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把华君拉上chuáng压在chuáng上,让华君按照她常趴的那个姿势跪趴着。
华君趴在chuáng上,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某人这是要反攻啊!她赶紧一把抽出嘴里的布,叫道:“雅儿不可以!”天呢!不会是怕她叫chuáng,连堵嘴的布都找好了吧?太恐怖了!天呢!现在换成是她想跑了。
万俟雅言轻轻地拍拍华君的臀部,学着华君之前的口吻,说:“趴下,布塞好。”
华君的心里顿时有一万个飙着泪的小人儿在泪奔。她赶紧往chuáng角一缩,抱团,坐好,紧张地看着万俟雅言说:“喂,你……你别过来啊。警告你,不准过来,否则后果自负。”让你受你都那么jīng神,让你攻,我岂有命在?
万俟雅言踢掉靴子,上chuáng,脱下外袍扔远,说:“我负责。”她一城之主,还怕负不起点责?
呜呜呜!“你……你再过来,我……我咬舌自尽。”
第六十四章
万俟雅言很是无语地看她一眼,说:“咬断舌头顶多说不了话,涂上伤药或者是用火燎一下止了血,要不了命,不过以后你就成哑巴了,考虑清楚。”当然,如果舌头不吐出来堵住呼吸那很有可能闷死自个儿。华君会为这种事在她面前寻死,她才不信。
华君咬咬牙,叫道:“你再过来我就叫救命。”这qíng况八成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她总不能像笑话里写的那样喊“破喉咙”吧。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攻万俟雅言攻得慡,谁知道这万年受居然会想到反攻啊。啊,谁教的啊!你要不要无师自通啊。
“你叫救命没有人来的!要叫护驾,但是有我在,用不着外面的人护驾,再说你刚才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他们不敢进来,就算是想探qíng况也只敢在外面询问qíng况。”万俟雅言上chuáng,习惯xing地先把自己脱光。她脱到自己只剩下底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对呀,该把君姑娘脱光,于是果断地转移目标。
华君揪紧衣襟不让万俟雅言动,说:“青天白日——”
“好宣yín,你说的。”
捶chuáng!华君想用力地捶chuáng!自作孽啊,不可活啊!哭死啊!救命啊!神呐,让我现在、立刻、马上穿越回去吧,我不想在chuáng上受死啊!“雅儿。”华君可怜巴巴地看着万俟雅言,就只差没有双眼含泪了,她认命了,她认命了!“你……你下手要轻点儿。”
“嗯。别怕。”万俟雅言很温柔地先在华君的额头上亲了下,她刚把嘴移到华君的唇上的时候,华君的手熟门熟路地轻巧地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她胸前的浑圆揉捏着。跟着华君的头一撇,避开万俟雅言的唇,柔声问:“这样舒服吗?”
“嗯。”万俟雅言应一声,把华君那又开始撩自己且让自己起了反应的手挪开。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在她身上用两次。反守为攻这招昨晚华君已经用过了。“你别乱动,你要是不顺从我,我就点你的软麻xué,让你动不了瘫在chuáng上。”
“……你那是□!”华君喷!她果断地收回爪子。
万俟雅言跪坐在华君的跟前,看着华君,问:“你那个我的时候那么好兴致,怎么我要那个你,你就不开心了?是不是不想和我……”她话到此处,神qíng黯然透出丝幽冷。
额?这还玻璃心了?华君低下头,拨了拨垂在额前的发丝,深吸口气,说:“呐,第一,我体力不如你,怕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第二,我在八九年前有过女朋友,那时候是也曾有过做受……但后来分手后就一直……”她把手一摊,鼓起勇气说:“也就是说我八九年没让人做过了,还有就是我不是处。”她在心里喷,处女算个毛啊,值几分钱啊。可面对思想守旧的古人,她知道他们对是不是处很介意。
万俟雅言当然能料到华君不是,房事经验这么丰富,当她听到华君亲口说出,难免觉得酸涩不是滋味,她说:“我知道,你有过别人。”向来大气霸道的她说到这里眼圈顿时红了。莫名的委屈和酸楚。
哭了!华君清楚地看到万俟雅言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万俟雅言惊觉到自己的泪,赶紧调头就往chuáng下跳去。
“雅儿。”华君扑上去一把抱住她,把万俟雅言拖了回来。她说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qíng之所至所以才有那些事,这在我们那里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