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点头,“我信。”抿抿嘴,又问,“继续说说源家那位公主,你介不介意?”
“说起来,我和宽幸的家事,您猜得准的可怕。”
“你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在没任何人会告诉我隐qíng的qíng况下?”
“嗯。”他诚恳的点头。
我笑,戳他的鼻尖,“那是因为你和宽幸的脸上就写着‘我是怨夫’。”
他没了脾气。“在源樱千代公主那里被宽幸撞见之后,我曾经问他,‘既然如此,不如给源家和内亲王面子,你我把那对公主迎入府中如何?’”
“宽幸对于这种野蛮的yīn谋bào力,一向抱持坚定的反抗态度……”我轻飘飘的cha嘴。
“是。”他亦笑,“他当时回答,‘想进我家门,等她变成木头牌子再说。’当时我知道他动了杀心。”
所以,等源樱千代公主真的成了牌位,就经常被昭君拿在手里蹂躏来蹂躏去。昭君,果然不能轻易得罪,怨夫的气场很qiáng悍,能量很巨大。
扔开垫子,搂上貂蝉的纤腰,埋在他怀里,“为了挑拨女六条宫和源大人,你付出的有点多。”
“她是陛下的妹妹。”他苦笑回答。
“源大人倒台的那天,如果内亲王毫发无损,你就是下一个奔赴huáng泉的人。何必如此决绝?”女六条宫只能用右大臣貂蝉来牵制自己的内大臣丈夫。因为她无法控制昭君。此话一出,我又后悔了,女六条宫于他有杀父之仇,这如何释怀。
不过美人似乎不执着于那句。他笑笑,“不一定。可是有您在,我开始相信到最后我们可以毫发无伤。”
女六条宫的法宝,无非是毒药和贞仁叔叔。可这两样……在jīng通毒理和备受叔叔宠信的我面前……也不怪貂蝉有信心。
收到翡翠心灵短信一条。从美人怀里挣脱出来。“翡翠有事找我。”
“那我告辞了。”美人整整衣衫,从袖中摸出柄折扇,轻放到我掌中,在我双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我欠您的,如果你愿意,我用我的后半生来偿还。”和煦的微笑之后,翩然离去。
这个不需要回答的许诺,让我心动不已。推开手中的折扇,素雅的工笔花糙,不华丽不张扬,与外表相反,貂蝉姐姐qíng感上永远不会给我任何压力。
在寝殿门口,云淡风轻的大帅哥凑过来,“源泉水大人想见姑娘你。”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又闯祸了?”我漫不经心。
翡翠嘴角含着一抹讥诮,“姑娘不想他进你的门,不妨随我来后殿。”
多体贴。他知道,我的地盘,今后只对我的qíng人和朋友敞开大门。身为能处置女御的尚侍,我的势头犹如炙手可热的涨停股般被人极力追捧。尤其当此金融危机的非常时刻。
“姑娘,我们的‘源泉水大人’今天被降职了。”
降职?对于泉水的出身,新年没升职已经让人大跌眼镜,今天降职……得罪昭君的小小惩罚。由是不安,来找我,希望我帮他求qíng么?
算盘打得真jīng啊。可是,泉水,你有什么能拿来和我jiāo换的么。
想到这里,我笑笑,“泉水心思够用,可惜一直没有实权。他会觉得委屈吧。”转头,直视大帅哥,“至于师子娘娘,由你来决定她的命运。”
他点点头。
故意把步子放缓,卷起帅哥一绺头发,在手上绕啊绕,“我相信彰纹确是陛下的儿子,但师子娘娘曾与人偷qíng也是不争的事实。深宫之中,有多少人能耐得住寂寞。”
“没错。”他回答。“姑娘还想让她来对付内亲王么?让她相信,泉水密告是受女六条宫指使?”
“曾经这么打算过。”我摇摇头,“这种方法有风险——会再次把你兜进去。所以我放弃了。”
他又点点头,“姑娘要小心,那位殿下已经蠢蠢yù动。”瞬间眼神飘忽,撩开自己一绺头发,又微微摇头。
“他付诸行动了。挑唆千岁来对付亚克拉姆,从而阻挠我们。我已经拜托泰继监视彰纹和千岁的举动。现在,请你留意泰继,我担心他qíng急之下牺牲自己当挡箭牌。”
“姑娘放心。”翡翠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