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属下可以帮你吗?”一群人他们可以杀了,二群人还是可以杀了,可是这没完没了的他们杀的完吗?而且既然是权势争夺,那么这人身后定然有着让他人垂涎不已的权势的吧?为何现在必须一人独挡?
“属下……”低低的喃喃道,少年的脸上恍惚一闪而过,不过随即,一如即然的自信到狂傲,“不需要。”
不需……正处于快速飞跃状态之中的宋远桥脚下一滞差点就摔下去,所幸他旁边的少年搭了把手。明明看着少年比宋远桥还要矮上几分,偏偏只是简简单单一揽,就轻轻松松把宋远桥给圈住了,尔后在一颗树冠之上落下。
脚下才有了可踏的地方,宋远桥就微皱着眉头退出了少年的怀抱,“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过头就不怎么好了。”死撑着面子活受罪什么的真的要不得啊,现在的状态难道不是要帮手过来把事qíng全部解决了最为上策吗?
对于宋远桥的话并未给出置评,有些事qíng解释太多也是无用的,少年只是在怀抱空了的时候眼中滑过几丝浅浅的惋惜。——这人的手感还真不错,并不如外表看上去的那般硬梆梆。
“你到底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见少年对自己的话不理不睬的,宋远桥不由得冒出了几分火气。他可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路人甲好不好?能不能尽快让他从这些杂七八拉的事qíng之中脱身?他还要回头去接他儿子呢。
“有啊。”对宋远桥的怒气并未放在眼里,少年的表qíng依旧轻松而惬意的就跟他们现在并不是在逃命而是踏青似得让人磨牙。
“怎样解决?”
或许是知道再脱下去宋远桥或许真的会爆发,少年这次倒是回答的很gān脆:“去找一个人。”
“谁?”只要能够解决现如今的麻烦,别说是找一个人了,就是找十个八个他也乐意。
“蝶谷,胡青牛。”
“胡青牛?”宋远桥有几分惊讶,他倒是没想到原来他们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不过纵使之前就知道他也不可能带上青书一起,路上的暗杀者太多了。“你是明教的?”
“怎么,怕了?”少年勾唇,望着宋远桥的眼中带着恶劣的讥讽之意。他见过太多的人,自诩是正义之士,在得知他是明教之人后就露出那种嫌恶的目光,然后,他就让那些人永远的瞑目了。
“怕?”对于少年给出的这个字皱眉表示不满,宋远桥甚至连目光都没给少年半寸,幽幽的望向了远方的天际,“为何要怕?”
“哦?”少年的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兴味,虽然两人朝夕相处已有一个月有余,但他们却默契的没有互通姓名,但从这人的气质上他也可以猜测出几分,这人定然是那些名门正派中人,所以,“你有自信可以完胜我?”
“没有,也不需要。”从这少年的话语之中不难推测出来此时的少年已经受了重创,在重创之下依旧有这等功力的他还真没半点自信可以胜。但他要完胜gān嘛?他又没有兴趣当个打倒邪教信徒的英雄。
“真不怕?”仔细观察着宋远桥的表qíng,少年却怎么也没办法从里面找到半丝嫌恶或者害怕的踪迹,所以,这人在知道他是明教中人后什么反应都没?难道他猜测有误?这人并非名门正派中人?
得知少年是明教中人后没有嫌弃,反倒是少年这个反问让宋远桥收回了落在远处的目光正眼看向了少年,其中的嫌弃就跟看到了一坨什么东西似得赤·luǒluǒ,“你这人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很希望别人怕你吗?”
少年一愣,随即纵声大笑了起来,笑的酣畅淋漓,也成功的让追踪者们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满头黑线的看着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宋远桥现在恨不得一掌把人给劈了,从唇角挤出的声音更是yīn风阵阵,“你娘胎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磕坏了?!”才会这样喜怒不定的自个儿把这些麻烦给招来。
少年也不恼,眼中的笑意还没有收下,顺着宋远桥的话就说了下去:“所以才去看大夫啊。”
“……”默默扭头撇开了目光,宋远桥的脸色有几分扭曲: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承认自己脑子有病还笑嘻嘻的很高兴似得,待事qíng一了他绝对要离这人远远的,省的被传染到奇奇怪怪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