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亦纶彻底被打败,果断地翻身坐起,说:“我教你。”
“啊?”黎落傻眼,这也用教?她跟着坐起来,抱着枕头:“你打算演饰给我看?不用了吧?”你也太热心了吧?就算给她补“恋爱课”也不用这么全面吧?然后,看到悲催鬼,拉开抽屉,找出指甲剪,果断地坐在chuáng边,“咔嚓咔嚓”——剪!指!甲!将近一厘米长、漂亮得让她嫉妒的指甲就这么被悲催鬼毫不留qíng地剪断。呃,她好囧啊,悲催鬼,你想gān什么呀?欧大小姐,你吃错药了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折腾自己指甲。
欧亦纶不仅把手上的指甲剪掉,还用指甲锉很仔细地修整指甲边缘。
这是要gān什么呀?该不是中邪了吧?黎落赶紧去查看欧亦纶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没有。她再探头去看欧亦纶的眼睛,清明的眼眸闪烁着炯炯有神的光芒,衬着那咬嘴唇的小动作,颇有几分准备gān什么大事的模样。“悲催鬼?”黎落挠着头问她,“指甲剪了你不心疼吖?”这得留多久才能长这么长?
“心疼。”欧亦纶用指腹刮过指甲边缘,感觉已被修磨得平滑不刺手,于是收了指甲剪和指甲锉,起身去洗手间用洗手液洗手消毒。
心疼你还剪掉!黎落莫名其妙地盯着洗手间,被欧亦纶的古怪举动弄得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她觉得她真应该去客厅睡沙发,免得发生什么不测,可又想悲催鬼接下来要做什么,是走是留,左右为难。悲催鬼说教她做。爱?这和剪指甲又有什么关系?做。爱还需要用教的吗?教她做。爱不就是和她做。爱?“吓!”黎落惊得全身一颤,冲欧亦纶喊:“悲催鬼,你可别乱来,不然……不然我明天告诉你奶奶去。”
“哼!”欧亦纶不屑地轻哼一声,回到卧室,用湿纸巾擦gān手,跪坐在chuáng上,俯视黎落:“没用。”
黎落的拳头一握,威胁她:“当心我像揍妖怪一样揍你。”
欧亦纶斜睨她一眼,将垂在胸前的头发拨到身后,双手撑在黎落头部左右两侧,俯身压在黎落上方半尺处。湛亮的眸光盯着黎落,眼神在黎落的脸上穿梭。
黎落咽咽口水,不由得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gān什么呀?我……我又……我又没有说要和你做。爱!”
“可我把指甲都剪了。”欧亦纶柔声说道,语气里有几分耍赖几分幽怨。黎落这懵懂的怯意此刻显出十分难得的可爱和充满诱。惑的qíng。趣。她俯下身子,轻轻地吻在黎落的额头上。
额间的轻轻一吻,像是安抚,令黎落的焦躁顿时消释不少。相反,沐浴露的香气伴随着体。香充斥在她的鼻息间,两人过分靠近的距离使得空气里生出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黎落紧张得心跳急剧加速,手心里汗水直冒。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想看清点什么,可悲催鬼靠得太近,把灯光全遮住,令她什么都看不到。
唇,压在她的唇上,仍是那种软软的、舒适的触感,细细地辗压在她的唇上,却像是压过心脏般,掀起一种很莫名的心痒。
细密的吻,极轻极轻,像片片羽毛拂过,舒舒服服中又带着股浅浅的痒,想挠,双无从去挠。她喜欢悲催鬼吻她,轻轻地碰触,柔软而细腻,温柔至极。
唇,拂过她的唇、她的眉,扫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耳边,带来融融暖意,融化在耳畔。那份触感带她来到另一个陌生且奇异的世界。悲催鬼离她似乎越来越近,她的唇吻过她的肌肤,每一次轻吻都像一次带着浓浓爱意的抚。摸。一寸一寸,滑过全身……
“悲催鬼……”黎落喃喃低唤一声:“我不舒服……”两人肌肤间的磨擦令她生出一股燥热,痒痒的燥热,像有火在肌肤上燎,又像有蚂蚁在爬,不明显,想用手去抓又找不出哪里痒,像从骨子里痒出来的,又像是从心里痒起的。
“哪里不舒服?”欧亦纶在黎落的耳边低声问。她的动作已经轻到不能再轻,并且还只做到抚摸的前戏。黎落皱起的眉头和神色,又像是真的。
“热,痒!我想去洗冷水澡。”黎落的眉头拧得更紧,全身烦燥得让她想抓狂。
欧亦纶忍不住轻笑两声,贝齿啃在黎落的耳垂上,哄道:“乖,我帮你挠挠就不痒了。”含住耳垂,轻轻拉扯两下,问:“这样,会不会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