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无奈的长叹一声,宋远桥用自己最真诚的表qíng来看着自家师父,只差没举手起誓了:“师父,我和他真的没什么,那不过是一场玩笑罢了。”所以您老人家可以别当真了吗?都过了大半年了怎么还记着呢。
本以为自己努力解释就可以让自家师父相信的,但宋远桥发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从自家师父眼睛里面看见了痛惜和怜悯,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被骗财骗色的可怜人让他连眼角都开始抽了起来。——师父是不是有脑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远桥,你……”哎的一声叹息,张三丰看着宋远桥的目光中有着长者的慈爱和温暖,“往事莫追,你还有我们。”
“……”是他错觉吧?为什么他能从师父的话里听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意思?“那真的只是一场玩笑。”
“为师明白,远桥,你愿意的话就当它是一场玩笑吧。”
什么叫做他愿意的话?说的好像他被骗走了感qíng后的自我安慰一样!“师父,我和阳顶天之间真的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qíng!”
宋远桥发誓他已经用他几辈子最严肃最认真的语气和态度来申诉了,可是他师父就跟认定了似得,他越是解释看向他的目光就越多的慈爱和痛惜,直到最后他被看的率先投降,只能扭头默默泪流。
“师父你究竟为何如此相信阳顶天的一面之词?”我才是你弟子啊有木有!你该相信的是我的好不?!
为何?张三丰笑了笑,其实他也并不愿相信的,只是那人是阳顶天,纵使和名门正派相悖却从不屑于欺骗,更何况,那人究竟有什么理由说这种谎言?反而是远桥,依照他的xing子才是有可能想方设法把这种事qíng瞒住的人。他这是站在最理xing的角度去做下的判断啊。
“远桥啊,你别想太多,有什么事qíng可以找为师的商量,别自己一个人闷着。”
“……”所以说师父你根本没想回答我的问题吧?从头到尾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零星半点吧?“师父,我……”
“好了,今夜你先歇息吧,为师就不打扰你和青书了。”说完,张三丰便飘然远去,那融于夜风之中的背影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在里面,只是,宋远桥木怔怔的望着自家师父的背影满面都是血泪:师父你倒是回来啊,回来让我彻彻底底的解释清楚!!
事实证明绯闻这种事qíng是最让人百口莫辩的事qíng,尤其是在脑dòngqiáng大的人面前解释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无论宋远桥怎么他解释,先入为主的张三丰的脑内剧场永远都比解释多一种,闹到最后,宋远桥妥协了——爱脑补脑补去,爷不管了行不行?清者自清,你那些目光爷当没看见可以了吧?!
还真别说,有时候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真的能够解决一部分问题,起码现在宋远桥已经能很好的在自家师父略带着痛惜的目光之中坦然自若了。青书的身体已经恢复,宋远桥也开始重归武当开始当起了一个大师兄该有的模样,所幸底下师弟们都比较听话,他的日子过的也还算惬意。
“大师兄大师兄——”练武场上的几人刚刚停下手中的招式,就有小道士匆匆而来,气喘吁吁的停下还不等气喘匀了就抬头看向了场上的宋远桥。“大师兄,门外有人拜访。”
“嗯?”这种事qíng不该找师父吗?找他gān什么?“师父现在正在后堂。”逗着刚会走路的青书玩儿呢。
☆、第 67 章
小道士也知道自家大师兄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摇了摇头,“大师兄,那人是来找你的。”并不是找师父。
找他的?谁?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并不多啊,难道是以前的宋远桥认识的人?边想着,宋远桥边把额上的汗擦gān净了下了练武场,“还劳请这位师弟带路了。”
“大师兄请跟我来。”
一路带到武当派的大厅,这里是见客的地方。还未走进大厅,宋远桥就看见了那个背对着他的人,脸色大变,只恨不得转头就走。可惜,还不等他转身呢对方就先一步转了过来,俊目朗眉,笑容依旧被染上了几分乖张的狂傲,那目光,灼灼的让宋远桥更想离开了。
“怎么,半年不见,远桥难道已经忘了我吗?”依旧是那种带着笑意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若羽毛在心口滑过,xing感而迷人。只是落在宋远桥的耳里,就系数变成了可恶而欠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