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侍男”美少年类似于现代“服务”行业,察言观色的水准自然一流。看见我的举动,心中都有了主意。先是冲着亚亚一个大礼,“拜见正夫。”随即转向坐在另一边的大白,“拜见侧夫。”大白倒是一副见过大世面的镇定——只是看起来如此,其实我清楚他只是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你们起来吧。”扫过眼前四位美少年,“起个名字吧。”依照他们的外表和气质可分为,“可攻可受君”、“标准受君”、“相当受君”以及“受中之受君”。主夫亚亚和侧夫大白,和他们比较起来,都能当之无愧“总攻大人”四个灿灿如jú花般闪耀的烫金大字。
“chūn夏秋冬配梅兰竹jú太俗了点。不如,上下左右配东西南北。”我笑咪咪的。
“全凭夫人做主。”单纯听语气,就知道他们四个这份顺从很不由衷。
“把上下左右去了吧。单是柳东,柳西,柳南,柳北也都还听得。何况算账时每个人名能少写个字,省不少功夫。”亚亚手撑着太阳xué,缓缓道。
少年们崇拜感激的眼神一目了然,就凭这一句话,四位少年便和亚亚建立了最初始最纯洁的阶级友谊。
侍男们听毕吩咐,一一退场。
又拍上教主的玉手,“亚亚你字好,写个牌匾来挂上——‘柳府’。”此话一出,收到他一连串卫生眼。我还是笑眯眯的堵回去,“亚亚,你贵姓?”他瞠目无言。气呼呼的甩手出门。
面向一直被我撂在一边的大白,他还是那副纯净甜美的笑容,“神子,正夫和侧夫……是什么?”
摸摸他的脑袋,“你守护的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不懂qíng有可原。这里的女人可以和很多男人结婚。正夫侧夫分别就是大丈夫,二丈夫的意思。大白很介意么?我可以跟他们解释,说你是我哥哥。”
“神子无需解释。”脸上一片cháo红。我猜大白对这种男女结合并一起生活的模式很是好奇和向往。名分是给了,可是身为侧夫注定被中宫亚亚欺压也能心甘qíng愿?还是根本就没考虑到这种问题。
“那么……人、shòu又是什么?”金色的眼睛亮晶晶,闪烁着求知的渴望。
继“毁人不倦”之后,我终于将目标由人转向龙了,“大白,你和女人做过么?就是……那种事。”
他脸腾地红了,“没有……”
“那……和龙呢?”我抓着他的白爪子,又问。
“神子……”他有些局促,“以龙族的年纪来说,我还很小。”
我很敏锐的察觉到,这句“很小”意味着作为龙,大白可能……还没有成年。“等你再大些,自然就知道了。”伸出手,摸摸他的头。这还是个孩子,严打环境下,我决不能以身试法。
回到卧房,研究下这个时空的历史。貌似是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转型是出了什么足以改变历史进程的大事件。我所处的这个国号为“周”国家是大陆上最为qiáng大的几个国家之一,一部周朝史简直就是一部言qíng笑话全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一口气看完,心满意足的躺下——万分怀念chuáng榻的质感。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男男女女偏向中xing,男子多文弱秀美,女子多坚定大方。新来的四位少年虽然yīn柔些却并不至于扭捏到令人厌烦,也只是身上略用香料,绝无粉黛过分修饰。
亚亚推门进屋。卷着一身淡淡的清香——洗过澡了。让我好奇的是他的头发——大部分金发依旧披散着,只是脑后松松挽着个髻子,用一根白玉发簪轻轻别住,配上他jīng致且轮廓分明的五官,再无任何修饰,却看起来华丽无比。
“洗澡用人服侍了?”举着书本问他,言笑晏晏。
“没。理理头发而已。”
“很漂亮。”我由衷道,据小北说,这里上至公卿下至百姓,崇尚简约,衣着发式除非特定场合要求亦不严格,平时披散长发或是梳起发髻,皆可。“可是,亚亚,你知道你的家族,我这么说吧,你总是这种发型,容易谢顶。”
他猛然扭过头盯着我,嘴角微微抽搐——果然男人异常在意这个问题。gān脆的揪掉发簪,长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