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他求饶,搂着我,“恋爱,不练练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爱。”
踹他。他又求饶,继续搂着我,“有他俩在,家里热闹不少。”
继续欢乐有爱的家庭生活。大白对金子还是不咸不淡,但至少不会再赶他,金子看起来相当满足。我猜他是错误的理解了大白的态度,他认为不推即就。可他从没将心比心,作为雄xing,求偶绝对是主动进攻的自发行为。大白但凡对他有一丁点那个意思……算了,看着沉浸在爱qíng粉红色梦幻气氛里的金子,不去打击他的心qíng比较好。亚亚曾说,“不要去点破。万一寻死觅活,家里的体力活少个顶梁的,我会为难。”之前都没发现,此人乃是持家一把好手,忽略他的厨艺的前提下。
顺风顺水吉祥如意的……盼来了临产那天。这句话当然是针对某金发男人来说的,以我的角度,这叫受难日。
我一脸汗水,还能兀自镇定的扯着亚亚的大手,“我要生了。很疼。你去请人来。”于是美人瞬间消失。
之前都jīng准的控制摄入和体重,足月临产,孩子不应该令我难产。摸摸肚皮,对自己说,忍忍啊。生出个小教主扔给亚亚当玩具去,又可以暂时无负累的焕发下第二chūn。
产婆医生来得很快。三个人围在我眼前。依照习俗,她们把焦急的金发美人赶出门去。
这怎么成。这孩子也是他的,你们怎么能把他赶出去呢。白了产婆一眼,忍着阵痛,尽可能平静的语气,“亚克拉姆,只撒种不管收获你觉得合适么。你给我进来。看着我生。”
他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来,牵着我的手。幽蓝的双眸定在我脸上一般,却说不出话。
这一幕,第二天很可能又是当日娱乐版头条,考虑我俩的生意人的身份,或许经济版也能有一席之地。
血腥镜头,对于处处和谐的本文来说,习惯xing略去。
孩子,公的。被他爹满心欢喜的抱到我眼前,有几根淡褐色的头发,伸手扒拉他的眼睛,绿宝石一般的眸子,清澈迷人。考虑到新生儿一脸褶皱,我就不继续描述了,看看笑得心花怒放的男人,他的遗传基因肯定靠得住。
教主一手拉着我,一手抱着孩子,就怕他下一秒喜极而泣。忽然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看看我这宝贝儿子的长相,再对照他爹的气度举止,虽说孩子当然有无限可能,只是父子年下的希望实在渺茫——我们的儿子,第一眼看着,就挺受。
抱着孩子的煮夫同学声音里都浸上蜜汁,“给儿子起个名字?”
白,绿眼,美貌,yīn柔,小受,好了,“约西姆,如何?”
他爹依旧兴奋不已,“圣母玛利亚父亲的名字。是个好名字。”
多了一只小玩具,大白和金子好奇且兴奋,无时无刻对这个忽然闯进家里来的小生命保持着欢迎态度。
教主对这个亲生的白净ròu团,不亲手搓吧他四五个钟头,当天就颇觉不尽兴,浑身不自在。我在一边慨叹,与生俱来,和龙凤小受的平等友谊,和别扭攻亲爹的被压关系,我的儿子,你妈妈我救不了你,就如同天要下雨,娘要家人,男人要弯,都是世间不能撼动扭转之大趋势,无能为力啊。
时光如水。转年,ròu团学说话,学走路。
他爹把他往地上一戳,“自己走,去找你妈妈。”
其实我一直怀疑ròu团能否听懂总攻亲爹的指示,不过看看亲爹收起的手臂和驱逐他眼神,从小乖觉的ròu团迅速的觉悟了。扑腾着自己俩小胳膊,蹒跚冲我而来,嘴里含混不清,“猫咪……”
是妈咪好吧。
夫妇二人站在跑道两头。ròu团小受努力的向着幸福奔跑。当然了,刚学走路的孩子哪能不摔跤,眼皮子底下就是一个gān脆的狗啃泥。“BIA”,还挺响。
我们夫妇秉承着“爱他,就让他吃苦”的育儿心经。谁也不动手扶他。
ròu团自己爬起来,一脸土,居然没哭——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就是硬生生没让它掉出来。
“猫咪……”连爬带滚的扑进我怀里。
抱起来,抹抹宝贝脸上的灰,孩子自觉的勾住我的脖子。“爸拨……”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儿子,委屈你了。
不久之后的某天,大白忽然闯进我房间,扯着我手,“神子,黑龙找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