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想拍着门板喊妈妈救命……
卡特勒盯着我半晌,忽然勾起一边唇角道:“你在害怕?”
“……怕……我怕什么!”我硬着头皮反驳道。
“既然不怕,一起?”他向我伸出手,嘴角却带着一丝常见的嘲笑。
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我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心跳得愈发快速。
可明知这是激将法,我还是缓缓地抬起了手,将手搭到了卡特勒的手掌上,就像是搭上了我的一生。
卡特勒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身上的水全部沾到了我的衣服上,那件白色的婚纱湿了好大一部分。
可他仿佛不满足于这样,忽然带着我一个旋身,一起到了莲蓬头底下,温热的水立刻将我浇了个透,甚至有水落入了我的眼睛里。
我立刻不满地叫了一声,想要挣开他躲到一旁去,可他拉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手上已经多了块毛巾,轻柔地帮我擦去脸上的妆。
“这样擦不掉的啦!”我忙说,伸长手臂从一旁的置物台上拿了洗面奶和卸妆水,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素颜。
而在我忙着卸妆的时候,卡特勒已经帮着我把头发放了下来。在水的作用之下,淡棕色微卷的长发看起来如丝般顺滑,服帖地垂在我的背后。我捞过脑后的长发,看了眼发梢,确定今天的洗烫没有让我的发质明显受损后,松了口气。
可这时,我感到腰侧的衣服好像忽然变松了。
我立刻低头,就见一只手正在我的腋下,将婚纱的拉链拉开。
我楞了一秒,然后立刻拍开卡特勒的手,怒叫:“你gān嘛!”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衣服湿了。”
“湿了就湿了!”我抱胸,不让他得逞。
“你脱还是我脱?”他问。
“不脱!”我选了第三种。
卡特勒沉默。
然后我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背后一凉,婚纱从背后裂了开来……
“啊啊!我的婚纱!”我惨叫一声,紧紧地抱着胸口,不让婚纱——哦不,现在已经不能叫做婚纱,只能叫做一片破布了——掉下来。
“你怎么能弄坏我的婚纱?我还想留下来做纪念的!”我怒视着卡特勒。
“难道你还想嫁给其他人?”他显然对我的态度极其不满。
“就一个纪念而已!”等我老的时候,我可以拿出这件婚纱,回忆我当年的青葱岁月,这不是很美好么?
可我忘记了我现在是在浴室里,地上都是水,所以当我激动地往前走了一步想气势汹汹地质问卡特勒的时候,我只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立刻就失去了重心往一旁栽倒!
“啊……唔!”我的尖叫还没喊完,卡特勒就一把捞住了我,将我往他胸前带去……我唔一声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手正卡在我的腋下,正好跟我因为惊慌失措而松开的胸口完美贴合,我光。luǒ的背紧贴在他的胸口,臀部上似乎还有一个僵硬的物体正隔着内裤咯着我。
我的脸腾的红了。
可我不敢乱动。
各种小说都告诉我,越是挣扎,越是能勾起男人的yù。望。
但不挣扎的话……又似乎是一种默认的表现。
——卡特勒显然就这么认为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我的腹部圈住了我,他的头枕在我的颈窝,对着我的耳朵轻轻chuī气。
我觉得我的脸肯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西莎,你在紧张。”卡特勒在我耳旁轻笑。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暗哑,听在我耳中竟xing。感极了。
“我没有!”我心慌意乱地低喊。
卡特勒忽然张开搂着我胸口的那只手的五指,将我的左胸整个握于手下,偏偏还在我的耳旁得意地说:“你的心跳得很快。”
我唔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而他的另一只本搂着我腹部的手,也慢慢向下滑去。
我心一跳,抓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可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却忽然转到了我面前,在我一愣之下搂着我的腰将我吻住。
氤氲的水汽让他的身体也好像变得温暖了,这个吻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让我意乱qíng迷,我的身体渐渐变得很热,一种空虚开始弥漫在我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