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颖的奔驰越野车又开到了大门外。兰欣嫌弃她,大门紧闭,看到聂颖的车来了也不开门。聂颖的车停在大门口,狂按喇叭,油门轰得震天的响,不仅车前灯打开,连车顶上装的那排灯也一起打开,一副在大白天也要晃瞎谁的眼的架式。
龚芷言一看到聂颖出现在门口,就头疼地揉着额头,很想学席圣贤,假装死人。
聂颖从鬼哭谷出来,也累得够呛,从鬼哭谷出来就奔回家狂补睡眠,好吃好喝休养了一个星期,jīng力一恢复,就往兰欣这里跑。龚芷言病着的时候,聂颖倒乖乖的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等龚芷言能下chuáng了,聂颖又跑去上班了。龚芷言很想去求聂颖这个祖宗不要去上班了,拿着薪水,每天下午三四点钟就往她这里跑,上班不到两天,看到兰欣没有复工的迹象,就天天磨着龚芷言要坐兰欣的位置,气得龚芷言好想抓起苍蝇拍拍死聂颖再炒她鱿鱼。
Hecate正在睡午觉,被聂颖吵醒,火大地拉开窗帘,一把弓弩端手上,瞄准,扣动扳扣,正中聂颖的那挡风玻璃上的雨刷。
聂颖吓了一跳,赶紧探头朝三楼望去,看到Hecate站在窗前,手上还端着弓弩,赶紧抬手作了个抱歉的手势,不敢再按喇叭。她要再按喇叭,Hecate下一箭就得she到她的挡风玻璃上。
等聂颖熄了车灯,兰欣这才把大门放开,放聂颖进来。
聂颖把车开进车库后来到她们身边,不敢再埋汰席圣贤,人家都养藏獒来对付她了,虽说现在还是只才一个月大毛绒绒像团小圆球的小狗狗,但藏獒这种动物长得快,护主又记仇,指不定过几个月还真能扑上来咬她几口。
龚芷言问聂颖,“你今天又溜班?”
聂颖歪着身子坐在龚芷言的椅子扶手上,说:“当然要溜班。咱在公司就一酱油党,蹲办公室也是闲人一个?上班还不就是看他们吵架,乌烟瘴气的一团乱。”她说到这里就打住了,那几个股东听到龚芷言病得很重可能不行了的风声,龚芷言底下的头号枪杆兰副总也不在,他们就拼命动作,个个都想上位掌权,现在内部斗权格外热闹。聂颖也很想卷起袖子起去凑凑热闹,练练手,但龚芷言再三勒令她只准看热闹不准cha手,说什么,想练手也得先看清别人怎么耍把式。
龚芷言冲着茶,就当没听到聂颖的抱怨。
兰欣替席圣贤活动完关节,把席圣贤翻个身,当席圣贤趴会儿。一天到晚躺着,背上如果不透气,容易长疮。过了一会儿,兰欣才说:“我听说兰荣找过你,想和你合伙开KTV?”席圣贤给兰荣的钱足够兰荣花天酒地用到下辈子,他怎么还想到去做生意?还拉聂颖入股。昨天她问过兰荣,兰荣只说想自己赚钱,别的就不吭声。
“嗯。”聂颖应了声。
兰欣扭头看向聂颖,眼带疑惑,问:“他找你,你没问他什么?”以聂颖这种八卦xing格,不可能不问。
聂颖回她一句,说:“我要是说没问他什么你能信吗?”
兰欣没理聂颖。
聂颖说道:“我跟你们说一个大八卦啊,兰荣居然喜欢Hecate,说想要出息点,会自己赚钱。哎,你说他一个毛头小子……”收到兰欣那警告的眼神,撅嘴。好吧,当着人家姐姐的面,就不埋汰他了嘛,可又忍不住不说,又说道:“事实嘛,就算他想姐弟恋,人家Hecate也不乐意啊。“
兰欣问聂颖,“那他怎么想拉你入股不拉Hecate入股?”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你以为他想拉我入股啊,他先是想自己单gān,但是发现没有关系,各种证照办不下来,各路人马找他麻烦,他想到姐姐我人缘广,路子多,人见人爱,花见花儿开……”
兰欣一听聂颖快把自己chuī得没边了,马上接一句:“所以想拉你去当公关。”
“呸!”聂颖立即把眼睛瞪得斗jī皮,像对阶级敌人似的瞪着兰欣。
兰欣笑道:“哎,兰荣和你的年龄差不了两岁,要不然你们凑一对得了。”
“啊呸!”聂颖攥起拳头,叫道:“咱要坚决向女同路上发展,向你们二位学习。”
“哎,求您了,您可别。咱们这屋里的同xing倾向的够多了,不差你这一个,天下不必大同。”兰欣的话语一转,问:“莫非你看上芷言了?”
龚芷言闻言,立即对兰欣侧目,开玩笑开到她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