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一惊,慌忙用双手想推开正忘qíng亲吻着自己的秋璇,手刚刚触到秋璇的香肩,却又被秋璇按住。
良久,秋璇终于放开了相思的唇,却又欺到相思耳边,轻轻到:“不要,不要推开。他要了你,他……要了你,我……我受不了了,我……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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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璇面露痛苦之色,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而此刻的相思,完全惊呆了。 刚刚,她说什么?爱……爱自己?这,怎么可能?
相思还在惊异中,而秋璇却已经咬住了她那rǔ白的耳垂,忘qíng地吻了起来,见相思并没有反抗,吻慢慢地滑过耳腮,双眼,脸颊,最终又来到了嘴唇。此刻,秋璇的手已经伸入了相思的衣襟。
相思突然惊醒,“不,不可以!”她用力地推开了正忘qíng地沉溺于自己的秋璇。这一叫喊,也无意识地咬破了秋璇的下唇,樱红色鲜血点染着嘴唇。仿佛刚上好色的绝世画卷,用浓重的中锋重重地画上了最后一笔朱砂色。
这时的秋璇,更加动人,若是男子,恐怕已经无法自禁了吧。
“我们,是女子,怎么能这样,这怎么行?”相思失神,喃喃道。
“我爱你,就这么简单,有什么不行的。”秋璇终于放开了相思,恢复了自己本来的绝世风华,昂首道。
“不!!!”相思用近似与嘶吼的声音道。
“他要了你,为何我不行。”秋璇挥手。
一股qiáng劲的袖风生生地刮向相思,漫天飘飞的红色花瓣顿时凝住于半空——一场被qiáng行制止的花雨。异常妖异却又异常美丽地摄人。
相思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压力,不禁暗暗运功抗衡。两股不同的气息顿时充斥着着千万花红。一股骄傲而妩媚,一股柔和而温婉。
“咔”,万千花瓣似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于转瞬之间尽化为尘芥。漫天的花雨也顷刻之间成为了无处不在的花之粉末。
相思见秋璇jīng心栽培的海棠被碾为粉尘,心下有些不忍。就在这不忍间,秋璇的气息煞然而至,骄傲地刮向相思。
风止,花散,衣碎。
碎的是相思的左肩的衣裳。残碎的衣衫上飘下布缕丝丝——已经被割开。雪白的香肩反she着柔和的光芒,可与这柔和相矛盾的是,肩上有一记深深的吻痕,是紫色的。如此霸道而qiáng硬
看到吻痕的秋璇楞住了,如此霸道而qiáng硬的吻,一定是他留下的。他,竟对她如此粗bào,他,竟一点也不爱惜她。
衣服已破的相思不知如何是好。
秋璇用手轻轻抚过那记吻痕,眼睛里噙着泪水,泪水中闪烁着不忍,如那剔透的水晶。“疼吗?”她问道。秋璇有将唇慢慢靠近,轻轻地吻住了相思袒露的肩。唇瓣深qíng的摩擦,舌间婉转的舔拭,相思渐渐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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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坛海棠琼浆已在方才的对峙中裂fèng,地上铺着的的波斯描金地毯似已吸收了不少美酒正沉醉于它的芬芳。空气中弥漫这诱人的问道,相思的呼吸沉浸其中,她愈发迷醉了。全身的肌肤似都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弛,有些贪婪地迷恋这轻松。在美酒的作用下彤云浮上了她的两靥,平添了几分娇羞与可人,
此刻的相思似将什么都忘记了,无论是竞争上弦月主的激烈,或是毒入肌理的苦痛,甚至是那个上弦月夜,他将她压在身下嚣张跋扈的温柔。脑海里,倏然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而一簇鲜亮的海棠香车自记忆深处缓缓驶来,相思似是很舒服地浸泡在花瓣漫天的浴池中,惬意,在弥漫。
不知何时,秋璇已将相思压在身下——却不似他。她此刻的动作也由先前的轻扶与温柔变为了霸道。衣裳同样凌乱的秋璇深qíng地将相思拥入怀中,“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几近哀求。
秋璇眸子里分明压抑着自己的yù望,她,实在不忍心伤害这位纯净入羊脂白玉的可人儿。
相思的长发已散开,颈项后贴着几缕秀发,轻薄的香汗已然淋漓,玉白色的天鹅颈如白皙的绸缎,光滑而细腻,伴着薄汗,相思浑身散发着芙蓉的清香,只是着清香,却矛盾地夹杂着暧昧。暧昧中,若有若无的也含了些羞人的念想。而在将她压在身下的秋璇的轻柔下,相思的衣裳褪了去,两具浑然似白绫的躯体在此间并未显得突兀,而是——说不出的柔媚和谐。