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韦紫夕笑道:“智商145的弱智我可没见过。”
裘宝阳愤恨地瞪她一眼。都说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隔,你这么说是夸姐还是拐着弯骂姐?她不理韦紫夕,又低下头去看书。翻了两页,就把书撂开,斜眼瞟向韦紫夕。
韦紫夕挑眉,问:“怎么不看了?”
看个毛线啊,倒背如流的书翻起来有个毛线劲。裘宝阳起身,去拿睡袍准备洗澡。她打开衣柜手伸到小熊睡袍前又停住,改而去拿了件白色的鲜少穿的睡袍。这睡袍共两件,里面是一件绵毛睡裙,外面是一件过膝长袍。裘宝阳自认这款式中规中矩,除了没特色外,没别的毛病可挑剔。
裘宝阳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韦紫夕的眼睛倏地一下子亮了。好可爱的雪娃娃!萌死那个人了。她抱着被子坐在chuáng头,笑吟吟地看着裘宝阳。若说穿小熊睡袍的钱宝是可爱的萌,而此刻的钱宝给她的感觉则如月光之色的萌动,令她很有种张开双臂迎接钱宝入怀的冲动。
裘宝阳的皮肤很好,泡完澡出来的她像是从牛奶里捞出来似的,肌肤比牛奶还有滑腻嫩白,带着股诱人的软香,令人巨想扑上去咬一口。韦紫夕咬住嘴唇,视线在裘宝阳的身上穿梭,内心特有股想犯罪的冲动。
裘宝阳关掉室内的大灯,留下一盏chuáng头灯亮着。她上chuáng,钻进被子里,窝在韦紫夕的旁边蜷着,安静地闭上眼。
韦紫夕朝电子钟望去,才十点。她再低头看向身旁的裘宝阳,果断地钻入被窝里,把裘宝阳抱住。
裘宝阳轻轻地动了下,睁开眼,冷冷地扫她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韦紫夕。没过两分钟,又转回身,面对韦紫夕,这一转一回之前,睡袍的领口敞开了,露出雪白的香肩的睡裙的带子。那雪白的肌肤裹在睡袍之下,白若雪,滑若凝脂。裘宝阳像是不舒服,将额头抵在韦紫夕的怀里噌了噌,娇软的哼哼声响起,说:“夕夕姐,我讨厌你。”
“为什么?”韦紫夕问,她侧身面对裘宝阳,莫名的紧张让她连喘气都显得小心翼翼。
裘宝阳抬起头,仰望韦紫夕,漆黑的眼睛澄亮澄亮的宛若明灯。微启的唇,晶莹剔透,写满诱惑。
韦紫夕的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吻在了裘宝阳的唇上。
裘宝阳的眉头一挑,没有拒绝,她闭上眼,像是默许韦紫夕的行动。韦紫夕看到裘宝阳闭上眼,心头大动。她在裘宝阳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便又移开,忐忑而又激动地看着裘宝阳的容颜,说:“阿宝,我喜欢你。”
裘宝阳从鼻腔里发出极低的一声回应:“嗯。”声音极轻极柔,直触某人内心深处那最柔软处。
韦紫夕小心翼翼地靠近裘宝阳,试探着用唇轻轻地碰触着裘宝阳的唇。裘宝阳不仅没有拒绝,还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且回应韦紫夕的吻。
裘宝阳的唇舌都有些凉,清凉清凉的像薄荷片,含在嘴里很舒服。韦紫夕细细地吻住裘宝阳,点点亲吻细细地落在裘宝阳的唇上,满心的爱恋伴随着吻倾泄而出,如洪水出闸,瞬间泛滥。韦紫夕捧住裘宝阳的脸,吻住她的唇,舌尖绕在裘宝阳的那软软滑腻的舌上,为这略有点凉的舌头铺上点温度。
或许是亲吻的感觉太过美好,韦紫夕在这亲吻的世界里沉迷得难以自拔,胸腔间的悸动如涟漪般一圈又一圈的扩散,一波高过一波,丝丝涟漪化成波滔,变得汹涌澎湃,如惊滔拍岸。她吻得浑然忘我,直到有些气不足,这才放开,埋在裘宝阳的颈间喘息。裘宝阳的身上很香,沐浴露的奶香混着体香渗入她的鼻间像催qíng的毒愫。韦紫夕惊讶地发现她对钱宝有yù望,□的yù望。明知道以裘宝阳的xingqíng不可能这么轻易接受她,但她还是拒绝不了钱宝的诱惑。她起身靠着裘宝阳低柔的唤了声:“阿宝。”
裘宝阳边喘气边在心里狂泪。姐差点玩火自焚啊!姐差点没把持住啊。裘宝阳藏在被子里的手偷偷地攥紧,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气:“加油,胜利就在前方。”她闭着双眸,粉嫩的脸上布上层脂色,微启的朱唇,写满yù迎还休。她的额头上布了层细细汗,韦紫夕看来像是热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紧张的。裘宝阳在心里猛凸!“姐都已经摆出这副‘姐已经躺好了就等你来压’的模样,你还不扑上来?难得姐肯色诱,嫩居然不上勾!凸!果断地凸你一万遍地凸!好吧,你不压,姐来!”裘宝阳睁开眼,双手突然缠在韦紫夕腰上,小小薄薄的身板窝在韦紫夕的怀里,仰头便吻上韦紫夕的唇。她不仅吻住韦紫夕,还把一双贼手伸到韦紫夕的睡袍里盖在胸前的一处柔软上。哇,手感真好,像桃子!姐要吃桃子!谁跟你玩亲嘴啊!她拨开韦紫夕的睡袍,埋在韦紫夕的胸前,含住一颗含羞带怯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