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堇是个从不废话的女子。她说的每句话全都有意义。看着她垂头寻找话题,我无名火骤起。
“堇你打算瞒我什么。拖住我到什么时候。”我冷冷道。
“听我的,别回去。”她在恳求。
“老爷子又召见昭君了?”
美女不敢看我。
白色细瓷茶杯被狠狠甩至墙角。第二次。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我快步出门。美女在后面扯我的外衣。“别去。柳丫头,我打赌他那个样子,你看了,我怕你和他都会后悔。”
我捏着她的手,“堇。我决不会凭一时血气之勇。我有分寸。你放心。”
确实,之前的事qíng已经盖棺定论。
但是今后,我绝不容再有人胆敢玷污亵渎那朵白莲花。
昭君,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腿?
上次给糟老头下药的剂量足够他三辈子做不成男人。这次应该也不会把昭君怎么样。
卷着一身寒气回到左大臣府。
在卧室外,八位蓝衣卫齐刷刷跪在我面前。
“主子。”
我默默的从袖子里取出几个小瓶。周身yīn冷之气快要冻出冰渣来。“退下。你们几个知道我的手段。”
我蛮横的甩开拉门的时候,没人再敢阻拦。
一片黑暗。眼睛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暗哑的声音传来,“请您离开。我没有信心克制。”
循声走过去,“那就不要克制。”摸到他的脸、脖颈。全都滚烫。
他被老爷子下了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复平日的温柔体贴。
“我绝不想在这种状况下……”
我明白他的心思,这个时候OX常常被认为是对中chūn药那方的一种帮助和怜悯。
“为什么不找个女人呢。”
话说出口,马上后悔了。昨天人家的誓言我今天就扔在脑后边了。
我这种信奉“忠贞不二”的女人,承诺从来都是听听就算。毕竟做永远比说重要。推己及人,以至于昭君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就是。
回忆起上次在左大臣府拦路的女子,每次昭君从老爷子那里回来也许是由她来侍寝。难怪趾高气昂,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可惜被我一句话灭了。
所有和昭君有过chūn风一度、雨露qíng缘的女子,先后被他本人扫清,或多或少还都有我的因素在里面。
罪过阿。本能的排除竞争对手——我还真是当皇后的料儿。
他松开我的手,“您快走。”
只用两片指甲轻轻拈起他肩膀上一点皮ròu——看似不经心,只要找对神经线,这种锥骨的感觉痛彻心扉。
他qíng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看来是很顶级的chūn药——可以将痛觉转化为快感的药材只有几种而已。排除起来并不难。
期盼他喝药后没喝太多水。
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顺着他的口腔仔仔细细的游走一圈。
揪着他的领子顺势把他拉倒在地。再愚钝的男人也知道这个信号意味着什么。何况绝顶jīng明的昭君。
他不再言语。开始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吻我的身体,扯到哪吻到哪。
这绝对是昭君最忘qíng最主动的一回。
我细细品味口中的滋味——记忆中那种材料的味道。
有了。可是,这个是什么。
他骤然开始粗bào。
我疾速掏出手绢捂住他的口鼻。对不起。这次的麻醉剂比上次给貂蝉的药效还要猛烈。
咣当。他应声而倒。
浴衣下,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
摇头,我挑男人外在三项:脸,喉结和腿。
可惜这个时代的男人,腿都不露在外面。验个货都难。
今天终于可以确认昭君是个美腿佳人。
悠然的整理服饰,梳梳头发。掌灯。慢慢记录下配方。
起身倒弄瓶瓶罐罐。先给自己来一副安胎药。随后是解药。最后是昭君的解药,含在嘴里喂给他。
铺好席褥。
这里的人们睡觉,身下铺竹席,身上盖衣服。
我却不依。特意订做了厚厚的chuáng褥和软软的被子。
亚妖孽爬过我的chuáng,体验之后,回去也仿照并改进了自己的安眠方式。
如今枕边人昭君热衷接受新事物。体验之后腰酸背痛qíng况大为减少,睡眠质量直线提高。更是死心塌地追随我“怪异且不合礼法”的前卫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