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意识海里飘dàng烦闷之时,一阵巨大的地动山摇之后,我就像垃圾一样被埋在了断壁残垣之间。……怎么回事?
这一变化让我的意识又清醒了许多,才猛然间想起当狱寺和山本遇到困境的时候,是笹川了平来解围的吧?真是好样的!
离我不远的山本把我从废墟间挖了出来,撑着我走到了狱寺的身边。
“喂,振作点。”山本的声音近在耳边。
“她的qíng况怎么样了?”狱寺的声音。……既然你担心我了,我就大方地把你之前吵着我的罪过忘记好了。
“看来毒是已经解了,不用担心。”山本开朗的声音响起,听得我虎躯一震。
毒已经解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回想,却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算了,解了就好,怪不得我现在的感觉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虽然有着长跑后的虚脱无力,但至少是不痛了。
深呼吸一下,我挣扎着撑开双眼,轻推山本,示意他放开我,然后撑着三叉戟,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我才不要和其他人有亲密接触类!
恩,接下来……
“受不了,真是群粗鲁的人啊!”
“嘻嘻,你们在悠闲地闲聊什么啊?”
我抬头,看向前方,只见玛蒙和贝尔菲戈尔两人跳上断墙,得意地望着这边。
这边的几人一下子激动起来,狱寺首先冲动地扔出了炸药,但炸药却毫不停顿地穿过了二人。
“是幻觉。”我好心地提醒着迷惑的众人。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用的,那两人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又怎么会恋战?留下欠扁的道别,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
“可恶!”狱寺心有不甘地喊着,可是却无可奈何。这边的四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伤,追击这种事,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我除了中毒导致的虚弱,倒没受什么伤,稍微喘了几口气就好了不少。狱寺,山本和笹川虽然受到不同程度的伤,但貌似还能坚持下去的样子。因此,我们稍微休整了一下,就立刻赶向主战场。
如剧qíng一样,我们一行四人赶到的时候,巴利安众人正准备出手。狱寺一向冲动,不等再接近些就丢出了一堆炸药。
我有先见之明地捂住耳朵,等爆炸声过去了才放下。
“嘻嘻,都是些死不足惜的家伙。”贝尔菲戈尔张狂地说着,却好像突然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看向了右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终于能做个了断了。”云雀从逐渐消散的烟尘中走出,一如既往地俊朗。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缩了一下,整个人藏到了最魁梧的笹川身后。
诶?我在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现在人这么多,而且云雀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将伤害到他尊严的贝尔菲戈尔咬杀吧?
但是说是这样,我却还是没有勇气走出笹川伟岸身躯的庇护,只敢偷偷看注意力全在贝尔菲戈尔身上的云雀。
那,那是什么!?
我的瞳孔缩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收紧。
云雀的右手臂应该是受伤了,绑着不知哪扯下来的白布或者说是手帕?脸上一道伤痕,在他那白嫩的肌肤上显得异常刺眼。他的身体有些不稳,却仍旧倨傲地一步一步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伤得那么重你还能gān什么?嘻嘻……”
……是贝尔菲戈尔吧?我眯眼看向说话的贝尔菲戈尔,十分不慡。——就让我的怨念永远地与你作伴吧!
玛蒙说着巴利安队的到来,在场的众人都震惊了。切尔贝罗也在一名蒙眼女被杀后认定了巴利安失去资格。可是巴利安早在观众席动了手脚,使得reborn等人被困其内,没法出来帮忙助阵。
我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看着,注意力却全在云雀身上。
终于散场了
大概是被盯着久了,云雀忽然看向我的方向,看不出qíng绪的双眼一瞬间锁定了我。
我一惊,习惯xing地先举起右手嗨了一声,才猛然间意识到这是在bào露自己。
云雀的黑眸忽然变得深邃,扯起嘴角做了个勉qiáng可以称之为笑的表qíng,然后又转头,看向巴利安众人。
那是什么意思?!发现是我了?还有那个诡异的表qíng,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笑吧?……可是那笑到底是毛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