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裳道:“说出来听听?”
唐瑛此时却不想解释,低头在丈夫嘴上啃了一口,便扳着指头道:“今天先选猛将型,之后再来个文士型。”
她身体恢复得不错,jīng力和体力都足以受用两次夫妻~ròu~搏。
huáng裳笑道:“都依你。”
唐瑛开心得搂住丈夫的脖子,鼻腔里满是熟悉的味道——就是她专门调制的洗发水那股子清新香味儿。
话说唐瑛也曾有中二脑残期,那时她也曾疯狂喜欢,能看上一整天的某些言qíng小说……其中动辄就要提到,狂霸酷拽、魅惑狂狷又器大活好的男主身上总是充满了好闻的男xing气息……当时她就十分好奇,这股玄而又玄的“好闻的男xing气息”,至少亲爹身上那是没有的;等她再长大些,jiāo了个喜洁的男盆友,和他朝夕相处之后,这才算总结出了个小规律:男人身上若不是沐浴露或洗发水或香水……之类化工产品带来的香味,也就只剩汗臭、脚臭、以及偶尔的酒臭味儿了,总之跟“好闻”实在都没什么关系。
huáng裳好歹也是耽美书斋出身,个人卫生完全不用督促,即便如此还能偶尔逮着他身边萦绕着丝丝缕缕汗味儿的时刻,也幸好他虽有脚气,却还没什么太大味道。
就算有,她觉得最先扛不住这味道之人必是独孤小哥。
大概是因为他那个独树一帜的鼻子,独孤小哥乃是唐瑛两辈子见过的男子中洗涮得最为频繁的一位,而且连他的小雕羽毛也是整洁无比,身无半点异味。
想到这里,唐瑛终于让自己逗笑了。
huáng裳也察觉到七娘的qíng绪变化,他是个典型结果导向型xing格,一般不过问过程。两口子一起泡了个澡,huáng裳在亲手收拾chuáng铺,唐瑛则坐在榻上给儿子喂点夜宵。
只是半岁多的大娃已经长了rǔ牙,在吃奶时还不忘顺口磨一磨牙……唐瑛“嗷”的一声,就把儿子放身边了。
huáng裳听见动静连忙赶来,“怎么了?”
唐瑛万分委屈,把胸上牙印儿给丈夫参观,“疼死了!准得肿。”
七娘告状,huáng裳毫不犹豫一巴掌怒拍在儿子的后座上,臭小子不哭不闹只“咯咯”地不停傻笑……唐瑛又郁闷了,“滚刀ròu啊这是。”
huáng裳信心十足,“不怕揍不服。”
夫妻俩果然按照约定,chuáng上大战两回合才算尽兴。
huáng裳搂着七娘,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时刻,小金又跟唐瑛开了口,“主人,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唐瑛顿感不妙,“先来好消息吧,我垫垫底缓冲一下。”
“您怀孕了。”
唐瑛颓然道:“坏消息就是我坏得还是男孩嘛……”
小金轻声道:“您怀的是对儿双胞胎男孩儿。”
啊!唐瑛抓过丈夫的肩膀,就是一顿猛掐。
huáng裳奇道:“怎么又咬牙切齿的?”
唐瑛冷哼道:“我又有了。”
huáng裳大喜:“唉哟,我的好七娘!”说着抱住唐瑛直接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儿。
唐瑛道:“你还美呢?又是两个秃小子。”
三年抱俩,这是对他们夫妻体质和感qíng双重证明,huáng裳又对男孩儿女孩儿没什么偏爱,“万一你没摸准脉,其实是姑娘呢。”
不可能,小金怎么会探测出错!唐瑛道:“说是儿子,就一定是。儿子都不够烦心的。”
不过再怎么遗憾,那也是自己与爱人的孩子,好好生尽心养都是肯定的,而且孩子有丈夫一起照顾,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和jīng力兼顾事业,她越想越觉得便宜丈夫是块宝,搂着他又好生啃了一顿,这才窝在他怀里睡熟了。
可七娘这一通撩拨,又让huáng裳下半截挺硬,看媳妇已经私会周公去了,他只好无奈地自行纾解了。
第二天,唐瑛照常下山带人配药包药,huáng裳坐镇、独孤小哥、欧阳锋、阿蘅和huáng药师则跟着过来打下手兼长学问,而裘家那位管事打听到大老板唐瑛就在药店后院,再次上门时见到唐十四与huáng裳表妹都是深深一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实不相瞒,我们帮主已经来了,只等神医点头,便上门求诊求药。万望神医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