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宝阳因敏感接触而微眯的眼睛倏地睁圆,香槟滑入嘴里的那瞬间,她惊得眼睛倏地睁圆,然后在心里骂声:“凸!韦紫夕!”嘴角的液体溢出滑下,她赶紧咕咚两下把嘴里的香槟全部吞下。吞酒的同时,韦紫夕的舌头探入,裘宝阳咽酒时,一口含在韦紫夕的舌头上。韦紫夕捧住裘宝阳的后脑勺,覆住她的唇,深吻,脚下步伐移动,慢慢地把裘宝阳带到chuáng边,压在chuáng上……
裘宝阳对韦紫夕的吻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力,敏感地带被韦紫夕用适中的力道抚摸轻揉,阵阵苏软贯穿全身,引起阵阵痉挛。裘宝阳张嘴yù喘息,唇被封,只有在韦紫夕的亲吻间隙间呼吸到少许的空气。
等到韦紫夕放开裘宝阳时,裘宝阳早已憋得双颊绯红面色如cháo,她半张着嘴,侧着头,急促地喘气,胸前起伏,秀发零乱,分外妩媚。
韦紫夕揉揉裘宝阳那软软的秀发,又在裘宝阳的唇上轻轻地咬了咬,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裘宝阳调头进入浴室。
裘宝阳和韦紫夕相处这么久,又怎能不明白韦紫夕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风尘不方便办事,洗gān净了,才好过来把她吃gān抹净。裘宝阳抱住被子在chuáng上打个滚,暗骂声:“女色láng!”却很乖地躺好,同时在心里想,姐两个小时前才洗过澡,姐身上还香香的。
韦紫夕洗完澡出来,裘宝阳正跪坐在chuáng上,她的怀里紧抱着被子覆在胸前,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韦紫夕一闪一闪的,那紧抿的嘴角怎么也藏不住往上微扬的笑意。韦紫夕笑着坐在chuáng边,轻轻地刮了下裘宝阳的下巴,问:“心里又起什么坏主意了?”
裘宝阳把白白的胳膊伸到韦紫夕的鼻子前。韦紫夕以为裘宝阳是想伸过去给她咬,刚想问,就听到裘宝阳问:“香吗?”
呵呵!韦紫夕忍不住笑,说:“香。”此刻的阿宝真像个乖巧的小孩,真乖。
裘宝阳笑了笑,又把胳膊藏回被子里。
韦紫夕伸手去,轻轻地掀裘宝阳的被子。
裘宝阳却抱紧被子,说:“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躺好让我办,以后,我都不让你碰我。”她抬起右手,比了个“NO”的手势,又闻了闻自己的胳膊,说:“我也觉得挺香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你不让我碰你,以后我也不让你碰我,你就闻不到我的胳膊香了。虽然这威胁很孩子气也很二,但赤果果的威胁明晃晃地摆在那。
韦紫夕颇有两分无奈地望了下天,长长地喊了声:“阿宝。”她心说:“我当你是小孩,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孩撒起娇来了啊。”可她看裘宝阳这劲儿,表面上像在开玩笑,她要真把裘宝阳这要求当作开玩笑给拒绝了,回头裘宝阳非得给她颜色看不可。别以为裘宝阳很没害只是没牙的老虎,实际上这只老虎的爪子利着呢,经常在人意想不到的关头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韦紫夕也是个慡快利索的人,想明白抗拒无效且后果严重后,她立即很配合地上chuáng,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
裘宝阳偏头看着她,认真地思量几秒,说:“你先把睡袍脱了。”
韦紫夕睁眼,瞪她,问:“哪有自己脱衣服的?”
裘宝阳理所当然地说:“这就有呀!你脱嘛,乖。”说“乖”的时候,还学着韦紫夕夸她时的样子在韦紫夕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韦紫夕曲指在裘宝阳的额头上弹了一记,心道:“这扮猪吃老虎的赖皮猪。”她把手掌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说:“我已经躺好了,不再负责动手,怎么动手是你的事,我可不管。”
“切,姐不攻了!”裘宝阳轻哧一声,起身,准备下chuáng。
韦紫夕从手指fèng里瞅裘宝阳一眼,果断地翻身滚到chuáng的另一边背对着裘宝阳睡觉。
两分钟后,裘宝阳爬回来,轻轻掀了掀韦紫夕的衣领,朝衣领下方的双峰处瞄一眼,又推推韦紫夕,弱弱地喊:“夕夕姐,我要吃奶。”
“没有!没生娃哪来的奶?”
裘宝阳的小嘴一噘,说:“你想哪去了?牛奶!还没热呢。”
韦紫夕望天,长长地叹口气,起身,又去给裘宝阳把牛奶热了,端进房里给小朋友。裘宝阳捧着牛奶,慢慢悠悠地喝,一双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紫夕的胸前左瞟右瞟,一脸惋惜,那眼神,那神态,分明就是在叹息:“为什么就没有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