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我不是故意的。”由希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今年冬天不冷,即使光着脚穿鞋也不会觉得很凉。
发现小老鼠的笑容很深,慊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有些奇怪的抬头一问,“你是不是又把阿夹打了?”
“咦?慊人你不是在办公吗?”由希瞪大双眼,这也太神奇了,他的确是刚揍完猫,可慊人怎么发现的?
“说吧……又砸了籍真家多少东西?”养老鼠难养,非常难!
这小子前脚破坏完,后脚糙摩籍真就会拿着账单和阿夹的验伤报告跑来诉苦求公费报销。
糙摩由希绝对是个十足的破坏狂,除了功课,其他方面是绝对的废柴。
进厨房——他能在三分钟之内烧了方圆五百米。
进卧室——他能用三分钟拆了你家chuáng。
折纸——不会。
包书皮——不会。
划火柴——不会。
……
“呵呵,其实没有多少,大概也就……”由希小指头比划了一下七,慊人顿时脸色一黑,七个古董花瓶,本家在这么折腾下去,进货部门会吃不消的。
“快把袜子穿上,蹲墙角去反省十分钟。”
“十分钟……好多……”由希嘟起小嘴,有些不愿的在原地磨蹭。
才七个花瓶,他真的有手下留qíng了,没把那只猫打残。
“那……五分。”
“五分……呀……五分……呀……”小老鼠可怜巴巴的皱着小脸。
“行了行了,该gān嘛就gān嘛去,别在我眼前碍事。”慊人板着脸,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耶……慊人最好了!”由希兴奋的朝他扑了过去,对准脸颊轻轻的‘啵’了一口。
某黑脸的人立刻偷偷勾起了嘴角,望着那撒丫子跑出去的小老鼠背影,摇头浮起一丝浅笑。
这孩子,又忘记穿袜子了。
虽然心里这样埋怨,可慊人却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
他院子里铺满了罕见的暖玉,能感觉到冷就怪了!
慊人冤大头继续刻苦批阅文件,当糙摩籍真找上门求损失费的时候,慊人连想也没想,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拨款批准。
“慊人,你不能再这样惯着由希了!”籍真一脸心痛,他家三天两头就遭灾,全都是这人放纵下的结果。
“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俩孩子从小就一直这样的。”跟他无关,他只是宠着小老鼠,并没有溺爱和娇惯。
“还没有?天,你养的老鼠已经要作翻天了,昨天和红叶一起,差点拆了糙摩家最大的厨房!”要不是大厨们发现的及时,昨天本家人就要集体断粮了。
“啊,小孩子喜欢玩,这个可以理解。”慊人放下笔,托腮寻思着。前几天这小孩吵着要给自己炖汤喝,难道不是说着玩玩?
“你……”籍真气节,哪有这样的人。“跟你说不清楚,我要去找凌人给阿夹治伤!”
“慢走不送。”慊人懒懒的挥了挥手,拢好衣衫,慢慢的站起身。
舞衣
“由希由希,快来看,好美的!”红叶献宝似的捧着淡粉色的流苏跳舞服,一路小跑着,转眼就冲到了由希面前。
“这个是……哪里来的?”眼见小红叶步子不稳要摔倒,由希立刻伸手接住被甩飞出去的舞衣。
结果兔子由于惯xing摔了个狗啃地,可衣服却被老鼠完好的抱在怀里。
只因红叶在倒下前说了一句话‘慊人派手下送来的’。
所以他选择了接住衣服,无视了红叶。
“好痛,呜呜呜……由希好坏!”红叶不gān了,趴在走廊地板上不断打滚。
“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由希把舞衣放下,拉起撒娇中的小兔子,有些迟疑,又有些试探的问道,“来人除了送衣服,还说些什么了?”
“哇,由希好狠心,只关心衣服,都不关心我吗?”小兔子眼泪汪汪,抱着由希胳膊就不放了。
呜呜呜,屁股很痛啦,可由希眼神却一直盯着那舞衣,一点也不关心他。
好吧好吧,他承认那衣服的确好美,裙摆长长,花穗清透。虽然是粉红色,款式却更偏为中xing,不会过于女气,也没有太多阳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