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芷言的身体未痊愈,出去半天把公司的事qíng料理妥当,安排好人打理公司的事务就又回到席圣贤的宅子里继续休养。
席圣贤抽时间去过叶老头的家看了下,叶老头盗了这么多年墓,攒下了不少钱,叶老头死后,龚芷言又给了他们家一笔不菲的安家费。
席圣贤不缺钱,又不想一下子露太多货扎人眼,所以她手上的货慢慢走。
席圣贤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bào发户,她富了以后,也不像兰荣那样把钱拿去投资做生意,她对经商不感兴趣,即使有投资也是兰欣在料理,没什么事可做的她在安心地过起悠闲的退休生活。
席圣贤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会钻进工作间捣腾工作,现在她那工作间成了书房兼兰欣的工作事,盗墓上的事再不沾半分,她又没有什么娱乐节目,遇到兰欣外出不在家时就闲得无聊。兰欣上班,她总不能也跟去吧?不怕龚芷言笑话,也不想出去扎人眼,最多就是偶尔开着她的那辆银色兰博基尼跑去接兰欣下班。
席圣贤和龚芷言在一个屋沿下住久了,对龚芷言的印象也逐渐改观,无聊的时候会拉上龚芷言出去钓鱼或者把她藏在地下室里的古董搬出来与龚芷言一起研究、把玩,一些不是很敏感见不得光的古玩,看完后就摆在客厅当摆设,不知不觉间,席圣贤家里的客厅摆了不少古玩,从价值几十万到几千万、上亿的都有。
龚芷言也是个古玩爱好者,自从席圣贤把古玩摆到客厅开始,她没事的时候就呆在客厅钻研那些古玩,经常一件古玩能看一天。
Hecate逾发的神出鬼没,除了席圣贤,没有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起chuáng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忙碌起来的她,倒不若以前那般颓废。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Hecate会出现在家里,一个人坐在客厅或跑到天台坐以阳台上抽烟,再然后,几瓶酒灌醉自己,回房倒头就睡。
这天夜里,兰欣累得睡了过去,席圣贤出了一身汗,觉得口渴,杯子里的水喝完了,便下楼倒水。
她的视力好,一点光也能看得见东西,便没有开灯。下楼后,感觉到客厅里有动静,且有星星火光在闪烁。她走到沙发前,看到Hecate蜷缩在沙发一角一边抽烟一边喝酒,边上已经空了三瓶红酒。
“Hecate”席圣贤喊了声,在Hecate的旁边坐下。
Hecate没应她,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又端着高脚杯饮着酒。
“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席圣贤问道:“还是……那些事有什么难处?”
Hecate哼声问道:“能有什么难处?”不就是查一些买家的底备个案防点万一,信手拈来的事。她歪着头,望向席圣贤方向,低低地喊了声:“boss。”
“嗯。”席圣贤应一声,说:“说吧。”
Hecate朝席圣贤方向看了一会儿,随“呵呵”地笑了笑,说:“没事。你怎么不睡觉跑下楼来了?”
“我下来倒水。”席圣贤说道。
“呵呵。”Hecate倒了杯酒递给席圣贤,说:“陪我喝一杯吧。”
席圣贤不喝酒,但她看Hecate似乎qíng绪低落想找人陪,想了想,端起Hecate倒给她的酒慢慢地喝着,说:“我们也算是共过生死患难,如果你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但说无妨。撇开主雇的关系,我们也是朋友。”
Hecate拿起酒瓶与席圣贤的杯子碰了碰,说:“gān杯。”
席圣贤把杯子里的酒gān了,把杯子放回茶几上,不再说话。
Hecate起身,又去开了瓶酒给席圣贤倒上,说:“其实也没什么,一点感qíng上的事。”
席圣贤想了想,说:“我知道你退隐是没有后顾之忧的,如果你想退隐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拦你。”
“呵呵。”Hecate呵呵地笑了笑,问:“我退隐gān嘛?像你一样钓鱼玩古董和夜夜chūn宵?我说boss,你也不怕身体吃不消啊?”
席圣贤gān咳一声,有点窘迫地说道:“肾亏好像是男人的毛病吧?还有,我让你去掏别人的底,可没让你在我家趴我门上听动静!”她家的墙厚,但木门不是隔音门,卧室里面的动静稍大一点,如果Hecate在外面,以Hecate的耳力绝对能够听见。
“呵呵呵呵!”Hecate高声笑道,即又长长的“哎”地叹了口气,又给席圣贤倒了杯酒,说:“陪我喝完这点酒,我们都去睡吧。”她觉得在她家boss某些方面相当白目,白目得十分可爱。她也十分清楚席圣贤xingqíng和行事,所以即使再喜欢也只能埋在心里,不敢透半点口风,也不能起半分想要得到席圣贤的心思,就连想引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