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备选jian夫,再刚烈果决在我面前都能迅速化作一汪chūn水。更何况,昭君和貂蝉还在服我的独家调养汤药。
女人嘛,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不过,真心希望这最后的备用招数可以永远不会用到。
“泉水,幸鹰的话非常有道理。内大臣大人和源娘娘的个xing差别很大。”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后宫中的女人大概没有能容忍拿自己贞洁和孩子的出身说三道四的。泉水质疑彰纹生父身份的行为必然直接激怒这位xingqíng火爆自视甚高的妃子。
“我明白。我太急于求成了。”少年语毕深深施礼。转身离去。背影看起来相当单薄孑然。
待他走远。泰继忽而现身。“神子,你上次让我留心的事qíng,目前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也是。可能对方还没bī到动用法宝的程度。”
jīng致的瓷娃娃点点头。“神子你怀孕了吧。”
“是。”痛快回答。从不认为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瞒得过这位天才yīn阳师。
“最近怨灵出现,很快就有人出手消灭。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手段。因为不曾封印。”
亚亚的手笔嘛。他要是会封印,我这神子就直接退休了。
“你确实应该小心动用力量。”他难得稍稍迟疑,“这我不是太懂。但你给人的感觉和最初不同了。我认为这是好事。”末了,还不忘追加一个羞涩的微笑。看得我这个心神dàng漾。
母xing光辉普照。难怪最近不战而屈人之兵。
回厢殿。泉水最先告辞。
然后是貂蝉。在院子里对我含qíng脉脉。余光扫过身旁教主——他在酝酿也在克制。
亚洲人普遍含蓄。在房间里动手动脚唇齿jiāo缠OOXX是天经地义的。一旦没了四面墙和屋顶罩着,再豪放的人也要顾及一点影响。但这原则对我不适用。我喜欢主动,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几位美人由不太qíng愿被动接受到心甘qíng愿的主动接受。
但是时间地点姿势体位再怎么无qíng的迅速变换,他们都还是“受”。永远的“受”。都等着我把握主次和节奏。
于是,貂蝉看着我,我看着貂蝉。对视半分钟,没等到我的明示暗示,终于有些失望的走了。
教主执着的目光还黏在貂蝉后背,直至美人消失在视线里,微微的松了口气。
瞧这点出息。斜着眼睛白他。扭过身走到昭君面前,摸出手炉,晃晃,问,“送我啦?”
美人点头。我轻柔的拂过他吊着的残臂,略带愧疚的说,“对不起。”
不回答,只微笑。清澈的眸子一阵阵反光。
教主很平静的凑过来,“我们也告辞了。”说着抱起我一个瞬移蹿出数丈。
“喂,咱们和翡翠同路的。”我抗议。
“同路未必同行。”
这是刚才那点涌出来的酸水没地方泼呢。
“你的勇气和脸皮都挺让人难以招架。我哪点让你不满意?”教主终于憋不住了。
“你们的吻手吻面礼,还不是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然后再亲好多下……”
“好了好了。”他投降了,“一点亏都不吃。”
拽着他一绺金发,笑眯眯的回答,“亚亚,更年要静心。”
回到寝殿。
美人铺被子。我的女官在殿外拉住我,悄声道,“娘娘……源,就是您打发的那位典侍,下午没了。”
我抬抬眉毛,“宫里没的?服毒?”
那姑娘当时虽然失望,但身上绝无决绝之气,我不相信这样的女孩会因为削职想不开。
“是。娘娘小心。”声若银铃般动听的女官垂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二十多年未见的鸩杀再现江湖了。
谋害昭君貂蝉的chūn药都是经由太医院送进宫中。这笔帐应该算在女六条宫身上。
而慢xing急xing致命毒药,和yù给我教训的那次——幕后黑手,可就是另一位了。
我翻看当年的宫内典籍时,记得源家女御,在贤子还在的时候,刚好也是典侍。贤子去世,她由典侍、更衣一步步达到今天的女御之尊。皇后之位触手可及。这个时候怎么能留下把柄给人利用呢。
思索着走回卧房。美人在翻书。见我进门,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