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幻烟被溅起了水呛了一口,直咳嗽。
拓跋娇这个小恶魔却趁裴幻烟咳嗽的时候,飞快地把裴幻烟剥了个jīng光。
“娇儿!”裴幻烟又羞又急,“唔。”那小家伙却突然塞了颗东西进她的嘴里,再把她的下巴往上一敲,她就给生生咽了下去。“你给我吃什么了?”她问。
“chūn药。”拓跋娇笑嘻嘻地说。
“你!”裴幻烟又气又恼,瞪着拓跋娇,想要发作、想要生气,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心思百转千回,连发火、生气都舍不得撒在小家伙身上,她还能拿她怎么着。最后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去封自己的xué位以免每药效控制,然后猛地发现,那颗药哪是什么chūn药,是一颗固本还原恢复内力的药。
“娇儿!”裴幻烟望着拓跋娇,这小家伙怎么老唬弄她。紧随着,她发现拓跋娇光了,全身不着寸缕,嘴角含笑,神qíng带媚,含羞再怯地瞅着她。“娇儿!”裴幻烟低喊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上划过,她又要激动了。每回,这小家伙luǒ着对她露出这样的神qíng,她就得缴械投降。
拓跋娇吃吃地睨着裴幻烟,不时地舌头舔一下自己的下嘴唇,再娇娇怯怯地垂下头,摆出yù拒还迎之姿,低声呢喃,“烟儿,人家想你。”
裴幻烟在心底哀嚎一声,往池子边上爬去。她得先回去把内力恢复了,那小家伙缠起人来没完没了,她怕自己先没有把人满足了自己就累得虚脱而亡。拓跋娇,你这个小yín贼。
拓跋娇很幽怨地望着裴幻烟,她家的烟儿居然不受她勾引了。拓跋娇扁着嘴,在池子里洗澡。洗gān净了,luǒ着身子爬上chuáng,见到裴幻烟穿着一袭柔软的丝质长裙端正在坐于chuáng边运功打坐。她的嘴巴扁得更加的厉害了,抱着被子裹到龙chuáng最里面去窝着,满脸委屈地瞅着裴幻烟,万分幽怨,大好时光地运什么功打什么坐嘛。可她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这时候去打搅,怕弄得她家烟儿走火入魔,就很糟了。
裴幻烟运功调息完,扭过头,就见到她家的小家伙正趴在被子上,一条腿在被子下,一条腿横过被子光洁溜溜地露在外面,赤luǒ的侧身整个露在曝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玉臂蜷在胸前,拇指含在嘴里,睡得像头小猪似的。好不雅的睡相。裴幻烟皱了皱眉,爬进去,给她把被子盖好,她侧着身子在拓跋娇的身边躺下,手臂横过拓跋娇,将她搂在怀里,睁着眼睛,半天没有睡意。怀里luǒ着这么一个可人儿,让她怎么睡得着。最后身子一翻,压了上去。
国宴开了三天,举国上下沸沸腾腾的闹了三天。
拓跋娇带着风行止去国库,弄了几箱子金银珠宝给风行止,让他等国宴过后去找破邪王谈判。之后,又去找裴幻烟,说想把天冥禁地和云海琼天归入到朝廷管理,她现在是皇帝了,再在背地里搞偷偷摸摸的事qíng影响不好。破天荒的裴幻烟没有答应她,只是说事qíng过于重大,她要慎重考虑一下。
第四天,拓跋娇领着裴幻烟坐在了朝堂之上。她端坐于大位之上,裴幻烟立于身侧。
拓跋娇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奏折就像雪花似的递上去,文臣言官密密麻麻地跪了一下,全是反对立裴幻烟为后的。拓跋娇立马火了,跳起来就对下面的人骂道,“你们都要造反是不是?朕早说过,反对朕立裴幻烟为后就是反对朕坐皇位。”
不管拓跋娇怎么恼怒怎么愤骂,那帮臣子还是拼命死柬,一副为了江山社稷宁肯粉身碎骨的劝柬忠臣样。
数十名文臣,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说得拓跋娇连嘴都还不上,气得站在朝堂上全身发抖。
“够了!”她愤怒地大吼,问道,“我只问你们一句,是不是还反对朕立后?”
“请皇上三思。”一地的大臣跪在那里,武将在旁边乐得看热闹。
赵舞扬站在那里,拼命地冲领头的臣相使眼神摇头,让他带着人别闹了。可那臣相根本就没看赵舞扬这方。赵舞扬一咬牙,站出来,曲膝跪下,说,“陛下,请息怒,不如此事稍后再议不迟,国之初建,还有许多大事待定,立后之事可以稍缓。”她说罢,低声对跪在旁边的臣相说道,“别劝了,再劝一会儿就得血溅朝堂了。”
“为了国家利益,臣血溅朝堂又何妨。”
赵舞扬暗骂了句,“老顽固!”她怎么就推了个这么不知进退的东西当臣相。拓跋娇是从血腥里打滚出来的,杀人就跟捏蚂蚁一样容易。这老顽固死了不打紧,可别让娇儿落下一个开国第一次上朝就斩杀柬臣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