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药师死盯着水湄,水湄毫无顾忌的坐在琴台旁,悠闲地端着花茶品茗。亭中静谧许久,这时一轻影靠近了小亭,是青儿。水湄看了huáng药师一眼,然后轻柔地说:“青儿,这没你的事,你先下去。”青儿显是听到什么动静,并不放心,透过白纱望着亭中陌生的青衣男子,嗫嚅道:“小姐……”
水湄心下感动,但还是坚持,只好冷声说:“下去!”
青儿有些惊讶,面色复杂的看了那青衣男子一眼。伺候小姐五年了,今天是第一次对自己说重话,边想边走,但是一步三回头着实让人好笑。
感觉青儿离开竹林,我看向huáng药师,说:“你想怎样?”
huáng药师把玩着玉箫,清冷地说:“既然如此,找到蓉儿之前,有劳姑娘陪huáng某走一趟,若还是想不明白,只能请姑娘到桃花岛做客了。”
水湄勾起嘴角,这不是变着法儿地囚禁吗?
水湄娇笑地笑说:“那路上有劳招待了,放心,我们这次的路途上一定会佷‘热闹’的。”
第 7 章
夜色依然很美,这一天晚上,水湄倚在chuáng榻上翻来覆去,她知道huáng药师并没有远去,想着明天将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今晚这一出,水湄怕是将自己扯进漩涡里了。不过幸运的是,这次遇到的是huáng药师,他看在蓉儿的面子上,他不会太过分。同时水湄暗暗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九yīn真经》,毕竟she雕里还有一个为了得到《九yīn真经》而不择手段的西毒欧阳锋。
天未亮,水湄就起了身,想着今天就要离开杭州,心里倒是茫然起来。
门突然被打开,huáng药师看到已经收拾好包袱的水湄,说:“可以走了?”水湄看向四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留下一封信,水湄与huáng药师出了沁园。
杭州城很繁华,清晨的街道上就有着形形□的各种人物。士绅骑了马,前呼后拥,在人丛中穿过;妇人则坐了小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各种不同样式的车。有人使船,也有些书生出来游逛,在城门口路旁凭着栏杆悠闲地题诗论势。
huáng药师脸上依然带着古怪吓人,跟在他身后的水湄也就成了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走进一个小巷,水湄见不是出城的路,便铁青着脸问道,“你要去哪?”
huáng药师顿住脚步,回答道:“去知州府。”
水湄一愣,去姐姐姐夫那,难道他这个江湖人找人要动用官府?如果他劫持自己的事让姐姐姐夫知道了,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水湄又有些担忧起来!
未几,知州冯府大门前出现一对男女,男的面容枯槁,女的面带白纱,若隐若现绝色之容动人心弦。这两人自然是huáng药师与水湄了,位至门前,出乎意料的是huáng药师轻轻地摘下了面具,水湄抬头一望: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目若朗星。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qíng,面如冠玉,气宇不凡。不愧为金庸中有名的美男子,实为出众。虽年过四十,细看而立之年。
他很有规矩地向前敲门,水湄在一旁有趣的看着,这真是赏心悦目的一景,像他那种高来高去的人有一天竟规矩去敲门,这实在是一大新闻。
门‘哗’一声开了,是门卫冯山。他先奇怪地看了huáng药师一眼,但看到后面的水湄,笑容满面,侧身让位,说:“叶小姐你终于来了,老爷夫人念叨了好几回了,派人到沁园去请,可总找不到小姐。”
huáng药师意外看了水湄一眼,水湄向huáng药师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的向冯山说:“姐姐姐夫在吗?”
“在大堂呢?小姐,这位是?”冯山又笑着指着huáng药师说,水湄犹豫了一会,随即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今天特地来拜访姐姐姐夫。”
冯山又看了看huáng药师,想着最近老爷夫人的动静,面带暧昧,忙说:“小姐真有眼光,这位公子实乃人中龙凤。”
水湄脸一红,这什么跟什么呀!于是忙说:“冯伯,你这说什么话呢?不许胡说了。”
然后又飞快扫了huáng药师一眼,他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而冯山一副‘我知道的,你不要害羞’的模样,更让水湄气闷不已。
走进冯府大门,穿过亭台楼榭,未进入一半月儿大门,一气派雅静的大堂出现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