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后点头,闭上眼睛流出泪来,喃喃说道:“原来曾经的那些她都还记得,我以为她忘了。”
龙清娴摇摇头,又接着说道:“那时的她虽是生气,却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很小心地避开你,不让你去捣蛋毁灭。可是,你总能找到她,并且一次次地毁了她喜欢的东西,去伤害陪在她身边的人。她与你争吵,和你打斗,却永远不忍心对你真正出手,因为你是陪她从荒芜中走过来的人,她舍不得怪你,只好责备她自己。她不想让你看到她的伤心,就把伤埋在了心里。一次又一次,心里的伤渐渐的越积越多,她不想再面对你,不想记起那些伤,不想去想起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她逃避地选择了遗忘。她把所有的qíng感与记忆都封印在了传世龙珠里,以元神分裂或轮回转世的方式去遗忘。她也想守着你,可你容不得她的喜好,你容不得她去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你怕她又被外界的事物吸引忽略了你。在你的身边,住在平静无波千万年也不会有丝毫变动的龙宫,她除了陪着你在龙神界走走看看,陪我们玩耍她没其他事可做,没有别的玩乐,穷极无聊的时候,把传世龙珠拿出来当球踢着玩。她渴望龙神界外那多彩多姿的世界,她以她的法力在龙神界中创造了一个和外界一模一样的小世界,赋予他们思想和智慧,带着我们与那些人一起把世界打造得绚灿多姿其乐无穷。她把她的梦想都构建在那世界里,娘,那时候,我看到父尊那qíng感丰厚的内心和那漫无天际、天马行空的想象与创造力,我们被父尊的内心世界深深的震撼,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她下一刻会做怎么,也永远预想不到下一秒她会带来怎样的惊喜的欣喜。娘,你不应该杀了花神,对,父尊是喜欢她,我们都喜欢她。不是因为她那完美,是因为她的那份平和、温柔和智慧。她懂父尊,她懂父尊的内心世界,她和父尊一样拥有丰厚的qíng感,花神的诞生是父尊梦想与渴望的化身。她是父尊用自己心脏的一滴jīng血所化,她们本就是一体,所以,父尊想什么花神会知道、能理解。所以只有在花神那里,父尊能真正敞开自己的心扉无所顾虑的做她自己,能恣意地展现她自己,做她想做的一切。娘,你与父尊虽然从诞生时便在一起,可你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她的感受,你自私的只想独占她,你却忽略她的思想与想法。”
“不是不知道,我的全部qíng感都在她身上,她牢牢的占据我整颗内心世界、所有qíng感,所以,我容不得她对我有丝毫不完整,容不得有谁从我这里分去她的任何一部分。我给的是完整的,要回的也必须完整。”
“你得到了完整吗?你bī得她连的自我都容不下,她又怎么完整?她连自己都不完整,又怎么给你一个完整?她为了争取到一点自我,一点自由,她只能选择元神分裂和转世的方式逃离你,一次又一次的元神分裂,她成功的机率有多少你比我清楚。她逃出去的那些元神,有多少消散在宇宙中。她最大的机率就是把寄了她主元神的种子埋在你的身体里,由不知qíng的你亲自生育出来,骗你追着她那些元神转世去茫茫宇宙中找寻她,由你生育出的那个真正的她才能享受片刻的自由。娘,你厌倦了无休止的找寻,你痛恨她的逃离,可你知道她为了争取这点自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她每次重生都是以失去元神为代价,一次又一次的重生,一次又一次的元神消耗,她就算再qiáng大也有撑不住的那天。所以,她不再分裂元神逃走,你也幽闭了孕育之门不让她有利用你生育转世的机会。她折中的选择在龙神界创了个世界,即能伴着你,又能让她有自己的空间。可你连她最后的这点自我也不给她,你毁了她所有生存的希望。娘,当你利用生育老七的机会把父尊骗到龙池,运用逆能量席卷过花神界,当父尊赶去看到花神和花神界都被毁灭的时候,我们高贵的父尊跪在废墟里哭了。从此,她有了眼泪,她的心也在那一刻碎了。你却残忍的利用她伤心yù绝这一刻向她突然发动袭击把传世龙珠震出她的体内封印起来,并把她禁锢在了龙宫里。母亲,你伤的不仅仅是父尊的心,还有她的元神,她所有希望。在她被幽禁的那段时间,她唯一支撑就是回忆,坐在宫殿前的台阶上回忆曾经拥有和经历的那些美好,然后总在不知不觉间便落下泪来。你守着她,却不知道她在慢慢的死去,在回忆中渐渐消亡。那次她问我她多久没离开过龙神界的时候,是她从回忆中醒转来的时候,也是她选择死去的开始。老八的出生,仅仅是为孕育九儿做尝试,那份成功让她看到希望。也幸好你还给她留了最后一丝希望,否则,现在的世界只有逆能量,她和所有依靠她能量存在的物种都会消失。还有一丝希望,她都舍不得毁掉现在的世界,她要把的能量传承下去,维持现今世界的平衡。她的元神逃不出龙神界,传世龙珠又被你封印住,她只有再一次选择利用你帮她传承。可你封闭了生育之门,她的能量根本进不到你的体内,只有你拥有的逆能量才能解开禁制。所以,她找到我要取我生育门中能够繁衍后代的jīng血。她把自己的衣服褪尽,褪去所有裹在身上的护体禁制赤裎地站在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理解了你对她所有的占有yù,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从不让人看到她最真实的模样。我着魔似的把她扑倒在地上,疯狂地侵占她身体每一个部位,她躺在地上任我予取予求,我却感到永不满足,□一次接一次的冲破顶峰,我难以控制地要把自己与她融在一起,想要与她结成一体,她却突然开口,极轻地喊了我一声,‘娴儿’,然后我看到她脸上的泪,她哭了,流着泪对我说对不起。她的泪让我的心都碎了,我却只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