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huáng药师做的不多,正好够他们一家三口吃的,其他人也只能闻闻味而已。
这可把洪七公馋的不得了,她本就是一个爱吃之人,否则也不会潜入皇宫只为了到御厨偷吃东西。
huáng蓉烤了几只野兔,一人手里都分了一只,洪七公想吃huáng药师做的东西,知道管huáng药师要,他肯定不会给,所以就在huáng涟这边套近乎,只是huáng涟对于吃的也很执着,特别是这是他爹爹弄给他吃的,普通执着也变成了异常执着,自然不会给。
洪七公见没戏,就到huáng蓉那边,说了半天,就连huáng药师脸上都露出了笑容,huáng蓉才从身后端出一个碗,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故意馋洪七公。
因为多了两个人,晚上睡觉自然又多铺了两张gān糙chuáng,欧阳叔侄的chuáng在一起,洪七公和郭靖在一起,huáng连他们倒是没有动。
huáng药师本就看不上郭靖,又因为和女儿有言在先,就直接无视郭靖的存在,洪七公一边笑huáng老邪小气,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家徒弟想娶人家宝贝女儿。
只是半夜,欧阳克忽然发起烧来,这一烧可比当初huáng涟还要凶险几分,平时从不生病的人,一生病可比经常生病的人要严重。
这也不怪欧阳克,他本就有武功,身体也不似huáng涟那般药罐子,一直健健康康的,此时本在海里风chuī日晒的,时刻面临生命危险,等上了岸,又要担心自家叔叔,又要应付huáng蓉的刁难和洪七公的试探,可谓身心疲惫。
特别是这段时间,huáng蓉要造船,可没少让欧阳克做体力活。
这次,看见他叔叔平安,一下子放松了,自然就病了。
这里要说谁医术最好,自然是huáng药师,所以当欧阳锋发现自家侄子病了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找huáng药师。
huáng药师也是一代高手,欧阳锋还没有近身,其就醒了,看似随意的坐起身子,却处在一个随时可以出手还击的状态,欧阳锋自然发现了,赶紧解释道,“帮我看看克儿。”
“点火。”因为他们谁的都是gān糙,晚上怕出意外,都把火堆熄了,huáng药师听到欧阳锋话里的焦急,但是毕竟欧阳锋不是善茬,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相信他,而离开需要他保护的傻儿子身边。
huáng药师可没有忘记欧阳锋还想要《九yīn真经》,若是他从欧阳克哪里听到了真经的消息,故意演这一出,那自家傻儿子就有危险了。
洪七公也是高手,自然听到这些,他也坐起身子,说道,“老毒物,怎么你一来你侄子就病倒了。”
欧阳锋此时根本没有心qíng搭理他们,听了huáng药师的话,赶紧去把火堆重新弄燃。
这么大的动静,竟没有把huáng涟弄醒,只见他又翻了个身子,朝着huáng药师在的位置蹭了蹭,继续睡去了。
huáng蓉倒是醒了,她揉揉眼睛问道,“爹爹,怎么了?”
“无事。”huáng药师此时也看到欧阳锋的样子,看了眼躺在gān糙上的欧阳克,站起身,洪七公也起来了,往火堆前随意一站,说道,“看来病的不轻。”
这看似随意的一站,其实是把欧阳锋能攻击huáng涟的方位都堵住了。
huáng药师这才朝着欧阳克走去,欧阳锋自然注意到这些,可是在他心中只有欧阳克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些。
“发热而已。”huáng药师松开欧阳克的手腕,对着欧阳锋说道。
“怎么会突然发热呢?”欧阳锋握紧手,问道。
这次生病的不是自家傻儿子,huáng药师一点也不着急,单手本在身后,说道,“虚劳发热。”
huáng药师对着洪七公点了下头,自己走回gān糙边,顺手把自家傻儿子弄到一边的外衣给他盖好,说道,“忧思劳役、饮食失调或大喜大怒大痛大沮。初病症见夜热内热虚热,本病乃为骨蒸内热cháo热,治宜养yīn清热,疏邪润燥。”
简单一句话,这欧阳克就是想得太多,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欧阳锋自然听出来了,也知道自家侄儿是担心自己,看着huáng药师问道,“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吗?”
huáng药师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所以直接躺倒gān糙上,闭眼休息。
自己刚躺下,自家傻儿子就滚了过来,在自己胳膊上蹭了几下,根本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