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呆呆地坐了半小时后,我决定要找点乐子——到沃尔图里家族去肯定不会有好事,在那之前,我想我需要放松一下。
于是,我把约瑟夫找来,陪我玩最简单的纸牌游戏——小猫钓鱼。
这游戏完全靠运气。将纸牌打散,一人分一半,两人轮流依次在桌上放一张牌,按顺序排成一列,如有牌面数字相同的,就可以收走两张数字相同牌之间的所有牌。最后谁手中的牌最多,谁赢了。
约瑟夫表示只玩没有赌注没意思,我想了想,答应他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答应自己一个小要求——重点在于“小”。
第一次,我赢了。我让约瑟夫唱歌。他为难半天,最后唱了首一听就十分古老的,我肯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反正我没听过,所以也不知道他唱走调了没,就鼓掌表示很好听。
第二次,约瑟夫赢了。他眼睛微眯,笑眯眯地说要我亲他一下。我想了想,觉得愿赌服输才是好同志,于是就当做是亲小孩子,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约瑟夫表示不满,但我耸耸肩,并表示这个要求以后不能再提。
第三次,赢的依然是约瑟夫。他眼珠子一转,让我跳个舞。我想了想,觉得钢管舞肚皮舞我都不会,最后站起身在过道里扭了一段秧歌。约瑟夫傻眼,问我那是什么,我表示那是来自遥远国度的神秘舞蹈,一般人是无缘得见的。约瑟夫嘴角微抽,不语。
第四次,我又赢了。想到前一次的仇,我让约瑟夫去凯尔面前表演一个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台词不用多,三句就足够。约瑟夫脸色青黑,斜了凯尔一眼,表示不愿意。我想了想,把凯尔换成了简,并表示愿赌服输才是好孩子。约瑟夫终于走到简面前,本色出演,调戏了她一番……我笑得前仰后合。
第五次……我们还没开始,简忽然过来,说也要玩,并且把凯尔也拉了过来,她还想拉卡特勒,但吃了个闭门羹。
正文 玩游戏玩出火的吸血鬼
人多了,游戏规则就要稍作修改。我加了一副牌,又规定一局结束的时间是其中一人手中无牌之时,此刻手中牌最多的即为赢家,可以要求无牌的人完成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由于前车之鉴,我qiáng烈要求这要求不能让输者与其他人有肢体接触。约瑟夫表示不满,我两手一摊表示如果不同意你们就自己玩却,于是约瑟夫屈服了。
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次,赢的是约瑟夫,输的是简。约瑟夫让简唱首歌,简轻蔑一笑,空灵的歌声响彻头等舱,那美妙的歌喉,清亮的音色,让我差点就迷上她了。唱完,简似笑非笑斜了约瑟夫一眼,显然是在鄙视他之前的歌。不过约瑟夫不以为意。
第二次,赢的是凯尔,输的是约瑟夫。凯尔要求约瑟夫从飞机上跳下去,约瑟夫天真一笑不理他。我凑上去表示这要求有些不够“小”,所以不行,必须重新想一个。凯尔又说让约瑟夫自己捅自己一刀。我以同样的理由驳斥,并表示他再提这样的要求就要被驱逐出这个游戏。最后凯尔说让约瑟夫学狗叫。约瑟夫斜睨他,但笑不语。我抚额头疼中。虽然这个要求之前跟约瑟夫玩的时候我也很想提,但考虑到游戏的和谐xing我还是放弃了。果然吸血鬼都是不懂和谐为何物的。我大手一挥表示老娘不陪你们这些没有娱乐细胞的吸血鬼玩了,但凯尔立刻就阻止了我,表示让约瑟夫喝掉三大杯咖啡就好。约瑟夫表示正好渴了,向空姐要了咖啡,咕隆咕隆喝得gān脆。
第三次,赢的是凯尔,输的是我,期间约瑟夫起身上了三次厕所。待到凯尔提要求的时候,我cao起桌上的一把勺子表示他要是敢让我学狗叫我就跟他同归于尽——猫叫猴子叫也不可以。凯尔楞了楞,提了个要求。然后轮到我呆了。
他让我去找卡特勒,告诉他我爱的人到底是谁。
我楞的时间有点久,凯尔便开始催促我。
我定了定神,咬牙站了起来,磨磨蹭蹭地走到卡特勒跟前,却像根柱子似的站着。
卡特勒仿佛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我相信我们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他绝对不可能没听到的,一旦意识到这点,我觉得异常窘迫——他抬头看着我,面无表qíng。
可我注意到,他垂在一旁的手,握成了拳头,手上根根青筋bào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