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手续,把裘悦的户口迁走,裘悦的姓也改成了她亲妈的姓。裘宝阳把给裘悦买的东西全送了过去,娃都不在她家了,留着娃的用品又有个毛线用啊!
裘宝阳送完裘悦的东西准备回去,刚打开门就遇到她那混球老爹。那男人一脸难看,进门就骂那女人猪脑袋,有钱不要,要一个花钱的赔钱货回来。裘宝阳一听,不慡,很不慡。
她还没踏出门,就听到“啪”地一声重响,那男人对那女人动起手来。姐还没走呢,你当姐死人啊!那男人又吼又打,嗓门很大,把孩子吵醒,孩子又哭了。那女人不甘被打,还手打回去,顿时屋子里那个乱啊!裘宝阳赶紧进屋,抱了孩子躲到屋外面去打电话报警。
等警察把那男人带走了,裘宝阳才把孩子还给那女人,说:“我希望你可以为孩子多考虑考虑,希望你能多为自己争取点权利。你可以告那男人重婚罪让他担负起抚养义务。”她看看还挂着眼泪已经睡着的裘悦,拧拧她的小脸,转身出了那女人住的地方,望着外面的天空,长长地叹口气,开车去公司。
裘宝阳的心qíng很不慡,路过软件开发组的时候,看到蔡珣介绍的那家伙把“小黑”乔宇骂得头血淋头,“小黑”乔宇铁青着脸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你懂不懂什么是软件?你懂不懂?不懂就滚?我告诉你,在我这里,靠着一个倒台的女人的裙带关系是混不了的!你要是gān不了就趁早给我滚蛋!”
裘宝阳本来已经走过去了的,听到这话,又绕回去,问:“小黑,你是靠谁的裙带关系进公司的?”
乔宇一脸郁闷地看着她,说:“阳阳,我不是你拉进公司来的吗?”
“哦!原来鸟组长口里的倒台的女人是我呀?”
乔宇又主:“阳阳,组长姓乌不姓鸟!”
“啊,不好意思,乌组长,我近视。见谅。”裘宝阳抬手致歉,淡淡地笑了笑,冲小黑挤了下眼,转身走了。她一离开软件开发组的办公室,那脸色倏地沉得冰冷。姐正在火头上呢,又往姐的枪口上撞!这是姐家的公司,在姐的地头居然当众骂起姐来,喵的,姐容得了你们姐就不姓裘!
裘宝阳一走,乔宇把手里的凳子一撂,说:“我不gān了!”转身,三两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塞进笔记本背包里,走人!丢下那姓乌的一个人站在那里猛傻眼!
“小黑”乔宇说不gān就不gān,二话没说就没来上班了。软件开发的项目韦紫夕那边越催越紧,工作行程表一压再压,“小黑”一走,一大部分人也跟着消积怠工起来,工作压根没有进展。韦紫夕平时温吞,但在工作上,那是雷厉风行,盯上谁那就是夺命追魂催啊,bī得那乌组长很有跳楼或上吊的冲动。乌组长被闹得焦头烂额,他想招人,上头不给他批招聘名额,只得想办法去别的部门借几个可用的人过来。他面子薄,借不动人,找总经理请示,总经理大手一挥,让他找蔡珣。乌组长自然求之不得,蔡珣见是总经理同意的,立即忙着帮他调人。乌组长是他推荐的,如果乌组长那里出了茬子,韦紫夕对他这个介绍人也会有点看法,会觉得他眼光不行,他以后想安cha人手到别的部门就难了。如果他们在这关头把这项目做好,在韦紫夕面前再露露脸,拿下软件开发这块大蛋糕,以后在这公司也算是立稳足,稳座高台了。韦紫夕那方催得急,乌组长忙得焦头烂额还是赶不上进度,借调的人也嫌不够用,一借再借,几乎把公司其他部门懂软件的人都借到一块儿来了。
终于,如期在韦紫夕的限期内完成第一阶段,把成果递上去测试。韦紫夕也没说什么,将乌组长、蔡珣叫到一块儿,又把裘宝阳给叫了来。
裘宝阳捧着她的笔记本电脑晃进办公室,当众测试这款新研发的软件,她用她那黑客技术像攻击敌人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刚研发出来还不稳定的软件给搞崩溃。她“呵呵”笑了笑,问:“请问这是在做豆腐吗?”系统漏dòng一拧一大串,直接摔在众人跟前,然后起身走人。
到周一,公司例会,所有被蔡珣借调过人的部门一起发难,向主持会议的总经理诉苦,说蔡珣把人借调走了又不安排人补上那空缺,导致部门有些工作没人去做,连累整个部门出现局部瘫痪。有人再把这些部门一串,赫然发现公司的架构上关于技术、软件这一块被抽出公司有史以来的最大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