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龙眼巴巴地瞅着姜怀忧,眼睛都瞪圆了。
姜怀忧解释道:“如此一来,各行各业各类jīng英为名,得来此一拼一战,为jīng益求jīng也要与同行的佼佼者切磋取经。建下这样一座城,也能够使我招揽各方英才豪杰。城不着急建好,你可以慢慢建。”
帝龙的身子一歪躺在姜怀忧的怀里赖着不想动了。姜怀忧要建这样一座城是打算累死她啊!
姜怀忧拍拍帝龙,淡笑道:“你慢慢建,我还需要冲击大帝境!”
帝龙冲姜怀忧翻了个白眼,环臂搂住姜怀忧的腰不撒手。
姜怀忧问:“想歇一歇?”
“想在你身边,姜怀忧,我们很久没有jiāo\配了。”帝龙仰起头满眼期待地望着姜怀忧,尾巴不自觉地又伸了出来,翘得高高的在空中晃动着。
向来淡定从容的姜怀忧瞬间紧张起来,她目光如水的瞅着帝龙,问道:“现在?”
帝龙的眼睛一亮,瞬间跃起撑起一道结界阻绝周围天地,径直把姜怀忧扑倒在地。
姜怀忧惊得眉头一悚,低呼一声:“这是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白日宣yín?野合?她抬手抵住帝龙,道:“回宫!”身形一晃,从帝龙的怀里钻出,转身飞奔。
帝龙化成一条丈余长、周身金光灿灿的金龙扭动着修长、秀美的身躯紧紧地跟在姜怀忧身侧,道:“就在这不行么?”她见姜怀忧速度极快眼看就要撞到她所布下的结界怕姜怀忧撞伤额头,赶紧把结界撤了。
姜怀忧嗔恼地瞪一眼帝龙,贝齿轻咬下唇,大步一迈出现在寝宫中,待得帝龙跟在身后追进来,她一把按住帝龙的脖子把帝龙压在地上。
帝龙就算是龙,这会儿被姜怀忧按住脖子压在地上也和被按住七寸的蛇没两样,她不敢反抗啊,只扭过脑袋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十分无辜地望着姜怀忧,龙嘴一张,口吐人语:“你要是想和这模样的我在地上jiāo\配我也会从了你的。”
姜怀忧被帝龙着实噎了把,气叫道:“你一身坚固的龙鳞护体,我怎么和你jiāo、配!”话一出口,惊觉自己失言把那事也说成“jiāo、配”,很无语地瞪了眼帝龙,道:“起身,化成人,不许变成龙,不许把尾巴伸出来。”她想起上次她也这样说过,结果被帝龙用尾巴折腾得失态至极,再不愿相信帝龙。她把帝龙按上chuáng,祭出自己的杀剑把帝龙的尾巴困住,道:“尾巴不许动,否则后果自负。”
隔着龙鳞,帝龙仍能清楚地感到混沌杀剑上的杀气,她胆战心惊地望着姜怀忧,叫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姜怀忧问:“你是公的吗?”
帝龙低头:“我是母的。谋杀亲妻也不对……”话音没落,姜怀忧低头在帝龙的唇上轻印一记,道:“下次不许这样。”帝龙不解地问:“哪样啊?”她想起刚才姜怀忧惊呼的那声:“这是在野外!”,恍然大悟,叫道:“好的,下次我一定回寝宫或者搬座房子过去再和你说要jiāo、配!”
姜怀忧气结地在帝龙的唇上一咬,道:“你能含蓄点么?”她伸手往帝龙的尾巴底端、右肢两腿间两片紧合的鳞下探去,指尖略微用劲,一道淡淡的混沌劲气透出,便听帝龙“咝”地抽口冷气,那片鳞甲分开,露出柔软的内壁。粉色的内壁覆了层晶透的粘膜,还泛着阳光折she在露水上的光泽,犹如粉色的珍珠贝内壳,却又滑腻细柔。姜怀忧探指便戳了进去,紧、窒的裹束感从手指传来,与此相随的还有一股qiáng大的吸吞之力。
帝龙的那地方十分敏锐,那探进去的异样感让她痒痒的更似触雷似的全身鳞甲倒竖,她不由自主地拱了拱屁股,又想摆尾巴,可触及混沌杀剑上的杀气她还真不敢乱动尾巴,她虽没挨过混沌杀剑劈却也知道被混沌杀剑戳中会相当痛。帝龙乖乖地趴在那一动也不动,她偷瞄姜怀忧一眼,见姜怀忧面颊带粉正专注地用神念探向她的尾端那处正被姜怀忧手指探进去轻划的地方,没有注意到她的别的举动,她果断地收了尾巴,后腿一曲便要跳起来扑向姜怀忧。她刚探起上身,姜怀忧已是手臂一展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并用柔软的舌尖撬开她的唇,以唇舌轻覆她的唇齿,游走几圈之后,姜怀忧才低声威胁道:“再不听话我便将你的尾巴束起来倒吊着让你好好享受。”话到此处,姜怀忧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吸都变得急促。那样一来,小龙儿必定双腿大开,露出那隐秘的门户和柔软的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