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鼎有些奇怪,姐夫与小姨子出游实在奇怪,不过又见水湄眼里一片坦然,也不便冒昧。于是,陆立鼎说:“姑娘放心,在下一定将口信带到。”
水湄说:“我那姐夫姓huáng,住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有劳公子相告。”
陆立鼎点头点头,水湄又说:“水湄就先行告退,还请陆公子多多保重!”
陆立鼎也抱拳行礼一礼。水湄微笑还了一礼,然后骑上了马,转眼间就消失在陆立鼎的视野中。
水湄走后,陆立鼎也上了马。
扬州城内,陆立鼎找到还在医馆磨蹭的陆宁。陆宁奇怪极了,四周看了看,陆立鼎拍了拍陆宁的头,说:“找什么呢?”
“当然是白衣仙子啊?”陆宁说道。
陆立鼎郁闷了,没好生气的说:“人家早走了。”
“少爷,她不是受伤了吗?少爷怎么会让她走了?”陆宁问道。
陆立鼎惆怅的摇了摇头,难道告诉他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你去打听打听迎来客栈在什么地方?”陆立鼎对陆宁说道。
陆宁说:“医馆前面百步后就有一家迎来客栈。
陆立鼎听完,就快步向迎来客栈走去,陆宁一脸迷惑的跟在后面。
陆立鼎走进迎来客栈,对掌柜说:“掌柜,天字一号房的公子在吗?”掌柜眯了眯眼,说:“公子可有事?”
陆立鼎说:“在下是帮人带口信给那位公子。”
掌柜脸上一喜,连忙说道:“可是一位美貌的白衣姑娘?”
陆立鼎笑说:“正是那位白衣姑娘。”
掌柜说:“那位爷寻了这位姑娘很久了,我这就去找那位爷,还请公子稍坐一会儿。”
陆立鼎客气的说:“那有劳掌柜了!”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陆立鼎就看见一青衣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三十上下,可是那出众的样貌和气质却让人一见难忘,自己也算出生名门,见了不少年轻俊杰,但和眼前的这位相比,实是不值一提,果然和水湄姑娘是一家人。
huáng药师见了陆立鼎,不知为何,满心欢喜的心qíng变得yīn霾起来。
“你就是给我带口信的?”huáng药师冷冷的说,一股奇qiáng的气势直bī陆立鼎。陆立鼎有些站不住脚,心里十分骇然,这男子武功如此之高,只凭气势就让自己如此láng狈。
“是水湄姑娘让在下带口信的。”huáng药师听到陆立鼎称‘水湄姑娘’时,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湄儿让你对我说什么?”
“水湄姑娘说她出来几个月了,就先回杭州。”陆立鼎说。
huáng药师浅吟了一口茶,淡淡地看着陆立鼎,说:“就这些?”
陆立鼎应了一声。
huáng药师手上的查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陆立鼎只感觉到气血沸腾。
“既然如此,你走吧!”
陆立鼎有些奇怪,刚才他明显感到他对自己发出了杀意,怎么此时……huáng药师显是看出了陆立鼎的意思,冷哼一声:“小子,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叫她的名字!”
陆立鼎心里傲气起来,说:“就算你是水湄姑娘的姐夫,也不能管人家的私事!”
huáng药师听了,不慌不忙的说:“你想过你话出口后的后果吗?”
陆立鼎也淡淡看了huáng药师一眼,说:“前辈是想以大欺小还是以qiáng势弱?”
huáng药师笑了,说:“小子,你到也硬气,也十分聪明!”
陆立鼎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说:“多谢前辈夸奖!”
huáng药师又说:“若是二十年前你敢这样与我说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陆立鼎紧盯着huáng药师,说:“那现在呢?”
huáng药师手一伸,一掌直印上陆立鼎的胸口,陆立鼎吐出一口血。说:“再次给你提个醒,我不喜欢有任何男人提她的名字。”
随后,huáng药师走出了客栈。
陆立鼎不受了倒在椅子上,陆宁一脸气愤和担心,说:“公子,你没事吧!”
陆立鼎摆了摆手,陆宁忙扶住陆立鼎,气愤的说:“那人真不是个东西,那么霸道!难怪那白衣仙子愿意与他在一起了?”
陆立鼎双眼看着huáng药师离开的方向,说到底,自己是不够qiáng!陆立鼎握紧了双手,总有一天,我一定超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