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女齐应一声,朝华君行了个礼,一溜烟地不见了。华君明明看到两个人是朝上面飘的,像是上了房梁。她抬头一看,却没见到人。
万俟雅言说:“别看了,你不会功夫,没练过眼力,是发现不了她们的。”
华君将唇贴在万俟雅言的耳边,低声说:“是不是以后我俩在chuáng上嗯嗯啊啊的时候她们也会守着?”
万俟雅言问:“嗯嗯啊啊是什么?”在chuáng上嗯嗯啊啊,她突然想到华君在chuáng上发出的呻吟声,“呵”地笑出声,说:“哎,你知道你是嗯嗯啊啊叫出声的呀?”
“……”华君无语,脸颊飞红,恼羞成怒地轻叱声:“滚!”
万俟雅言把手往华君的腰上一揽,说:“无妨,你就当她们是布里的摆设。她们不会出来打搅。再说以前屋里也一直有人,你现在才不让在屋里留人也迟了。”
“……”华君抬起爪子狠狠地一把揪在万俟雅言的腰上。
万俟雅言穿得厚,有衣服挡着,不痛不痒。她淡淡地笑了笑,拉着华君走到桌子前用餐。吃过饭,万俟雅言就对华君说:“今天晚上有空闲,我们早点休息吧。”她的嘴角噙起的笑意明晃晃的顶着两个huáng灿灿的大字——yín!dàng!
“好!”华君应道。昨天你折腾得我今天腰腿酸了一天,今天晚上我非攻得你明天下不了chuáng!
睡觉前先洗澡一直是华君的习惯,她和万俟雅言一起泡在浴桶里,银儿和无痕在跟前伺候她俩。华君懒洋洋地闭上眼,银儿替她捏着肩膀,肩颈的力度捏得她很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觉确实不错,特别是遇到会伺候人的人。万俟雅言的动作倒是快,入水,三两下洗完就起身出了浴桶,无痕替万俟雅言擦gān净身体换上舒适的底衣,万俟雅言便盘膝闭眼坐在软榻上打坐。华君睁眼朝坐在不远处的万俟雅言看去,只一眼便怔住。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模样的雅儿,盘膝而坐,像一位潜心修道的道人,模样还是那模样,但身上透露出的气质却不一样了。平日里的雅儿总透出几分凌厉跋扈,在她身边时是沉稳温和的,但此刻就像老了很多。脸还是那张脸,很年轻,但那身雪白的宽大的绸袍套在身上——华君的心被狠狠地揪住,生疼生疼的。人们都说白衣翩然,风采不凡,可雅儿——如果不是那张脸太年轻,真的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又或者长年修道驻颜有术她本就是个长者。华君想扒了万俟雅言身上的那身衣服。这衣服穿在万俟雅言身上看得她太难受了。她觉得雅儿还是适合穿深色的或者是稳重霸气点的衣服,衬得人更年轻更有丰采。
没一会儿,万俟雅言收功睁开眼,眼中一片空寂。让她的视线落在华君的身上与华君的视线对上,展颜一笑,眼里才又有了神采。华君朝万俟雅言伸出手去,说:“过来。”
万俟雅言下榻来到华君身边,反而把华君拉出水,二话不说就把华君抱出浴桶,旁边的无痕立即拿来毯子将华君裹住,蹲□子替华君擦拭身上的水渍。
华君问万俟雅言:“你刚才在做什么?”
“调息打坐。”万俟雅言说道:“这是内家功法,通过运转体内的真气固本培元。”
华君突然“额!”了声,她看到什么了?chuáng上,天音和清怜寸丝不挂地从被窝里出来,把被子捋平,这才一前一后地下chuáng。“你们——”她惊愕地叫出声。
两人听到华君的声音,抬眼看向华君,伸手去取衣服的动作生生停住,赶紧低头行礼:“拜见宫主。”
“你们这是做什么?”她的视线从两人的胸前移到两腿之间,扫过白如玉璧的一双玉足,又落回双峰,没办法,人低着头看不大清楚脸,那挺俏的一对却十分扎人眼。
清怜答道:“回宫主,天气凉,要先暖chuáng。”
暖chuáng?也不用把肚兜和底裤都脱了吧。这太刺激人了。华君生生地把眼移开去看万俟雅言:“你叫的?”啊,对,今天万俟雅言还说了要让她们暖chuáng来的。
“嗯,这是她们该帮的。”万俟雅言好笑地看着华君。她家君姑娘该不是被吓着了吧?瞧这脸色,啧啧,红红白白的真好看。
华君深吸口气,连呼吸都在颤?她们该做的?你够行!让两个绝美的少女光光地替你暖chuáng。还让她这个吃习惯ròu的人看到这两人寸丝不挂的样子。这一条得禁?啊,不对,禁了她哪里去享眼福去呀。“你们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