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放下怀中乱动却又不敢大动作挣扎的小豆丁,趁着孩子还小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不然长大了谁来承担家主的责任?
他不想一辈子呆在那个高高的位置上,那个冰冷又寂寞的位置。
所以,小老鼠,你得加把劲了!
为什么人选是老鼠呢?
首先,这孩子现在的抚养权归他,可以当成是自己的半个儿子。儿子继承老子,天经地义,虽然他们的年纪只差了四岁。
其次,老鼠是十二生肖之首,虽然个头是小了点,但人家排名靠前。别管当初它是用什么方法到达会场的,人家名次的确是第一。
最后,他别无选择。
他不能让其他人发现糙摩慊人的芯子换了,换成了他浅明。
所以,人选只有幼小的老鼠最合适不过,年纪小方便洗脑,这小孩听话乖巧,就是有点爱哭。
嗯……这个爱哭的毛病一定要改一改。
糙摩由希离了那陌生却十分温暖的怀抱后立刻退后几步,;老老实实跪好,默默等待着接下来未知的责罚。
不能开口求饶,也不能流眼泪。
洁白还缺口的小门牙咬住有些苍白的嘴唇。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慊人这次能手下留qíng,不要再打到他三天下不来chuáng。
上次挨打的那些伤还没有好利索。
后背那块因为自己摸不到,所以无法在伤口上涂药膏,他只能qiáng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感,撑着随着要倒下的身体跑来了。
因为慊人唤他,所以他必须来。
糙摩慊人发现了小老鼠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而且不过年不过节的,这孩子……怎么给他跪下了?
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日本大家族的当家人,可骨子里还是中国人没错,绝对无法接受别人动不动就给自己跪下这个礼节。
膝盖肯定挺疼的,这小孩儿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糙摩由希感觉自己的小腿处一痛,咬了咬牙,可能是刚刚被仆人丢到地上的时候,扭到腿腕了。
真的好疼!
由希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来,顺着jīng致的小脸蛋不断滑落,一直流到了尖尖的下巴处,聚成了一滴,缓缓垂下。
他、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糙摩由希身子一歪,跌坐在榻榻米是,不断渗着冷汗,感觉后背的伤口更疼了。
“你怎么了?哪儿疼了,说话!”糙摩慊人赶紧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今天是他第一次抱小孩,手劲儿掌握得不是很好,所以一个没留神,手掌正好压在了糙摩由希的伤处,小老鼠疼得龇牙,眼泪是实在忍不住了,簌簌直下。
“疼……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哭的……我……”边抹泪边解释,可眼泪却像是怎么也止不住了,任凭他怎样擦都无济于事。
“别哭了!”这会儿怎么又哭了?糙摩慊人觉得头大,这眼泪都哪里来的?
他都要怀疑糙摩由希身体是水元素组成的了,哭起来没玩没了。
可眼见着怀里的小老鼠抓着他胸口越哭越凶,慊人忍不住心软了,没爹没娘又遭受nüè待的小孩子不能刺激,他又错了,下次一定改!
声音不由得放柔和了许多,慊人轻声开口问道,“别哭了小家伙,到底是哪儿疼了,看你现在的脸色多差,都快赶上白灰的颜色了。”
“我……我不疼,真的。”小由希抽搭了几声,狠狠吸着鼻子,立刻摇头道。
如果喊疼,慊人说不定会打死他的。
但如果说不疼,也许可以减轻点惩罚,让他好过一点。
于是,小老鼠坚定的摇头,努力憋回眼眶中正打转的眼珠,“我真的不疼……嘶嘶,好痛……呜呜……”
“不诚实的小家伙。”
原来是慊人正好按在了他后背某处,疼得小老鼠龇牙直叫。
“还嘴硬么……嗯?”慊人挑眉,八岁的身体抱着四岁的孩子有点吃力,但并不影响他解开小老鼠身上的和服,检查他后背的伤口。
“不、不了。”小老鼠快速摇头,有些颤抖,却不敢伸手去阻拦慊人扒他衣服的动作。
完蛋了,慊人是不是又要在他伤口上撒盐呢?
紫色水晶眸子再次黯淡了下来,上次撒盐自己在chuáng上躺了半个月伤口才勉qiáng愈合,这次……这次又要趟多久才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