不会允许他离开,无论以任何理由。
夜很深了。
他把我揽入怀中,在我耳边呢喃,“谢谢你……”伴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披着他的长衣——浅粉的底色上枫叶片片,留有淡淡落叶香。
头疼yù裂。内心却安定,确信他不会就此消失。
有故事的男人最有魅力。有伤疤的男人最惹人怜爱。
坐起身。门外阳光刺眼。可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泰继大人!您不能这么直接闯进去!”门外急行的脚步声。
赶紧把亚美人的衣服脱掉,匆匆塞进装着我随身物品的箱子。动作太猛,心跳的嘣嘣的。泰继正好在这个时候踏进门来。
“神子,我有话想问你。……神子?”
凄惨一笑。扑通。就这么硬生生的倒在他面前。
这孩子克我。这是我昏倒后三个小时后得出的结论,每次他来单独找我,必是我病得最重的时候。他端坐在我旁边。一直在为我施法——驱除秽气。拜托,重感冒需要搞得这么凝重么。但这份心意你还不能不感动。
一脸忧愁的紫公主,“神子大人,你来了这一个月已经病倒了两次了,我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这么下去。都是紫的错,我没有照顾好神子您。”
“你对我很好。我以前身体也挺糟糕的。每逢换季都要大病几场。”拉住她的小手。我对待她没办法不温柔。
“泰继,你也辛苦了。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继续念《古今和歌集》给我听。”
“好。”他起身拿书。
“神子您有这样的爱好阿?”
“不是,只是泰继毫无感qíng和顿挫的声音最容易让我睡着而已。”
“泰继,你来找我有事吧?”厌怏怏的靠在墙壁上。
“并不是非常要紧的事qíng。”
男人的眼睛里能够流露出无限的qíng感——喜悦、期盼、渴求、yù望、仇恨等等等等。
但是我看不出来他的想法。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法。泰继应该是最好打发的,只要尽职的做个好神子。忽然有点内疚,我的爱真的没办法分成九份。那至少能给他点关心吧。
“你陪我聊聊天如何?”
“我不是好的聊天对象。”
“那么就问问你平时的生活。告诉我你会很困扰?”
“我独自住在北山。”
“有jīng灵和你作伴么?”
“jīng灵?”
“有翅膀的小生灵。”
“如果你指的是天狗。”
……
其实他并不是讨厌说话或者和人jiāo流。只是需要有一个引导者。晚饭后,他和紫早早的走了。想让我好好休息。可惜我还有最后一个访客。穿着一件天蓝色点缀暗金色水波纹长衣,有着幽蓝眼眸的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