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皱起眉，“监控我？为什么？”
“别忘了那瓶药剂，安德鲁。”华克松开手倒了杯水递给安德鲁，“朱洛基尔小少爷gān的好事——如果是他本人拿到那瓶药剂，我想他已经成为一缕冤魂漂在海上了。”
“不明白。”安德鲁喝了几口水觉得舒服多了。
“不明白？药剂是世界政府内部流出来的——大势力应该都能知道，他们最近似乎在研究什么关于人类的，不该研究的东西。”
“比如？”安德鲁把杯子放下，“永生吗？”
“不。”华克看着安德鲁，眼神有些怪异，“你该不会认为那瓶子里真的是能够获得永生的药剂吧？”
“……”安德鲁吁了一口气，还好当初没有喝掉那瓶该死的东西。
华克笑了一声，沉默了一阵。
安德鲁知道，永生绝对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永生都是无价的，如果真的是能够获得永生的药剂，那么那瓶东西绝对不会流出来，而是被世界政府严密的监控起来，或者贡献给天龙人了。
四十八亿的永生。
听起来像个滑稽的玩笑。
还好当初因为不确定安全xing把药水倒掉了。
“那么我为什么还会被悬赏？”安德鲁皱起眉，“我并没有喝掉药剂。”
“不是谁的消息都这么灵通的，安德鲁。某些贵族，下等贵族甚至有些顶级贵族——他们都只知道药剂在你手上——永生的药剂——而你可能还没喝掉它。”华克嗤笑了一声，“科研部有能够监控那玩意儿状态的东西——那东西的反应是你已经喝掉了——这是我收到的消息。”
“但你身上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这很奇怪。”
“所以他们猜测，你的身体里有些什么东西能够抵消药xing……”
安德鲁眼角抽了抽，有些无奈的扶额，“事实上，的确是喝掉了——被大海。”
“你倒了它？”华克有些诧异，然后笑出声，“gān的不错，不过这样就死无对证了，安德鲁。”
“——所以我就只能等着被众人追杀？”安德鲁狠狠的皱了皱眉，“没其他的办法？”
“恐怕没有——如果你能够大闹科研部，那群人大概就会对你很忌惮？也有更坏的可能，就是闹过之后政府一不做二不休，通缉你，那么全世界都知道你拥有药剂了。”
Fuck！
“好吧华克。”安德鲁很挫败，“也许我能够抱住你的大腿？”
“……不行。”华克很gān脆的拒绝了。
“你真狠心。”安德鲁瞅着华克，“好吧，那么给我些资料——关于海军的，政府的。”
安德鲁能够了解到华克不便说出口的原因——他的劫掠团跟世界政府和海军方面的关系都很不错。
从之前那位管家的反应看来，华克肯定是能跟天龙人说上话，甚至是谈条件的。
这样的地位很难获得，而获得了这样的地位之后通常会失去很多该有的自由——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已经跟世界政府的利益绑在一起了。
所以安德鲁才讨厌政治。
政治的顾虑，从政之后所失去的，都让他对政治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想要什么资料？”华克很满意安德鲁的敏锐，“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qíng报。”
“整个伟大航道？”安德鲁撇撇嘴。
“四海和乐园——新世界我没办法cha手进去。”
“我要比较弱一点的海军集中地——顺便给我一个指向那儿的永久指针。”安德鲁想了想，“还有沿途海军的航线，对了，华克，你能弄到海楼石吗？”
华克沉吟一阵，“有点困难，你需要多少？”
“……我不知道。”安德鲁烦躁的抓抓头。
“给我三天时间——还有，我也需要你替我拿到些东西，安德鲁，当作jiāo易。”华克起身出了卧室。
安德鲁耸肩，他也没想过华克会义务的替他准备这些东西。
三天时间，安德鲁拖着华克的属下陪着他逛遍了前三十区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