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药师的武功虽说不得是天下第一,可也绝对排上前三,见路上无人,huáng药师轻点树枝,直接坐到huáng涟马车顶上,huáng涟和车夫都没有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
huáng药师盘腿坐在车顶上,huáng涟在车厢里呼呼大睡,没有丝毫形象。
等huáng涟醒来,他推开窗户,看向车夫问道,“前面没有休息的地方吗?”
“公子,我走的是小路,你不是想尽快到京城吗?”车夫又抽了马一鞭子,头也没有回的说道。
huáng涟看看四周,很是荒凉,眨了眨眼,觉得冷风chuī进脖子里,不禁缩了缩,“那我们晚上住哪里?”
“前面有个破庙,公子今晚凑乎一下,明日傍晚就能到京城。”车夫又抽了马一鞭子,让马跑的更快。
huáng涟听了车夫的话,又把头缩了回去,关紧了窗户。
他虽没有真正进过江湖,可也不是傻子,这时候再发现不了车夫的不对,他就活该被人当肥羊了。
只是这么冷的天,他又不会赶马车,还是等到了落脚点再说,就是不知道,这车夫把他拉到什么地方了。
吃了几块点心,huáng涟又喝了几口水,水冰凉冰凉的让他身子都抖了一下,拉过一个皮毛毯子,把自己裹严实了,开始等待车夫说的破庙。
希望真有那个破庙,可别到天一黑在荒郊野外就动手,他可不想在马车里过一夜。
huáng药师早就看出huáng涟雇的车夫有问题,下盘稳健,一看就知是练过功夫的,应该是外家功夫。
而且这个车夫应该是临时起意的,见自家儿子身带巨资,出手大方,看起来还软弱可欺,自然是上等的肥羊。
只不过,这个车夫不会留活口,毕竟自家儿子见过他的脸。
huáng药师不担心儿子看不透这车夫的目的,只是怕儿子根本没有杀人的意识,而这个车夫……
huáng涟担心的事qíng没有发生,车夫果真把马车停到了一个破庙前,敲了敲车门,说道,“公子,到了。”
huáng涟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推开车门,脸缩在毛绒绒的白狐裘里,看着眼前的庙感叹道,“好破啊。”
“公子凑乎一晚吧先。”天色还没有暗下来,车夫动作利索的把马绑在树上。
“好吧。”huáng涟又爬回车内,卷了两chuáng大棉被递了出去,等车夫接过后,又收拾了点gān粮和水,背着包袱重新爬下车,“那就进去吧。”
“好。”车夫抱着被子一点也不吃力的样子,他走在前面带路,还叮嘱huáng涟哪里需要小心。
huáng涟应着,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往里走。
这种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的感觉,huáng涟很不喜欢,只是,他希望是他猜错了,或者这个车夫会良心发现。
进了庙里,huáng涟才发现里面竟比外面看起来好得多,应该是经常有人过夜的原因,收拾的还算gān净。
车夫选了个避风的角落,放下两chuáng被子,稍微整理了下,看着站在一边的huáng涟说道,“公子,我去捡点柴火,你先休息。”
huáng涟正在整理被子,听到车夫的话,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公子休息着吧。”车夫马上拒绝,还直接往外走去,“外面天寒地冻,公子这么怕冷就别出来了,免得风寒。”
huáng涟没再坚持,而是等车夫出了庙门后,才起身脚尖点地,几乎是飘着到了庙门口,藏在破旧的木门后面,看到车夫谨慎地看了下四周,又看了看庙门的位置,见没有任何人,才动作利索的进了马车,等他出来的时候,面色很是不好。
huáng涟看到自己想看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就回到了角落,坐在一chuáng棉被上,用另一chuáng把自己裹起来。
本来是想和车夫一人一chuáng被子,可是现在,huáng涟生气了,决定自己享受两chuáng,不分给车夫了。
没多久车夫就抱着柴回来了,生起了一堆火,huáng涟裹着被子看着车夫烤gān粮的样子,没有吭声。
冬天的天色暗的很早,车夫刚想动手,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车夫皱眉,眼里带着几分不耐,huáng涟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他现在对外面赶进来的人更有兴趣。
只见先进来了两个穿着白衣的美貌女子,然后是个外貌英俊的白衣男子,身着打扮,俨然是一个富家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