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你是不是不会,想拖延时间?”
华君状似无奈地“解释”:“初涉闺房的事可能会有点不适,我是担心郡主忍不住会向我发难或者半途而废。”
“哼!”万俟雅言冷声哼道:“若你再罗嗦,我会忍不住要你的命!你只管做好你该做的,本郡主不用你来担心。”
华君浅浅一笑,说:“那就好。”她坐正身子,问“郡主准备好了吗?”
万俟雅言不耐烦地说:“我倒是想问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现在请郡主闭上眼睛。”
万俟雅言感到纳闷,房事需要闭眼睛吗?不是应该睁大眼睛竖起耳朵认真的听认真的看吗?
华君看到万俟雅言那双茫然的眼睛,又在心里暗叹口气。有时候这个小郡主可恶得让人恨不得几爪子掐死或者狠狠地揉nüè死,有时候又无害得像一只小白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不过她今天晚上要是不压住万俟雅言的嚣张气焰,以后就是她的日子难过。自诩攻君的她向来喜欢压人,不喜欢被压,chuáng上chuáng下都一样。
华君绕以万俟雅言的身后,手从万俟雅言的腰间伸过,环住万俟雅言的腰。
万俟雅言从来没有涉及过房事,不懂,自然是随华君摆布,她看着就好。她在考虑要不要出去找一个人进来,让华君与那人演示,自己在旁边看。华君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放松,会很舒服的,就像我替你按摩肩劲一样。”万俟雅言信华君的这句话,华君的手正从她的衣襟里滑入,搂在她的腰上。那双柔荑在腰部滑动轻轻按压,十分舒服。
华君的唇轻轻地碰触万俟雅言的耳垂后颈,手掌探入万俟雅言的衣服里贴着万俟雅言纤细、结实的身体慢慢游走。她的力度略有些重,但能看出万俟雅言似乎挺受用。万俟雅言的呼吸变得有些压抑,且不时耸动肩头仰仰脖子。华君问:“是不是有点痒?”
万俟雅言“嗯”了声。
华君啃住万俟雅言的脖子,说:“这是正常反应。”她解开万俟雅言的衣襟,褪至肩后,将万俟雅言推倒在chuáng上扒着,她则贴在万俟雅言的背上,手掌在万俟雅言的身上来回游走。
万俟雅言让华君压了个结结实实,但华君的身躯很软,特别是缠在她腿上的腿摩擦着她的身体带来又痒又麻的触感,很舒服也很特别。华君的手指顺着万俟雅言的脊椎一路下滑,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钻入万俟雅言的裤子里贴着那狭窄的山沟一路下滑,触在山沟里那□的后窍前。她的手指压在后窍上方,轻轻的揉压,另一只手则探入万俟雅言的身下捏住万俟雅言胸前的浑圆揉搓,她的两根指尖拈着顶上的那颗小圆点轻轻的揉碾,没几下,原本扁扁的小若绿豆的圆点便充血胀大变得饱胀。
万俟雅言皱紧眉头,俯趴在chuáng上。华君的揉得她胸前的那地方有点隐隐的疼和胀,好在不是很难受她也就忍了。她不懂房事但也知晓房里的事只能夫妻间做,女子应当把身体留给自己的丈夫。万俟雅言的心气太高,总把自己摆在与男子同等的地位上一较高下,男子能在成亲前有贴身侍女伺候chuáng事,她万俟雅言为什么不能?她有那权势能力与男子一较高底,甚至敢做许多人不敢做的事——谋皇位,她在房事上当然也不愿落于人下。以前在府中,她也常见父兄与姬妾jiāo欢,他们给她的感觉就是房事是件极其快乐的事,她身为女儿身,碍于颜面和父兄的管束加上事务繁忙没那时间去细究,也就搁下了。如今只身在外无人管束,恰逢华君的出现给了她这个机缘,她当然乐意看看这房事是怎么样的,哪怕贴上自己的身体也觉无所谓。她的身体是她自己的,没谁值得她留下身体去侍奉。
可如今看来,这房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娱吗?难道女子和男儿不一样?就在万俟雅言失神的当头,华君把万俟雅言翻过来,用唇封住万俟雅言的唇。她已看出这万俟雅言的身体反应慢,没尝过人事就更需细心引导。华君吻住万俟雅言的唇,手指在万俟雅言的手上抚慰逗弄。她喜欢万俟雅言的身体,发育得很好,长得十分匀称。虽然只有十六岁,可女人该有的她一分也没有落下。华君的手滑入万俟雅言双腿间的浅糙丛中,找到藏在糙丛里的那一池柔软,她的手指在那丛柔软里来回揉压动作。很嫩的芳丛,细嫩的ròu仿佛轻轻一碰便要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