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_作者:绝歌(139)

2017-08-22 绝歌

  忽然,欧亦纶的唇从她的唇舌尖抽走,且抬高身子与她拉开距离。不吻了啊!黎落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好无耻,居然想让悲催鬼再亲她。在严厉鄙视自己的同时,从脸宠至耳根一阵阵火辣辣的发热。刚想张嘴gān咳两声,结果嘴才张开还没有咳出来,悲催鬼又压下来,jī啄米似的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唇上来来回回点过N多次之后,又贴着她沿着她的鼻子一路往上,吻到额头上。这是gān嘛呀?调qíng?像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哎,你还是亲嘴吧,接吻好玩点。唔,不成,不能接吻,女孩子要矜持。但是,只要她不动,就算她不矜持、她闷骚谁又看得出来呢?好吧,她还就承认自己闷骚了,怎么样?反正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她闷骚。

  突然,悲催鬼的唇落在她的耳边,俯在她的耳朵上低声喃道:“雨雨,这样叫做挑逗。”细尖忽地沿着她的耳廊极轻极快地滑过,一道剧烈的软痒轰地划过她的脑海,惊得她猛地拉直身子,痒得她想挠心又挠肺。可还没等她找回魂,欧亦纶柔软的舌尖又绕到她的耳根后,温温软软的舌尖在她的耳根后来回扫动摩擦,痒得黎落拼命地缩紧脖子收紧身子皱紧眉头低声抗拒:“痒!”

  “痒就好。”欧亦纶低语如梦幻般呢喃,用催眠般的声音问她:“舒服吗?”

  黎落用肩头去蹭痒痒麻麻又湿湿的耳后,舒服又难受,她怎么知道算不算舒服呀。她蹭左边,悲催鬼又转到右边去,她用肩头蹭右边,悲催鬼又抬起她的下巴,吻在她的唇上。黎落真不知道悲催鬼的舌头是什么做的,软活灵动,同样是舌头,自己的舌头僵硬得连话都不会说,悲催鬼的舌头简直就像在卷着她的舌与唇在跳舞,把她的唇与舌头封得死死的绕得她连点退后的余地都没有。一阵阵攻向神经的冲击波几乎快把她的脑子轰成浆糊。黎落懒得较劲做无用功的挣扎,自认很明智地选择弃械投降,反正我不动,你爱咋整咋整。

  老这么仰起头,脖子也酸。还有她的小腰板也挺的累,要不,她还是动一下好了?只动一下下不会有啥吧?她觉得应该没啥,只是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于是,身子往后一仰,往边上稍稍微的侧了那么点,倒在沙发上,泛酸的腰和仰疼的脖子都有了依靠,啊,舒服了。

  欧亦纶怔愣半秒,显是被黎落的举动意外到了。这么顺从?短暂的意外转为浅浅的喜悦、化为激动,心跳难以抑制的加剧,小腹间忽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暖意滑过身体某处。“雨雨”她贴在黎落的身上,细密的吻落在黎落的唇边,呢喃低喊:“雨雨。”眼带迷醉,喃喃低问:“可以吗?”

  别喊了,再喊骨头都苏了。黎落皱眉,心想:“你喊这么好听,勾引谁呢?”不正是在勾引她吗?呃!不对劲呀!悲催鬼贴这么近做什么呀?她躺下来,悲催鬼gān嘛也躺下来?还问她可以吗?什么可以吗?咝!她不会想gān那啥吧?黎落总算反应过来,睁开眼瞅向欧亦纶,一脸惊吓,心道:大小姐耶,你不会想和我gān那啥吧?

  欧亦纶在黎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哄道:“乖,不在沙发上,我们上楼。”

  上楼?回房?上chuáng?妈耶!黎落吓得“噌”地一下子一跃而起,两步蹦开,因为没看好路,一脚磕在茶几上,被绊倒,摔在榻榻米上。她连滚带爬地翻过沙发,站起来,惊恐地回头望一眼欧亦纶,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般扭头四顾一转,瞅准一个逃生方向,“噌噌噌噌噌噌”大步迈开步子就往边上原本给钱钱用的豹房里冲,“碰”地一声把门关上。冲进去,才又注意到这是用玻璃隔离的,悲催鬼还看得到她!于是,飞快转身,拉开门,又“咻咻咻咻”如火箭pào般直冲上楼,撞开客房的门,冲入客房,再次把门用力关上,并且落锁。

  欧亦纶趴在沙发上,完全没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一直到黎落第二次把门关上时听到猛烈的关门声,她才回过神来。却更是一头雾水:你跑什么啊!

  在厨房的时候挑逗她,在客厅的时候倒沙发上暗示她,这会儿又像要被qiángX似的逃命……“呃!”欧亦纶忽地意识到以黎落的qíng商来说,关于“挑逗”和“暗示”该属于完全没概念的范畴,又怎么可能刻意去做那些?那刚才黎落的举止反应又算是什么?小孩子的好奇?把她撩起火来,自己跑了?欧亦纶怄,“无知”比“故意”绝对更要人命。欧亦纶紧抓住沙发抱枕,气得牙根痒痒的,满心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yù求不满了,可事实上,她真让黎落搅得yù求不满了。欧亦纶把头埋在沙发上,自我纠结真觉没脸再见人。也不看是谁先把事qíng挑起来的,本来她好端端的在厨房淘米煮饭而已,什么火、什么事都没有的。现在,现在黎落绝对会以为她是那种yù念冲脑意图犯禁的虎lángyù娘。欧亦纶又屈又憋,偏偏还要冷静自持,她还要脸面呢。让黎落这么一搅和一误解,又什么颜面都没了。她对黎落有心,可也没到那种非得如何的地步啊?她是女人,不是那种只靠下半身思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