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泱屏息静气,冷静了好半天,才让心跳缓下来,她定了定神,悄悄地掀开huáng绢,再次望去,才发现这此小人儿雕得惟妙惟肖,而且全是女人和女人间的欢娱,她细细一数,竟有二十二对。商泱暗骂一声:“珑儿,你个小色láng!”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小人儿,脑瓜子琢磨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
商泱琢磨了半天,突然发现这些小人儿的动作不连贯,她想了想,又开始去翻那几本书,一边翻书一边研究小人儿,不停地对比研究。商泱拿着这书看下去,突然发现这jiāo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特别是看这书学习研究怎么jiāo欢,更……折磨人的定力。一边看,她一边想,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冒出真人画象,然后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和万俟珏常说的那话句一样:“师傅,我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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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一百零二章 …
每次万俟珏“湿了”都跑去洗澡,商泱见自己湿了,粘得有点不舒服,跑去浴桶里泡个澡,静下心神,再抖擞抖擞jīng神又钻回卧室。chūn宫图不难看懂,但一些小窍门让她又有点迷糊。商泱一想到万俟珏在chuáng上那如láng似虎的贼jīng样,哪敢有半点不通和迷糊,她得赶在万俟珏下朝回来前把这研究个透彻。
可这chūn宫图和雕刻的这二十二对小玉人都只有体位姿势,没有具体细节,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或一个人在上一个人在下,在上的压着在下的人,在下的人抱着在上的人,让她也和万俟珏这样么?她在万俟珏身上压着万俟珏?商泱一想到自己把万俟珏压在身下就有一种身为师傅却不知敛点欺rǔ徒儿的负罪感,那她让万俟珏压在身下再抱住万俟珏,商泱又想抽死自己。让自己的徒弟按着这样那样还要迎合上去,欠抽啊。虽说她俩现在都睡在一起了,已经不在乎师徒名份了,可商泱多少还是有些计较。还有两个女人jiāo欢时将手指探入对方体内所摆的手势,她隐约有点印象的是手指在身体里还有不同的动法,至少当初万俟珏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能撩得她那样失控。可这手指进去后是怎么动的,这chūn宫图上没有画出来呀,她只能凭着那点断断续续的记忆和看着chūn宫图及小人儿自己慢慢琢磨。
要怎样才能不让自己被万俟珏那样胡闹弄成手足无措又能让彼此都觉得好呢?
商泱冥思苦想,甚至想着自创招式。这不这chūn宫图不连贯有缺陷嘛。难道没画全?可这里面每本都是连成套的,不像是有漏招呀。她在脑子里构画着该怎样与万俟珏jiāo欢,一幕幕场景浮现在脑海。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颊泛着层层粉润,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
商泱的记忆不弱,一般的书藉看一两遍就能记下来,这图,看一眼怕记不仔细或看不仔细,她反复仔细观摩几次后,这几本书和二十二对小玉人,她闭着眼睛都能完整地绘出来,便把书和小玉人儿都放回锦盒中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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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尽,万俟珏才踏进商泱的院子。她把玩着悬在腰间的那块质地极好的凤形玉佩晃晃悠悠地踏进商泱的屋子里,拐过卧室的屏风,探头一看,只见商泱正盘膝坐在软榻上打坐,手指微曲成拈花状,宝相庄严,乍一看特像庙里贡奉的观音菩萨。她凑近一瞅,只见商泱的脸颊泛红,唇息间泛着层淡淡的汗气雾珠,睫毛微颤,呼吸也有些零乱急促。这模样,要是在练功,那就是走火入魔之兆。她轻轻地唤了声:“师傅。”以她师傅的xing子定力,该不至于练功至走火入魔吧?她今天才送了chūn宫图过来,她师傅能练什么功?
商泱睁开眼,入眼的首先是万俟珏悬在腰间握于手中的玉佩。凤佩!凤轩门主的信印,万俟珏已经接掌凤轩门了?难怪今天回这么晚,是凤轩门秘密举行门主继位典礼了吧。凤轩门和别派不同,别派换掌门、门主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广邀天下宾客,而凤轩门向来神秘,连门派驻地在哪都没几个人知道,包括她商泱。
商泱比划两个字:“恭喜。”她这才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莫名的燥热,腰腹以下都胀胀的,呼吸似乎也有些絮乱。
万俟珏说:“凰佩在娘亲手上,在娘亲有生之年她都是凰主。”她摸出一块huáng金令牌递给商泱,说:“这是凤凰金令,见令如见门主,代表门主亲临,除了凰主,凤轩门任何人见此令都必须跪迎听令,违者以违抗门主诣令论罪,杀无赦。”她把这令牌jiāo到商泱手中,说:“师傅,你拿着这令牌。你不是凤轩门的人,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可以行使我的权力。我知道以师傅的能耐并不需要动用凤轩门的力量,但我希望师傅收下,这令牌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更代表你我关系的认定。我想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