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晶片挪到她胸前小粒前,摆在挺俏前方一点点位置处,然后拓跋娇摆出马步桩蹲着,瞄着一只眼睛顺着那水晶片看去,嘴都笑歪了,“看见了看见了,老酒鬼果然厉害。”
裴幻烟被束于身后的手腕紧紧地jiāo握着,她愤恨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暗叫,“好你个老酒鬼,明天非得砸光你酒神殿的酒不可。”拓跋娇手中的东西她认得,那是老酒鬼在雪山住久了,从冰块里面悟出来的。把冰块磨成凹凸面,看出去的东西就更大,也能看得更远,只不过冰片易融化,所以用水晶替代了。(放大境?近视+散光眼镜?HOHO)
“娇儿,你闹够了没有?”裴幻烟再被拓跋娇胡闹下去,她非得抓狂不可。
“没!”拓跋娇应道,把水晶片挪到裴幻烟的脸上,一点一滴地打量着她,喃喃说道,“烟儿,朕好久没有看清过你了。”
裴幻烟一呆,满腔的羞恼愤怒顿时消散得gāngān净净。是啊,那人儿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看清她而已。她凝视着拓跋娇,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也看向那人儿。她举着水晶片的样子,有点傻傻憨憨的,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呵呵,或许,她的娇儿本就是一个淘气的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突然,拓跋娇把手中的水晶片丢了!这水晶片仍是看不清烟儿,太近了看不全烟儿的脸,太远了看不清楚,摆歪了,脸就扭曲了。并且,不管她怎么看,还是雾濛濛的,总像是在雾里看花一般总撩不开那层雾。拓跋娇有些烦燥,耍赖似的绞上裴幻烟的身子,将她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子,把脸埋进裴幻烟的颈窝中,张唇含住她颈上的粉嫩,吸了几下,再抬起头,在她的耳边低喃,“烟儿,今夜,你会成为我的妻,我拓跋娇的人,我的魂。”曲下身子,将裴幻烟抱起,转身踏上龙chuáng。
裴幻烟怜惜地望向拓跋娇,好想把那人儿搂在怀里,好想抚上她的头安抚她,好想赶走她脸上的那抹淡淡的哀伤和悲凉。她的心深深的纠痛,她总能看到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儿失去眼睛的痛苦。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触及那人儿内心的伤口,除非她的眼睛复明,否则那是一道谁也不能触及的禁忌。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别的来填补那一道伤痕,哪怕是暂时的也好。
“娇儿,我爱你。”裴幻烟低鸣,抬起头,吻向拓跋娇的唇。
“不准你动,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惟恐某人不讲信用似的,拓跋娇爬上了裴幻烟的身,曲腿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俯下身子,摸到裴幻烟的脸颊,将唇印了上去,学着往日裴幻烟的动作,用指腹在裴幻烟的肌肤上极轻的滑走。从肩胛往两侧滑去,像触摸细腻的瓷器,很唯美的触感。手指沿着jīng美的触感往下,却蓦地发现裴幻烟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下,才想起她的手被绑了,这样子压着会不舒服。于是,扳过裴幻烟的身子,解开腰带,又绑到前面。
裴幻烟无奈,自己都赌咒发誓了,这小家伙还信不过她!看来这小家伙在chuáng上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拓跋娇扭了扭头,想想还是不放心,万一做到激动处,烟儿一时忘qíng反攻了怎么办?晃了晃头,又把裴幻烟的手举过头顶,绑在龙chuáng头的柱子上。
裴幻烟苦笑,她觉得娇儿这样子像一个胡闹的孩子。但却突然,一双略显冰凉的纤纤玉手贴在了她的脖子上,捏着她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然后沿着脖子摸索着往下,跟着,蓦地,那双手突然变得极其灵巧,连掐带点,竟顺着身上的xué位jīng准的点下,其力道不轻不重,顿时激起她身上一阵软麻。“咝!”她吸了一口气,身上的软麻又让她有些难以抑制的“嗯”了一声。这种点xué手法是她姑姑传给拓跋娇却被她抢先学到手的,在chuáng第间对拓跋娇使用了无数回,每回总能把那人儿折腾得又哭又叫陷入疯狂之境。有时候bī得那人儿急了,她便仰起脖子惨嚎,“裴幻烟,总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一遭这滋味。”每回听到那人儿如此叫唤便知她是到达感官的极限,所以总是笑得自豪且得意。却不料,今日,当真要在那人儿的手下尝这一翻滋味。想起之前娇儿那翻孩子气的举止,想是贪玩且用来麻痹她的吧?若不然,自己岂能轻易被她掐了xué去。裴幻烟知道自己的xing子不如娇儿般张狂无所顾忌,她有她的束缚,她不敢想象自己像娇儿那般陷入疯狂的迷乱模样。“嗯!”蓦地,一阵苏麻从胸前的挺俏处袭来,正在走神的她毫无防备之下被击得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