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没有回头。
华君从万俟雅言沉重的呼吸声里听出万俟雅言在抽泣。她轻轻地抱住万俟雅言温柔地抚住万俟雅言安拂她,说:“别想了。事已至此,想也没用,倒不如多想想将来。”这话是对万俟雅言说,也是对她自己说。
万俟雅言挣开华君,冷声说:“顾点你自己吧。”说完,转身回到chuáng上。她抬起头冷眼瞅着华君,冷声说:“不是你该过问的不要过问,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例如?”华君问。她自认没有过问什么敏感的事。
“例如刚才!”
“刚才?”华君略一怔愣,随即醒悟过来。天,这孩子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被她发现她在哭和为家人的事伤心就要杀人灭口吧?这谁家的孩子?父母怎么教育的?哦,她忘了,这是帝王家的孩子,生来就——华君没语言了!人说伴君如伴虎,这万俟雅言虽不是皇帝,可比起皇帝还危险。整个就是一喜怒无常的别扭小魔头。
华君上chuáng,绕过万俟雅言,睡到最里面,拿背对着万俟雅言。她决定跟这别扭的孩子保持距离。这小魔头杀人不犯法啊,说杀人就杀人的啊,莫老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万俟雅言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她越睡越烦燥。她从chuáng上蹦起,跳下chuáng,大声吼道:“来人!上酒,召舞姬!”
华君刚入睡就被万俟雅言吵醒,心里也生出一股子烦燥,她坐起来,吼道:“你到底还睡不睡?”
屋外传来侍卫的回答:“门主,山上没有舞姬。酒窖里的酒昨夜就让门主喝完了。”
万俟雅言烦燥地吼声:“滚!”她回头瞪向华君,怒问:“你刚才吼谁呢?”
华君毫无畏惧地迎向万俟雅言,问:“你睡不着无聊是不是?过来,我陪你玩!”她看到格外嚣张又衣衫不整的万俟雅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H的想法!
万俟雅言挑眉,问:“玩什么?”
华君意味悠长地笑了笑,说:“玩了就知道,玩累了你自然就能睡着了。”
万俟雅言一看华君这笑就知道没好事,又好奇华君想玩什么。反正是在她的地头上,她就不信这华君敢反天。她踱步走到chuáng沿边,睨着华君,说:“本郡主来了!”她那yīn恻恻的表qíng更像是厉鬼飘到chuáng边索命:“我来了!”
“噗!”华君扑哧一笑,说:“上chuáng,趴着。”
万俟雅言问:“做什么?说清楚。”她的眉头紧蹙,眼眸迸she出凌厉的冷光。
“反正会让你很舒服,不会让你难受。”华君诱惑道。
“嗯?”万俟雅言挑眉,她虽是怀疑,但见华君说得无比诚恳,那眼神不像是在说谎。她将信将疑地上chuáng。华君跪坐起来,手压在万俟雅言的肩头。
万俟雅言的肩头一沉,以为华君yù行不轨,她正yù出手制住华君,华君施在她肩上的力道传来,不轻不重,刚好捏得她很舒服!替她按肩?她吁出口气,心道:“要按肩就明说,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华君问她:“这力道合适吗?”
“嗯。”万俟雅言应一声。
华君说:“趴着会更舒服。”
万俟雅言稍作迟疑,趴在chuáng上。
华君“呵呵”暗笑两声,心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隔着万俟雅言的衣服替万俟雅言做着背部按摩。
万俟雅言被她按得很舒服,身体逐渐放松,闭上眼。可她闭着眼睛,又觉得很怪,华君的手按在她身上有些地方的时候,会有一种很陌生的舒服感觉。她从来不知道身体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华君解开她的衣服,手触在她的背上,那柔软的手指拂过她的背部,苏□痒的感觉散开,微痒,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万俟雅言趴在chuáng上,她半眯起眼也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问华君:“你这是什么手法?怎么给我的感觉这么奇怪!”
华君“呵呵”笑笑,揉揉她的头,说:“你啊!”小笨蛋。她软声说道:“以后别那么霸道了。”替万俟雅言拉起衣服遮住光滑的背。在古代,万俟雅言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嫁人了,可在她那个时代,应该还算是个孩子吧!刚才她确实有些做那种事的想法,可这会儿,又觉自己有点龌龊、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