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睁开眼,将盘膝而坐的腿放在地上,抬手将玉宓拉到怀里坐下。
玉宓想了想,扭头看向包谷,说:“我今天去找玉修罗,她不在院子里,我用传音符联系她,不见有回。曲阁主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从曲阁主那离开时,曲阁主已着人去找。听说玉修罗没有踏出过追魂阁大门。
包谷想了想,说:“师姐的意思是玉修罗在追魂阁内失踪了?”
玉宓“嗯”了声,一脸怀疑地瞅着包谷,说:“我记得你昨晚说你要活劈了玉修罗,玉修罗不见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包谷反问:“师姐觉得呢?”
玉宓沉声道:“说实话!”
包谷问:“我为什么要向玉修罗下手?”
玉宓怔了下,随即气道:“你不就是怪她没把我教会办你么?”
包谷好气地说:“那我不是自己上阵了么?你不是还回味许久么?”
玉宓一想,也是!她不放心地问:“玉修罗失踪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淡声道:“玉修罗没出追魂阁,她在追魂阁里能出什么事?她的安危你让她师傅去cao心,追魂阁的事,你少cha手。”
玉宓的眸光一转,问:“你是说也许是追魂阁内部的人向玉修罗下手?”
包谷无语地扫了眼玉宓,说:“我可没说!能在曲阁主眼皮子底下动玉修罗,我想追魂阁里很少有人有这胆量。”
玉宓再次摸出传音符与玉修罗联系,仍然没有回应。
包谷说:“玉修罗身上有曲阁主结下的保命禁制,她若有危险,曲阁主会有察觉的。现在追魂阁里没大动静,说明玉修罗目前是安全的,别担心。”
玉宓想了想,再次问:“玉修罗不见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说:“有关系,我把她绑了挂在院子里晾着晒人gān!”
这院子里的一切一览无疑,哪有半点玉修罗的踪影?玉宓无语地看了眼包谷,起身回屋。
包谷在院子里坐到天色黑尽,也回了屋子,房门一关,便将房中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直到天明时分,房门打开,包谷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洗chuáng单被褥,完事后便盘膝练功。
玉修罗挂在墙上哭成了泪人儿。你俩一夜chūn宵,本少阁主挂在墙上已经湿得沿着腿湿到了袜子里。这摆明了包谷是在报复她教玉宓那些,要把她折磨死啊。师傅,救我啊!
太阳初升,包谷院子门的便被敲响。她起身去打开院门便见追魂阁主立在门口。她唤了声:“阁主,早!”侧身让开,领追魂阁主进门。
追魂阁主踏进院子,神念便往院中一扫。
包谷请追魂阁主坐下,说道:“阁主大清早来此,不何所为何事?”她说完,取出茶具准备沏茶。
追魂阁主摆摆手示意包谷不必奉茶,她说道:“包谷,玉修罗xing子闹腾,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
包谷诧异地看着追魂阁主,说:“阁主此话……”
追魂阁主好笑地看着包谷,问:“装糊涂?”
包谷“嗯”了声,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追魂阁主无语,她轻叹口气,说:“我盘查过追魂阁里的暗哨,她自昨日早饭时分踏进你这院子便再没出去过。玉宓不知她在此,而她又一夜未归,想必是落在了你手上。我估计这一日一夜没少吃苦头。”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该出够气了,放人吧。
包谷问:“心疼了?”
追魂阁主好气地瞪着包谷,说:“能不心疼么?若这事落玉宓身上你能不心疼?”她这都亲自登门要人了,包谷还不打算放人?
包谷瞅着追魂阁主沉吟良久,说:“阁主,不如两日后再来接玉修罗回去?”
追魂阁主头疼地揉着额头,问:“玉修罗做什么事了,非得让你折腾够三天?”
包谷问:“阁主想知道?”
追魂阁主说:“其实我不想知道,只想要人。”
包谷扫了眼追魂阁主,取出茶具摆上,开始沏茶。
追魂阁主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包谷说:“两日后,我气消了就放人。”
追魂阁主好气地睨着包谷,说:“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