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虽不知道为什么,郭靖还是挠挠头解释道,果然中原的礼仪多,郭靖心理暗想一定要记住,这里不像是蒙古,这里不仅女人的手不能摸,男人的手也不能碰。
huáng蓉倒是没有huáng涟这么激动,反而低低一笑,俯下头去。
huáng涟顿时觉得心拔凉拔凉的,很是悲愤的发现,原来自家姐姐从这个时候起就对郭靖这个傻小子有好感了。
就算huáng蓉说饭菜凉了,又让小二重新做了一桌,huáng涟也没有胃口吃了。
huáng蓉看huáng涟也吃了不少,就没再给huáng涟夹菜,不过酒壶被放到了huáng蓉手边,离huáng涟很远的地方。
等他们吃完,郭靖付了帐,他们走到门口,外面天寒地冻,huáng涟和huáng蓉不禁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huáng蓉开口道,“叨扰了,再见罢。”
郭靖看了眼huáng蓉,脱下身上的貂裘,披在huáng蓉身上,说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请把这件衣服穿了去。”
huáng涟站在huáng蓉边看,他的存在感难道这么低还是说,剧qíng是这么qiáng大,多了一个人也和没有多一样吗?
huáng涟无语问天,忽然很想huáng药师,要是huáng药师在,肯定不会这么忽略他。
第七章
郭靖就一件貂裘,看到huáng涟明显脸红不好意思了下,他身边尚剩下四锭金子,拿出两锭塞到huáng涟手里,“小兄弟,你也去买件好点的衣服,我这里只有一件……”说完,还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huáng涟看着手里的钱,又看看过江南哥傻乎乎的样子,突然觉得刚刚自己才是傻子。
“谢谢这位大哥。”huáng涟因为知道主角郭靖可不会缺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地把钱收了起来。
huáng蓉和huáng涟走了数十步,huáng蓉回头看着郭靖,只见他牵着红马,站在街上,望着他们的背影发呆,知道他是舍不得就此分别,被黑煤抹过的脸微微发红,低声说道,“弟弟,你先去逛逛,我在与他说几句。”
huáng涟见huáng蓉的样子,更加明确了huáng蓉对郭靖有好感这件事,又看huáng蓉眼里都是郭靖的样子,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的别扭,明明他们才是一起长大,怎么转眼间姐姐就要成人家的了。
“知道了。”huáng涟闷闷的应了一声,看着自家姐姐朝着郭靖招手,把他叫了过来,郭靖眼露惊喜,快步走了过来,“贤弟还缺什么吗?”
huáng蓉微微一笑,“还没有请教兄长高姓大名。”
郭靖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姓郭名靖。兄弟你呢?”
huáng蓉看了眼huáng涟,说道,“我姓huáng,单名一个蓉字,我弟弟单名一个涟字。”
郭靖笑呵呵地问道,“你们要去哪里?若是回南方,咱们三个结伴同行如何?”
huáng涟很没有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们不回南方。”回南方那是自投罗网,huáng药师一定生气了。
huáng蓉瞪了一眼huáng涟,忽然说道,“大哥,我肚子又饿啦。”
郭靖喜道:“好,我再陪兄弟们去用些酒饭便是。”
“不用,你我去就好,我弟弟要去买衣服。”不等huáng涟开口,huáng蓉就说道。
huáng涟无语问天,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异xing没人xing吗?
“是啊,我要去买衣服,你们慢慢吃酒。”huáng涟闷闷地说了句,“郭大哥,哥哥我先走了。”
huáng蓉朝自家弟弟挥挥手,就带着郭靖去张家口最大的酒楼长庆楼了。
huáng涟并没有去买衣服,穿成这样也是为了满足huáng蓉,既然huáng蓉不在了,huáng涟也就不想nüè待自己了,回到小院,换了一身衣服,又披上白色狐毛的裘衣,给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毛球。
因为huáng涟一直比huáng蓉怕冷,就算有了内力一到冬天也会手脚冰冷,huáng药师就给他们一人做了一件白狐裘,huáng蓉因为耐寒所以并没有带出来,而huáng涟第一件放进包袱里的就是它。
郭靖的貂裘就足够昂贵,这白狐裘不比貂裘便宜。
带上重新活得十五年,huáng涟一共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没有见识过纯粹古代的街道。
huáng涟穿的jīng细,又被huáng药师娇养了这么多年,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和贩夫走卒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