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做的事qíng都给她掀出来,我就不相信她能清清白白一gān二净没半点污点。”
纪老爷子这话说得极狠,把纪安也镇住了。纪安不怕爷爷为难她,但就怕纪老爷子对付萧言缄,萧言缄的身上有没有什么污点她不清楚,但如果真有人要整萧言缄,揪出阿生再把萧言缄和阿生弄一块儿就能把她往死里整了。她吓得脸都白了,就怕女王陛下再出点什么事。纪安连连深吸好几口气才稳住qíng绪,“这可是爷爷亲口说的,不为难萧言缄。军人一诺,重逾千金。”她看到纪老爷子气得脸都青了,全身都在颤抖,知道自己这话是说重了,可是为了保萧言缄,她就必须保证她的爷爷不反悔。她看着纪老爷子,一字一句地说,“我爱她,我们早已经订下终生!我爱她,很深很深地爱着她。”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纪老爷子怒极,举起拐杖就朝纪安一拐杖打下去。
纪安看到拐杖落下,本能地往边上一闪,躲开,趴在书桌上。
纪老头子看到纪安还躲,更加生气,追上去,用尽全力一拐杖打在纪安的背上。
“啊——”纪安一声惨叫,背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眼前一黑,内脏似乎都被那一拐杖打碎了,痛得她只有出气没有回气的份。纪安趴在那里,大口地喘气,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她的额头上直冒冷汗,感觉就像是死过了一回一样痛苦。眼前仍然一阵一阵地发黑,纪老爷子在骂些什么她听不清楚,好像有很多人冲进书房拉住了她的爷爷,而她的爷爷还不罢休,似乎还要冲过来打她。“放开我,我要打死个个畜生!放开我!”
“小姐,快走,走啊。”有人冲上来拉纪安。“还不快走!”
纪安从桌子上爬起来,脸色苍白,背上痛,内脏也痛,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疼,她缓缓地滑坐在地上,看到纪老爷子被几个身材高大的随从拉着,却还往她这里扑。谁拉他,他的拐杖就落谁身上,打得那几个特种兵出身的随从东躲西闪,不敢硬挨落下来的拐杖。
“小姐,快走啊。”她旁边的那个人推她,急吼吼地冲她吼。
纪老爷子终于把身边的几个随从甩开,举起拐杖就朝纪安打下来。纪安一急,躲不开,只好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一拐杖又打在她的背上。“啊……哇……”猛烈的撞击震得她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似被揍得移了位,张嘴就喷出口血。纪安趴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气,看到吐出的血,整个都吓傻了。老爷子真是想把她往死里打啊。
“小姐快走。”有人把纪老爷子拖住,有人握住了纪老爷子的拐杖。
纪安猛吸口气,爬了起来,往外冲去。她还要见女王陛下,她不能被老头子打死的。痛,整个胸腔、内脏都火辣辣的痛,背上生生牵扯的痛,让她连腰都直不起来。纪安弯着腰,扶住楼梯冲下楼就朝纪家大宅外跑。冲到门口,门卫赶紧替纪安开门。
纪安冲到门口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连迈开的步子都轻飘飘的,像是魂魄离了体似的。纪安大口地喘着气,却觉得呼入的氧气越来越少。她跌跌撞撞地往住宅区外跑去,跑出了大门口,再也爬不动了,歇了会儿气,又往外跑了五百多米,最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头眼一阵阵地发晕,内脏、背部一阵接一阵的疼,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觉得生命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纪安掏出随身携带的电话,打电话给120中心,报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沉沉地昏了过去。
后来,她好像听到了警报声响,然后感觉到有人把她抬上了车,挣开眼看了下,看到身穿白大褂的知道是救护车来了,又睡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已经躺在病chuáng上,医生和警察都在她的边上,警察在盘问她。
纪安眨了眨眼睛,觉得累得很,又有点疑惑,怎么警察也来了个问了下,才知道医生发现她身上的伤,就帮她报了警。纪安想起自己被亲爷爷往死里打,眼眶就红了,她摇摇头,把眼泪bī了回去,没回答警察的任何问题。警察从她的钱包里翻出身份证作了登记,简单的记录了下就走了。纪安刷卡jiāo了医疗费,向医生询问了下qíng况。
医生把几份透视照和X光照片摆在她的面前,告诉她因为受到钝物重击,她的肺部、肝部都有瘀血。背上被钝物击中的地方呈血紫色,紫色中透着斑斑血点,再往旁边散开,整个背部都是瘀青的。“另外,你的心脏也出了很大的问题。”医生又给了她很多检验报告及资料,再问她,“是否以前做过心脏病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