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这就叫做爱qíng,恋晨爱天纶。”天纶轻轻地刮着她的小俏鼻,言语着透着无限的柔qíng与宠溺。
“爱qíng?晨儿爱天纶?”恋晨想了一下,又问道:“那天纶爱晨儿么?”
“爱,很爱很爱,爱了很久了。”天纶喃喃地念着,轻轻将她抱住怀中,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恋晨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晨儿爱天纶,很爱很爱。”
凌灵从梦中睁开眼,屋子中一片黑暗,耳边还响着“晨儿爱天纶,很爱很爱”的声音,这句话就像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一样。
她躺在chuáng上,回想着刚才的梦镜,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就像是发生在眼前的事一样。天纶的脸那么的清楚地映在眼前,她的一笑一颦都深深地牵动着她的心。
天纶?!
天纶!突然凌灵从chuáng上惊得跳了起来,天纶,神界的公主!还有花蕾,天纶和花蕾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凌灵的心口像被人重重地击了一拳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梦里面这些和现实中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想起以前梦到的那些,梦到那个看不清的雾中人,她的心中有着一种极qiáng烈的感觉,天纶就是那个看不到模不到的梦中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天纶和花蕾,她和恋晨?这只是单纯的一个梦还是另有隐qíng?
白天与花蕾相处的qíng景又浮上心头,一时之间,她觉得脑海中有着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绪。她茫乱至极。
她把chuáng头的灯拧开,踉踉跄跄地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拉开玻璃窗,淅淅沥沥的小雨夹杂着冷风迎面扑来,使她打了个冷战。
漆黑的夜空下,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孤伶伶地亮着,小雨下,显得无限的冷清与凄凉。
她站立在chuáng前,突然之间觉得心里满是泪水,一种极度的伤悲浸在心口。咽喉慢慢地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似的,几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而出,滑落在地上摔成粉碎。
她缓缓地滑倒在地上,倚靠着墙,“天纶”她的心像被刀子划过一般,似在滴血,似在哭泣。
一种极度的悲伤浸透她的全身,连哭泣都显得那么的困难,只能从咽喉中发出一种极度悲伤的哀鸣。
花蕾躺在chuáng上,一直没有合眼,她送凌灵到家后,在她的家门外站了一个小时才转回家。晚上一直睡不着,脑海中全是凌灵的影子,心里像堵着什么似的难受。她坐立难安,感到烦燥至极。
坐在chuáng上睁大眼里到半夜,睡意仍旧没有。
突然,她的心一拧,耳边似乎听到了一种极其悲伤的呜咽,这呜咽之声像受了重伤的野shòu发出来的绝望之音。
“凌灵!”她的脑海中极快地闪过一个景象,不安从她的心里扩散再扩散,继而侵透她的全身。她拿起放在chuáng头的手机拔响了凌灵的号,连播五六次都没有人接。
每听一次服务台的“对不起,你所播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她的心就沉一次,播了第七次,她挂掉手机,抓了件外套就往楼下冲去,到库房取了车直往凌灵的住处驰去。
法拉利冲破夜空直啸而去,她的速度开至极限,幸好此时是深夜,路上无车,要不然,非出事不可。
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凌灵的家,她重重地敲着门,叫道:“凌灵,开门,凌灵,开门。”凌灵的呜咽哭泣之声像魔音一样直钻入她耳中,震动着她的耳膜,几乎将她急疯了。
“凌灵,开门。”她急切地拍着门,门铃都快摁爆了,里面却还是没有反应。
她急疯了,用力地踹着门。
周围的邻居都被惊醒了,纷纷开门探出头来看,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看着花蕾议论纷纷。
花蕾急红了眼,她不顾形象地抬起腿猛踢。一脚重过一脚,防盗门在她的踢动下却丝毫没有反应。
蓦地,她大吼一声,用力地向防盗门撞去,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防盗门被她撞成了碎块,巨大的冲劲使她扑倒在地上。
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便往卧室跑,卧室中昏暗的的灯光下,凌灵如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蜷缩在那里,泪水布满了她的脸颊。
“凌灵……”她的心被紧紧地揪疼着,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紧紧地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