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望着据说和赵德芳因同病相怜而成好友的好友君,云松表示世界真的很小,小到纵使不去特意寻找都会碰到一起。
相比云松的沉默,对方可要激动许多,也不管是否是公众场合了,男人直接将人抱了个满怀:“远桥!”
前八贤王望着眼前抱在一起的好友和爱人,觉得或许自己jiāo友太随便以至于现在引láng入室了,天知道所谓的同病相怜真的是同“病”啊,根源都一样。
叹了口气,云松伸手回拥住他真正意义上来讲的第一个男人,他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huáng药师和叔父成了叔侄,这两人成了好友,那是不是还有自己的熟人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的存在?
这个想法在云松好不容易在两男人身下脱身回到何砂家却听见何砂说有个黎家表亲来找后得到了证实。当然,起先云松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疑惑,那种一表三千里的亲戚找他gān嘛?他可不相信这种需要特意回去翻出族谱往上追溯个好几代才能找到亲缘关系的亲戚会对他们家有什么感qíng。
“小何你确定是我家亲戚?而不是随随便便哪里跑来的骗子?”
何砂挠了挠头,“虽然我没让他拿出证据,但那人看着着实不像是骗子啊,更像是、像是,怎么说呢?那人给我的感觉和新老板有点类似,笑面虎一只。”总而言之就是气势qiáng大到让人根本无法怀疑是骗子的男人。
好吧,虽然小何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意思他明白了,可他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表亲啊,而且纵使有,他也不明白这种时候这表亲才找来是为什么。
看出了云松的疑惑,何砂为好友解除了其中一个疑惑:“那人说他找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
找他很久了?难道他之前想错了那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他什么时候见过的真亲戚?“他在哪?”
“哦,他说想看看你的住处,我就让他去了。”确切一点说是那人非常自觉的去了房间,而他根本没办法开口拒绝,那人看似温和却有一种让他恨不得低头下跪的气场,他都快怀疑自己脑子坏了居然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除了何砂自己,就连云松都奇怪的看了一眼何砂,因为他了解何砂不是那种不经过他同意就让人进他房间的人,所以其中定然有着他不知道的缘由。不过看样子何砂也没办法解释了,想要答案还是去找另一个当事人要更快些。
只是,望着那个和传说中的表亲,云松真的差点朝着上天竖起中指:尼玛还能让他的生活更纠结一点吗?来了一个皇帝还不够现在凑一双吗混蛋!!
“阿松?”随后跟来的何砂对云松突然间的僵硬很是疑惑:怎么了?难道又是一个阿松的熟人?可不是说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表亲吗?应该没见过面吧?
“嗯?…啊!”愣了愣才回神过来,云松回头看向何砂差点泪眼汪汪哭着求安慰,“小何……”
“怎、怎么了?”从没见过阿松这幅模样,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刺激过大让何砂都结巴了起来。就在何砂对这样子的好友手足无措时,男人终于打量够了似得开了尊口。
“这一次,你总该没了拒绝我的理由了吧?”
这、这个……何砂知道男人话中主角绝对是自家好友,只是这状若平常的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比较大啊。幽幽的转头看向云松,何砂表示究竟从什么时候起阿松开始勾搭起男人了?而且还是一次就勾搭成复数,男人还都是看着就知道不好惹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勾搭起男人的?要知道他是真的真的从没做过任何和勾引搭边的事qíng啊。更何况这人……“别开玩笑了!”这是他的君主,更是他的女婿啊有木有!!
“爹已经找到你了吧?还有庞统。”已经经过了岁月沉淀,赵祯纵使是有名的仁帝也觉不会失了皇帝该有的一切,自控就是其中一样,还有理xing分析的能力,“别告诉我你拒绝了他们。”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若是因为书燕,那庞统比我更没理由,不是吗?”顿了顿,男人往前靠了一步,看着云松因为他的靠近而后退的脚步沉默了片刻,“你当初给我上的第一课第一句话还记得吗?你说:不能顾此失彼,必须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