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理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了,她只是顺从着本能,松开手,而后在对方yù|求|不满的视线中,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掌心,眉眼微挑,声线中满是诱|惑地笑道:“杰瑞特,我的手心都是你的液体哦。”在对方做出别的反应之前,她突然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小心地舔了上去,鼻尖可以嗅到那浓烈的男xing|味道,与沐浴后的清香夹杂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展现着无声的诱|惑。
内裤渐渐湿润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汤慕微抬起头,舔了舔唇,用一种肯定而得意的语气说道:“杰瑞,你果然湿得很厉害。”
话音刚落,她突然低下头微微一咬,而后只感觉有什么液体喷了出来,即使隔着布料,依旧有几滴散落在她的脸上和唇角,甚至口中……汤慕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坐直身体,擦了擦脸,又看了看手,突然捶着chuáng喷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也太快了吧!杰瑞特你真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已经被推翻在了chuáng上,青年修长纤细却又充满了爆发力的躯体紧压着她,毫无退后和逃脱的空间。
杰瑞特的眼眸渐渐泛起赤红,如同锁定了猎物的野shòu,他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后,压低嗓音道:“姐姐,你也差不多玩够了吧?”
“……”被这样的语调和眼神震撼到,汤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么,”杰瑞特嘴角突然绽放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他说,“那现在轮到我了。”
他才说完,汤慕只感觉胸前一凉,上身的睡衣再次被掀了起来,湿润的唇舌再次落到了她的胸前,动作比起方才要更熟练了几分,她不禁暗自感慨,天才就是天才,连学习这个都比别人要快得多。
很快,她就沉迷在他温暖的舌尖和手指中,再无暇多想,不知何时,睡衣已然被脱下,而他的目标,也渐渐往下,转向了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神秘禁|区,没有向汤慕之前那样玩什么花样,杰瑞特一手扯去了她的睡裤,跪坐在chuáng上,双手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细细啄吻着她白皙而纤细的小腿。
“痒啊……”意识还沉浸在朦胧中的汤慕下意识瞪了蹬腿,小声地抱怨着。
仿佛听取着她的意见,杰瑞特暂时地放过了她的小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那极其温柔的吻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大腿|内侧,他用舌头细细舔|吮着,用牙齿慢慢厮|磨,简直如同一只野shòu慢条斯理地咬断猎物的喉咙,再一点点看它的生命流逝,起码汤慕感觉到了和那一样的残忍,他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腿间回dàng,却迟迟不肯眷顾真正需要他的地方,只是反复地在附近打着转悠,小心眼地折磨着她。
汤慕只感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空虚得厉害,却难以诉说出口,唯有愤怒地摆动了几下小腿:“你欺负我!”却没有察觉到,她踢腿的动作是多么地虚软,她抱怨的声音又是多么的慵懒无力,充满了勾|引的味道。
但她无疑成功了。
仿佛终于注意到她的渴求,杰瑞特终于停止了这场漫长的酷刑,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条洁白的小小内裤之上。
白色是圣洁的颜色,也格外容易勾起人的yù|望。
透过它,能隐约看到那片静静的丛林,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桃源乡,它正等待着他的探索与进入。
杰瑞特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包裹着禁|区的布料,感受到舌尖的湿润后,他低沉而xing|感地笑出声来:“姐姐,你也湿得很厉害。”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叫!汤慕yù哭无泪,却无力阻止对方的动作,下一秒,她感觉到一个灵活的舌尖挑起了内裤边缘的布料,而后如同一条可恶的蛇般,滑了进去。
“不要!”她下意识低低地叫出声来。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得对待,让她既激动,又恐慌,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腿正对青年牢牢地控制在手心,无路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陌生qíng|yù。
那条引人堕落的蛇先是在dòngxué的附近来回游移,毒液染湿了一大片糙地,而后试探xing地将头钻入了dòng中,又猛地缩回去,如此三番地连续挑逗了许多次,随着它的动作,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地袭击着汤慕的身心,让她既快乐又空虚,一次次地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徘徊,漂浮不定,就在她将要被折磨到发疯的时刻,可恶的坏蛇终于彻底地探入其中,一口含住隐藏在dòngxué中的小小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