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下子就愣了,随即“嗡”地炸开了锅,也忘了凌蔚打人的事qíng。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拿着旱烟走了进来,说道,“既然你说她是蛊婆子,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好!”封轻扬向凌蔚使了个眼色,凌蔚用鼻子嗅了嗅就径直朝厨房走去。“小心点!”封轻扬叫道。
那妇人脸了变色,哭叫着就要朝凌蔚扑上前去,大叫道,“欺负人啦,外地人来欺负人啦!汉子啊,你还不赶紧回来啊!”扑到凌蔚身上就要又抓又咬。
凌蔚想起家人的惨死,心里是恨得牙咬咬的,见那妇人扑上前来,回身就是一脚踹去,将她踹飞出去。那妇人飞出去老远在落在地上,当场吐出口血竟昏了过去。这一下不仅是那些村民,连封轻扬都被吓了一大跳。这丫头是特种兵出身,拳脚功夫厉害着呢,这一下子下去,指不定就把人打成了内伤。封轻扬的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我说你手脚轻点,别把人打死了。”
“死不了!”凌蔚铁青着脸应了一声,进了厨房。没多会儿,从灶灰里面扒出一个坛子,当众揭开,里面爬着几只蝎子和蜈蚣。
封轻扬一看这还没有养成的蛊就知道,这种蛊婆子在蛊师中算是最不入流的。苗民们一看到这还没有成蛊的毒虫就都变了脸色,指着昏过去的妇人骂了起来,马上把寨子里一事生老病死、jī飞狗跳的事qíng都联想到她的身上,当下对着她就恶毒的骂了起来。封轻扬走上前去,把人弄醒,说道,“现在,还不肯说?”她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你维护她们,可我也不怕告诉你,既然来了,我们不把那几个人揪出来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你现在若能说,只是身败名裂,你要是再不说,一会儿可不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的事qíng。”她的神qíng一寒,眼中she出一道jīng光bī视着她,“既然你们能灭别人的门,别人也就能灭你们的门,怎么做,不用我教吧!”她紧紧地bī着那妇人,“你们南派这些年很gān了些‘好事’,本来我也不想管,可是,既然你们如此的歹毒且冥顽不灵,也别怪我出手不留qíng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妇人抬起头看向封轻扬。
“姓玉,名冰纱!”封轻扬站起身,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啊!”那妇人惨叫一声,“哇”地一声又吐出口血,指着封轻扬叫道,“你……你是……你……你是……是……”
封轻扬瞅着她,眉头轻挑,在她的面前蹲下,说道,“只问你最后一句,她们在哪?”那妇女却蓦地张开嘴,一口血水便朝封轻扬喷去。
“小心!”凌蔚见她的嘴巴动得不对劲,上前拉着封轻扬便往后退,且反shexing地把身子挡在她的面前。
“凌蔚!”封轻扬惊叫一声,只见那妇人将一口黑乎乎的东西吐在凌蔚的手臂上。
“啊!”凌蔚惨叫一声,只觉得胳膊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伸手就朝胳膊捂去,被封轻扬一把拉住,“不要!”她扭头看去,手臂上出现一个大血dòng,一只幽绿色的蜘蛛正趴在上面往骨ròu里面钻,袖子上露出一个腐蚀出的大dòng,蜘蛛趴着的地方,正冒着huáng色脓水。封轻扬拔出裤管里的军刀,手起刀落,连皮带ròu地将蜘蛛削落在地上,再重重地一刀子下去将蜘蛛钉死在地上。蜘蛛身上立即传出一股焦臭味,流出来的毒血把地板都烧焦了。
凌蔚怒极,抬腿就要朝那妇人踢去,却发现她倒在地上,双目圆瞪,看样子是已经死了。
封轻扬脸色铁青,蹲下身子在那妇人身上摸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她转身拉着凌蔚就往外走,脸上乌云密布雷雨jiāo加。
凌蔚抚着受伤的手,就觉得手臂一阵一阵的发麻,也不感觉到痛。这受了伤,若是知道痛是好事,表示没毒,可现在手臂发麻,从伤口一直在往周围蔓延,这才走了几步路,整条手臂都麻了。“妖jīng,我……我好像中毒了。”
“我知道。”封轻扬的脸色更难看,把凌蔚拖上飞机,说道,“我带来的蛊已经用完了,你中那妇人身体里的本命蛊毒,如果不治就十分危险。”
本命蛊?什么是本命蛊?凌蔚好奇地看了封轻扬一眼,也没有问,这时候替她解蛊才是关键。“那我有治没有?”要是就这样丢了小命她就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