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不可为,等这夫妻俩消气估计还得有些日子……王重阳他们自然不会纠缠,又说了些客套话就告辞了。
送走客人,huáng裳与唐瑛全没因为王重阳他们的到来而影响食yù,尤其是唐瑛,肚里多了张嘴也像是多了个无底dòng:她如今的饭量差不多能有huáng裳的一半了。
吃完饭,唐瑛在小金的指导下,试着再调配些新药的功夫,huáng裳便去隔壁处理他那个表妹了。
话说晚饭表妹并没出现在饭桌上,而是唐瑛请客栈的厨娘把饭菜送到表妹的屋里去的。huáng裳一进门,深吸了口气,“你在弄什么?”
表妹此时低垂着头,桌上灯光摇曳,朦胧之下,倒显出她皮肤细腻柔滑,一头青丝更是搭在肩上,引得人不由往她胸前看去。
huáng裳似乎不为所动,“拿来。”
表妹一怔,勉qiáng笑道:“表哥说什么?”
huáng裳道:“你正点着的~chūn~药,拿来。”
表妹完全不知道不按理出牌的表哥打算做什么,其实她这也是“拼死一搏”了。
当年她只觉得huáng裳这位表哥长得真好,脾气却极差,好在毕竟沾亲带故,这表兄妹两个总算混了个脸熟,表妹找表哥捎点东西大多都能如愿,至于~私~qíng还真是压根没有。
后来两人各自娶嫁,huáng裳与妻子聚少离多,据说还感qíng不睦;表妹倒是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夫婿,可惜遇上战乱英年早逝,家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丈夫死了,婆家人也没剩几个活口,她拉扯着孩子正过得十分艰难,却忽然有人找上了她。
来人给了她一笔银钱,让她前往陕南投奔表哥huáng裳,要是能骗得他的心意,或是gān脆成就好事,哪怕做妾,她和孩子们也有了依靠,更能再收上一大笔好处。
这人还特地解释道:他跟唐瑛有仇,见不得她过得好,只要能搅得huáng裳与唐瑛夫妇不得安生,他就慡快不已。
表妹信了,不信这来人,她也信到手的银钱。于是把孩子暂且jiāo给亲戚照看,自己则一路颠簸来到陕南,到了之后更有人接应,直接把她送到了表哥跟前。
只是百闻不如一见,表哥和表嫂哪里像是感qíng不睦的样子!事qíng并非设想的那样,她顿觉不安,便想出个狠招:男人哪有不爱俏,不图个新鲜的?!
万没想到表哥已经中了招,还能如此冷静地向她要那“证物”。表妹心下一横,直接扑向她表哥。
却没想到huáng裳随手一拂,表妹便觉得一股劲风迎面拍来,随即胸口便是一痛,险些让她跌个跟头。
眼见表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huáng裳却毫无动容,“拿来。如果你不想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动手。”
表妹一个激灵,赶忙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个小药包,“只剩下这么多。”
huáng裳拿走药包,“说说你怎么找来的。”
表妹此时哪还有什么胆量,抱着膝盖照实说了。
huáng裳听完,只道:“老实待着。”转身就出了门。
这边唐瑛和小金正忙得热火朝天,小金都不忘见fèngcha针,“主人您真的放心?”
唐瑛笑道:“他的眼光高。想成功挖个墙角,怎么也得来个真天仙才行。”
这话音刚落,huáng裳便犹如一阵清风飘了回来,然后就把那药包递给了七娘,“你瞧瞧。”
唐瑛让小金一扫,也挺无语,“chūn~药?还挺高端的,不便宜吧。”
huáng裳道:“连我都能中招,的确挺高端的,也不会便宜。”
唐瑛一怔,旋即视线往丈夫那里一瞄,彻底卡壳了:他已然有了反应,但这种状态还能跟表妹心平气和地谈了这半天的心?
huáng裳又接着道:“咱们也不是不能用。”
唐瑛不接这话茬,“你这回怎么没收放自如了?”
huáng裳诚恳道:“因为正好勾起来,又想你了。”
就冲这句话,唐瑛拉住了丈夫,在chuáng上大战了一回合,直到唐瑛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huáng裳心里都慡翻了天,面上也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把表妹如何找到这里权当茶余叉后的笑料,全告诉了七娘。
唐瑛闻言,心说你把表妹的尊严打得千疮百孔,人家还不得趴chuáng上好一阵“嘤嘤嘤嘤”啊……不过再次确认表妹也是让人诓了来,她便严肃道:“任得敬那边的人,咱们不管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