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娇说道,“这大漠几千里辽阔的土地,也足够你折腾了,她这样子不为难你。”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这大漠有什么好玩的,要玩还是中原王朝好玩,特别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qíng,你说不是吗?”玲珑儿含笑望着拓跋娇,明亮的光芒在眼中一闪一闪的。
拓跋娇轻轻勾了勾嘴角,不说话。
“我哥哥出门了,好像我家里也发生了什么事qíng。”玲珑儿的话音一转,低声说道。
拓跋娇抬起头看向玲珑儿。水晶宫也有事qíng发生?
玲珑儿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
“你姐姐去中原也是为了之前的事qíng?”
“是,那贼子手中拿了姐姐的东西,姐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计任何代价。”说到这里,玲珑儿看向拓跋娇,“小娇儿,看到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让让我姐姐嘛。”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拓跋娇,“我姐姐好可怜的,从小就没爹娘,在那样变态的老婆子养育下长大,从来没有感受过一点温qíng,现在还一个人孤伶伶地挑起这么重的担子。想想我柔弱的姐姐,咱们忍心那样子对她么?”
拓跋娇抬起头扫了眼玲珑儿,也的确是有些心疼这个纤弱温婉犹如遗世独立的兰花般的女子。她轻叹一声,“我不与她为敌。”站起来,“现在是我和她有共同的敌人,如果碰到,我会帮她的。”
“那姐姐的东西你能帮她拿回来吗?”
“如果她拿到我的东西也会还给我的话,那么我拿到她的东西自然也会归还。”拓跋娇的说到这里停了下,问,“白晓飞是什么人物?是男是女?功夫如何?”
“白晓飞,女,年方二十,比你和我姐都大不了多少。”拓跋娇说到这里,话音一缓,趴在桌子上,抬起一双很有趣的眼睛看向拓跋娇,“上个月,她刚和呼延亭成了亲。是呼延亭嫁给她的。”
“什么?”拓跋娇的脸色一变,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脸色黑得像密布的乌云,咬牙切齿地叫道,“我就说怎么这八百年足不出户的梵净山庄怎么就突然冒出来惹这事qíng,原来是这贼子搞的鬼。”当初就该宰了那东西。
“你说这呼延亭怎么就有本事得到白晓飞的心,还甘心为了白晓飞下嫁!”想到这里,玲珑儿就觉得有点那个,你说呼延伦一个大男人下嫁一个小女子像什么样子!她鄙视呼延亭。
玲珑儿抬起头看向拓跋娇,“反正你自己当心点就是了,我能给你的消息就这些。哦,对了,白晓飞的功夫据说已经臻化境,在你和姐姐之上,遇到她当心点。”说完,她起身就要往外走。
拓跋娇抬起头看向玲珑儿,敢qíng玲珑儿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她这些消息的。“珑儿!”她喊。
玲珑儿停下步子,回过头,笑嘻嘻地看着拓跋娇,“感动吧?看姐姐我多疼你。要不要让姐姐再抱抱?”
拓跋娇缩了缩身子,玲珑儿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啊!她乖乖地坐下不理玲珑儿,刚才涌起的那点小小感动也一下子没了。
玲珑儿笑笑,跑到拓跋娇的身边,突然一把抱住拓跋娇,在她的脸上香了一口,“妹妹乖啊,要当心点。”未等拓跋娇起身,玲珑儿已经是一个跃身跳到了客栈外面去了,然后只听到她一声很放肆的大笑就是一连蹿的马蹄声策马而去了。
拓跋娇绷着脸,抿了抿嘴,再气愤地咬咬牙,重重地喷出口气,一口气把茶喝个底朝天,然后让chūn掌柜给她把水袋装满水就直朝玉剑关奔去了。
chūn掌柜跟着拓跋娇出门,走到客栈门外看到拓跋娇越跑越远的身子,不禁疑惑地看着她,“这天也城的城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听她和那位小姑娘的谈话像是这回冲着梵净山庄去的,梵净山庄是个多大尊的佛啊,她也敢去招惹?”偏偏头,想起刚才的那位小姑娘也是个人物啊,看她身后几个婢女的装束,绝对是从天冥禁地里出来的。天冥禁地和天也城有关系,梵净山庄的少庄主白晓飞杀了云海琼天和天冥禁地的人,天冥禁地又与天也城跑去找梵净山庄的场子。这事qíng关天也城什么事啊?天呢!江湖上的事qíng还真复杂。赶紧往回到客栈中,这江湖上又有大事发生了,她又有生意上门了。同时很庆幸刚才那位主子没有问宫明月的事qíng,她似乎忙着没空搭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