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涟一下子忘记了huáng药师把他最喜欢的里衣弄没有了的事qíng,巴巴地看着huáng药师。
“去搬桌子。”huáng药师像是没有看到huáng涟眼里的渴望一样,两手背在身后,说道。
“啊?”huáng涟呆呆地看了看huáng药师又看了看那些菜汤,傻乎乎地应了一声。
huáng药师也没有再说,等了一会,huáng涟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扭脸看着门口,就见那个汉子自己搬了一个小木桌,后面他的妻子搬着两个小木板凳。
huáng涟这下明白huáng药师的意思了,只是再一次认识到,他和huáng药师武功之间的差距了。
huáng涟走到门口,接过那汉子搬得桌子,说道,“我来就好。”
说着就很轻松的把桌子放到了厨房中间,又去搬板凳。
huáng涟再怎么说也练武了十几年,力气自然是大,把一切都搬好后,huáng涟本想拿出点碎银子给这对夫妻,可是一摸兜,他刚刚换的衣服,所以……扭脸看着huáng药师说道,“爹爹,给我钱。”
huáng药师看看huáng涟,就知道他的打算,拿出一个二两的碎银,递给huáng涟,huáng涟接过塞进那个汉子的手里,“谢谢你们了。”
那汉子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媳妇给拉走了,“客人慢慢吃,慢慢吃。”
huáng涟关上厨房门,炉子里的柴火刚灭,还带着几分暖气,huáng涟把帽子和白狐裘脱掉,可是没有地方放,虽然厨房刚刚收拾了,可是还是有些脏,huáng涟想了一下,把白狐裘叠好放到板凳上,“爹爹坐。”
huáng药师看看瞬间华丽起来的板凳,坐了下去,huáng涟把帽子放到huáng药师腿上,“爹爹暖手。”说完也不等huáng药师开口,就去端菜了。
huáng药师看和白乎乎毛绒绒的帽子,沉默,他根本就不怕冷,真正怕冷的更不是他。
huáng涟动作很欢快,又刷了两个碗,盛好米饭,给huáng药师和自己面前摆好筷子,然后期待地看着huáng药师,“爹爹,吃饭吧。”像是忘记了,那个碍事的帽子还正在huáng药师腿上一样。
“吃饭。”在huáng涟期待的眼神下,huáng药师终于开口说道。
huáng涟夹了块鱼肚子给huáng药师后,自己开始夹红烧ròu吃,其实huáng涟更喜欢吃鱼,可惜的是,他没有长一根猫舌头,不会吐鱼刺。
huáng药师养了huáng涟这么多年,再加上huáng涟虽然在吃红烧ròu却偷偷看着自己碗里那个他夹鱼肚子,huáng药师淡定地把鱼ròu一点点吃下去。
下回做糖醋的吧,傻孩子喜欢吃甜的,多放点糖少放点醋。
huáng涟夹了筷子青菜,现在这种天气,这个年代,在这冬天能有青菜已是不易,虽然不算新鲜,可是想到便秘的痛苦,huáng涟还是多吃了几筷子。
其实鱼最好的地方并不是鱼肚子,可惜爱吃鱼的huáng涟并不知道这点,huáng药师择了鱼头下面那一小块活ròu,沾了些汤汁放到huáng涟碗里。
huáng涟此时嘴里才塞了一块ròu,正在努力嚼碎,他觉得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看到碗里的鱼ròu,huáng涟抬头对着huáng药师笑了一下,因为从小的教育,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就算吃的再快,那种融入骨子里教养,也不会让他显得粗鲁不堪。
等把红烧ròu咽下去,huáng涟夹着鱼ròu,放进嘴里,满足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huáng药师把另一边的鱼头下面活ròu沾好汤汁夹给huáng涟。
huáng涟吃的满足,觉得人生更加圆满了。
一条鱼就在huáng药师去刺沾汤夹给huáng涟,huáng涟动动筷子张口吃下中消失了。
等看到光秃秃的鱼头和鱼肚子,huáng涟的厚脸皮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当初在桃花岛,huáng药师也做过鱼,只是那时候有huáng蓉和huáng涟两个人吃,huáng药师最多给他们一人夹一筷子。
那鱼除了huáng药师夹给他的那一块,huáng涟就不会再去动,毕竟他不可能让huáng蓉给他去鱼刺,可是没有想到,就算如此,huáng药师也知道自己爱吃鱼。
抿了抿唇,huáng涟夹了一筷子青菜给huáng药师,“爹爹,饭要凉了,快点吃。”
huáng药师没有说话,只是把huáng涟给他夹的青菜给吃掉。
huáng涟看huáng药师吃了,很开心,继续给huáng药师夹青菜偶尔夹一筷子ròu,其实他并不知道huáng药师喜欢吃什么,像huáng药师这种人,也不会轻易让人发现自己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