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房间。”huáng药师沉声说道。
那男子也没有多问,反而直接带着他们往自己屋里走去,屋子都是木头和土建造而成的,很简陋但是胜在gān净。
huáng药师直接把huáng涟抱到chuáng上,那村长也不多话,反而把自家收藏的一些糙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后,就出门烧水去了。
这个村子人其实不多,只有十几户人家,大多人家只是看看后,又各自做自己的事qíng了。
huáng药师脱掉huáng涟的衣服,让他趴在chuáng上,因为huáng涟后背上有一道伤,那村长很快端了一盆热水过来,huáng药师看了那村长一眼,“谢谢。”说完,就接过水盆,用汗巾把huáng涟伤口周围擦gān净后,从怀里掏出上药给他上上。
村长已经找来了gān净的布巾,huáng药师接过直接给huáng涟包扎好。
其实这些伤并不重,最重的反而是huáng涟心脉受的伤,这个村子虽小,可是村长收藏的药材却是不少。
huáng药师也不客气,直接选了一些,给huáng涟盖好被子后,问了厨房的位置后就去熬药。
那村长走到huáng涟chuáng边,看了huáng涟苍白的脸,低声说道,“还是个孩子,也正因为还是个孩子,才会还有些人xing吧。”
huáng药师一进这个村子,就发现了这个村子可谓人人会武,甚至有几个武功已经算是一流。
而村外不远处的qíng况,huáng药师虽没有亲眼见到,也猜到了几分。
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心疼,却也有几分好笑。
要是自家这个傻儿子,知道他心心念念要救得村子,根本不用他救,也不知是个什么表qíng。
估计也正是因为自家傻儿子,这个村里的人才会让他们进来,这么容易接受他们。
huáng药师熬好药端回屋,村长已经不在屋里了。huáng药师也不在意,把药碗先放到chuáng头,坐在chuáng边,半抱着huáng涟,拿出刚刚从厨房拿来的勺子,直接别开huáng涟的嘴,然后端着药,顺着勺子灌了进去。
从huáng药师熟练的动作可以看出,这件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就算是昏迷中,huáng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配合着吞咽,一碗药灌完,huáng药师直接用衣袖帮自家儿子擦了擦嘴,然后让他躺好。
当了第二天的夜里,huáng涟才醒来,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是眨眼,第二反应是撑起身子,刚想开口问,就见到那熟悉的青衣,顿时抽抽鼻子,“爹爹……”
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委屈的味道,“我疼。”
huáng药师算着自家儿子醒来的时间,听到他说话,没有回答,只是走到chuáng边,伸手在他后背上轻轻一按,就听见一声惨叫,huáng涟重新趴回了chuáng上。
huáng药师这才从桌子上端了一碗药,一个麦秸cha在碗里,huáng涟那双桃花眼顿时水润了起来,歪着脑袋叼着麦秸开始吸药。
药很苦,这样喝起来更苦,huáng涟的脸都皱起来了,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一碗药喝完后,huáng药师顺手把一颗绿色的糖果塞进了huáng涟嘴里,huáng涟这才满足的哼唧了两声。
“谁踢得。”huáng药师把碗放到一边后,坐在chuáng边,帮huáng涟把脉问道。
他给huáng涟擦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身上除了刀伤外,手背上竟还有鞭伤,胸口处还有一块青紫。
这些伤痕明显是有一段时间了,不可能是同时弄的。
而且胸口那块青紫,直接伤了huáng涟的心脉。
huáng涟眨眨眼,挪了挪位置,脸枕在huáng药师腿上,哼唧道,“爹爹,好疼。”
huáng药师却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是谁?”
huáng涟不能说也不敢说,否则按照huáng药师的xing子,一定会找江南六怪麻烦,甚至杀了韩宝驹,但是他们是郭靖的师傅,要是huáng药师真杀了伤了他们,huáng蓉和郭靖要怎么办。
“爹爹,我很害怕。”huáng涟的脸在huáng药师腿上蹭了蹭,“我胳膊疼,后背疼,疼死我了。”
“你可知,要不是我正好弄那蛇血炼出了新药,你以为你现在能有力气说话?”huáng药师口气虽严厉,还是拉了拉被子给huáng涟盖好,屋内虽然有煤炉,却还是不暖和。
“爹爹,那些人好坏,那么多人打我一个,还一个挨着一个和我打。”huáng涟在告状,说的既是那些个已经死的qiáng盗,又是说江南六怪丘处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