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守了三天,杨铁刚和封轻扬和醒了。醒来后,杨铁刚直接被转去了Z城的武警医院,而封轻扬则被凌军长扣住了,包括凌蔚在内。
封轻扬醒来后见到凌军长时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傻傻地看向凌蔚,额头上浮起几条黑线,眼中的冷光“咻咻咻咻”猛she,恨不能把她she个千疮百孔打成筛子。凌蔚也毫不示弱地 “咻咻咻咻”地she回去,两个女人大眼瞪大眼,你来我往,眼战得好不热闹。
这是什么?凌军长看看封轻扬,再看看凌蔚,这两人还有完没完?眼里还有没有他?他深吸口气,压住心里的怒火,重重地咳了一声。
眼战中的两人马上回过神来,齐齐看向凌军长。凌蔚垂下头,凌包公要夜审封妖jīng了。
封轻扬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凌军长,说道,“凌军长,久仰大名。”笑得亲切,笑得迷人,全不把凌军长那身腾腾杀气放在眼里。
凌军长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不知道玉主任怎么会和小女在一起?”
封轻扬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是朋友。”她的话音一转,“该不会凌军长担心我把您的宝贝女儿怎么着吧?”
凌军长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们是朋友,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话音一转,“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凌蔚闻言脸色一变,“爸,你不会……你不会让人把它放出来了吧?”
凌军长不语,只是看向封轻扬,目光格外锐利明亮。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瞄到窗户上有东西,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正在外面贴在窗户玻璃上,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老天,这是在军医院的顶楼,这孩子怎么过去的?而且,这玻璃这么滑,它就怎么贴稳呐。凌军长瞠目结舌地看着贴在玻璃窗上流口水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凌蔚和封轻扬也看到了,封轻扬的额头上再次多了一条黑线,这一个还没有解决,又跑来一个。她抬起手,朝鬼蛊勾勾手指,那鬼蛊的手直直地cha进窗户fèng里,硬是把窗户给挤出一道三四寸宽的fèng,然后它就从那小小的fèng里面钻过去,再一个跃身跳到封轻扬的身边坐下,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瞅着封轻扬,然后,扭过头,冲凌蔚眦牙咧嘴,抬起两手,小拳头愤怒地捏着,捏着捏着就变成乌青色的爪子。看来它是没有忘记被凌蔚关进黑屋子里的事。
凌蔚被它吓得脸色大变,退后两步贴在墙上。
封轻扬摇身一变,成了bào力美女,一个拳头把鬼蛊打趴在chuáng上,打进薄被里,骂道,“你这小王八蛋,还敢造反了你,连我都咬!”几个拳头落下去,没把鬼蛊打疼,倒把自己打疼了。她左右看了下,随手cao起摆在chuáng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铁棍子,一棍子拍在鬼蛊身上。那鬼蛊顿时如棒球一样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把墙都撞出个大dòng,好半天它才从墙dòng里动了下,然后重重地跌在地上。封轻扬翻身下chuáng,直接拧起它的腿就把它抓了起来,倒挂在空中,瞪得像是怒目金刚。
鬼蛊在她的手下左右挣扎,张爪舞爪,眦牙咧嘴,吼咙处发出细微的颤抖。封轻扬一看这阵式就知道它要做什么,抓起棍子就塞进它的喉咙里。鬼蛊顿时手舞足蹈,变得十分痛苦,“呜呜哇哇”的嘶叫声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
凌军长看到封轻扬这么残bào,顿时变了脸色,吼道,“玉冰纱,你这是做什么?nüè待一个孩子!”
凌蔚一把拉住凌军长,把他往外面拖,“爸,这不是孩子,这是鬼蛊!”生拉硬拽地把凌军长拖出了病房,然后“碰!”地一声关上门,一把抹去额头上的汗,说道,“这已经不能算是孩子了。”“碰!”屋子里传来一声剧响,房子都在颤抖。凌蔚打了个哆嗦,身子缩成一团,咬着牙关把眼睛闭上,将头扭到一边,走得更远。
“碰!”又一声巨响,门都在抖,门上的水泥块都往下掉。
“碰!”又一声巨响,一只幽绿的爪子穿破门伸出来,然后又迅速地伸回去。
凌军长铁着张脸,听着里面的响声不断,然后就是玉冰纱的声音,“约法三章里漏了条不准噬主你就咬我是不是?你就以为我不用哨子就治不了你!我靠!”“碰碰碰碰梆梆!”响起一声高过一声,整个房子动静大得像地震,连警卫都被惊动了,急匆匆地赶来。见到凌军长,齐齐地看向他。凌军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