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清箫_作者:水心清湄(26)

2017-09-03 水心清湄

  走出大厅,水湄发现那些仆人婢女已经不见任何踪影,看来是慕容父子的杰作了。于是水湄顺手将摆在外头未成熟的盆栽七星海棠也带走。

  走出园子后,发现园子外的对面有家客栈,水湄要了一间上房,便在在小二诡异而惊讶的目光下扶着huáng药师走了进去。

  水湄将huáng药师拖到chuáng上,喝了一小口水。然后让huáng药师按盘膝坐下的姿势摆好,再将怀中炼制的yīn阳丹拿了出来,水湄闭眼将药丸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开始发热。

  水湄也为huáng药师服下一颗。此药是《药王神篇》的古禁方,采用多种奇怪的药材汇制而成。此药出自隋唐时期一个叫双修谷的门派,他们常以此药激发对内力增长,而且对疗伤和驱毒有着神效。服下后,需一男一女才能成功而且一男一女需为夫妻,这也是双修门派的来历。因为yīn阳丹药效催发时会让人全身热气蒸腾,两人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不能有片刻阻滞,否则会使不受控制的内气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水湄的手碰到huáng药师的衣襟时,马上又缩了回来。水湄闭上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脸上是一片坚毅之色。

  水湄坐在huáng药师的对面,然后将蜡烛点燃,等毒气缠绕时,水湄忍不住又喷出黑血。药丸药效也马上要发挥奇效,水湄和huáng药师脸烧得通红。水湄闭上了眼,手却灵活的将自己的衣物和huáng药师的衣物一一褪掉,两人显得□。

  两手互抵,药效搅动内径,身上慢慢通红起来,水湄又开始逆转《九yīn真经》,体内黑气慢慢涌现。在蜡烛燃尽,两人历经两个时辰痛苦与疲惫之下,两黑血飞溅到地上,随后两人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到了最后关头,水湄内气一松,嘴角流出一小口鲜血,来不及细擦,血流到了chuáng上,在素色的被子上显得极为耀眼。

  水湄睁开了眼,自己内气与气力消耗一空,但还是值得欣慰,逆转《九yīn真经》,再配上yīn阳丹和七星海棠以毒攻毒却有奇效。不过这种方法实在惊险,这次的虽成功了还多亏了以前想到杨过小龙女逆转《九yīn真经》疗伤进行的研究,否则此次自己和huáng药师不是毒发身亡就是内气爆体而亡。

  但是,水湄沉下了眼,为自己把脉,果然,水湄苦笑,随即扶住胸口,可是剧烈的疼痛又岂是刚刚jīng疲力尽的水湄所抗衡的,水湄只觉头一重,便晕了过去。

  原来,水湄在逆转《九yīn真经》为自己与huáng药师祛除完七星海棠之毒后,因为没有huáng药师的配合,在祛除完huáng药师的芙蓉伤与无痕花雾粉混合的芙qíng蛊毒后,内气不继,致使残留在自己体内的芙qíng蛊毒没能祛净,反而进一步流进了她自己的血脉脏腑之中,留下极大的隐患,日后若是少思少虑,绝qíng绝喜倒能长寿百年,否则,水湄会心力jiāo瘁而死。

  水湄已是对自己隐患有所察觉,所以qíng绪剧烈波动之下,水湄便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只不过水湄不知道,两人此时是□躺在一起,若让人瞧见,也只会让人浮想出一幅幅香艳之景。

  第 18 章

  落日huáng昏,huáng药师便想睁开了眼睛,可是他感觉十分不对劲。手只稍微一动,便接触到细腻光滑之物,huáng药师多年沉寂的心变得十分慌乱起来。

  过了一会儿,huáng药师睁开了眼,玲珑有致的身体紧紧的躺在在自己的怀里,娇艳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晕。huáng药师只觉的全身燥热。

  许久,huáng药师给水湄披上衣服,让她躺在chuáng上。

  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戴好,起身时,那chuáng单上的一抹嫣红刺痛了他的眼睛。怎么回事?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huáng药师突然又想起自己晕迷前水湄那轻柔又魅惑的声音,huáng药师不淡定了,她在算计他!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为了解毒?还是她有别的想法?

  huáng药师沉下了脸,眼色极为复杂的看着水湄,不可否认,湄儿很美,尤其是现在慵懒满足的睡姿更让人心动。

  huáng药师长叹一声,然后披衣出了门。

  阿蘅是一个好妻子,她不仅聪慧温柔,而且十分的善解人意。

  虽然自己和她是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但是在自己离家出走那天就解除了。

  阿蘅和自己相差了八岁,阿蘅从小就十分崇拜自己,也喜欢粘着自己,后来,阿蘅就成为最懂他的人,还记得,在他叛逆父亲准备弃武习文时,在众多的不认同与嘲讽下,才八岁的阿蘅清澈的双眼有着不同同龄人的信任和崇拜,那时,他的心是那么温暖。而就是那一刻的温暖,在十二年后,他才毅然放下自己江湖làng子的逍遥生活,在阿蘅的暗示下向已然破落的冯家提亲。后来,他撑起了冯家,帮助小舅子冯善德考上了秀才、举人,自己和阿蘅也是琴瑟和谐。只是自己无意间舞剑喝酒,阿蘅沉默了很久。最后,阿蘅为自己顶撞双亲了,她当初与父母的决然之语自己震撼,也许是那个时候,自己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知己而是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